“娘,你回来了。”杨妤澄语气欢快的燃气氛,神仙打架,小鬼遭殃。
父母不和,最难过的是孩子们。
这段日子徐冬麦和杨嵩跟快离了一样,四个敏感的孩子在家里大气不敢喘一下,快压抑鼠了。
“嗯,致远给娘带洗澡水,橙子给娘找一身换洗衣服,娘在外面转了一天了,好累啊。”徐冬麦坐到最近的椅子上,杨诗莞、杨显允懂事的给她揉肩膀、揉小腿。
“好嘞。”杨妤澄来不及阻止过于殷勤的弟弟妹妹,她瞪了一眼没眼力见的杨嵩,听到媳妇说累,不知道给她按摩吗?
不管他们两个谁有错,爹先低头嘛,爱情又不是比赛,不需要分出什么胜负。
女人有时候也只是想要男人的态度。
她叹了口气,去徐冬麦卧室给她拿睡衣睡裤,看到徐冬麦衣柜里的黑色蕾丝睡裙,想到她以前在村里听别人说过的昏话,杨妤澄想到了一个让父母和好的办法。
等到洗好澡的徐冬麦拿起杨妤澄给她选的睡裙,徐冬麦穿上后回房,娇美的脸,睡裙勾勒出丰腴的身材,又纯又辣,杨嵩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走向窗边的徐冬麦。
徐冬麦无视杨嵩火热的目光,去衣柜里拿出另一床薄被子,背对着他睡下,用被子蒙住半边脸掩饰内心的慌乱。
杨嵩把被子移开,钻进徐冬麦的新被子里,徐冬麦感受到他的逼近,转头冷声道,“你盖那床被子,不要和我盖同一张被子。”
“为什么?”杨嵩看着面若桃花的徐冬麦,因为激动眼神更亮,鲜活生动极了。现在分被子,明天是不是要分房睡了?后天是不是要离婚了?
来了京市之后,他不在时,对徐冬麦献殷勤的男人多如牛毛,徐冬麦那天也说了,随便一个不比他差的男人,她都能接受。
杨嵩觉的徐冬麦就像是捉摸不透的风,让人抓不住,杨嵩现在常常因为她患得患失。
“没有为什么,我就是不想和你盖一床被子,你要么盖旧被子,要么出去睡客厅。”徐冬麦当然不能说她担心盖一床被子两人有肢体接触,擦枪走火很容易……
俗话不是说了吗?
床头吵架床尾和,她还和杨嵩怄气着,才不要和他这样那样。
“我都不要。”果然如他所想,徐冬麦下一步就要和她分房睡了。
“行啊,你不听我的话,我去外面睡好了,明天我搬出去,你一个人睡这张床。”对付不听话的人,徐冬麦多的是手段和方法。
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强迫得了杨嵩干他不愿意的事? 他不出去,徐冬麦把房间让给他,以后徐冬麦做独居快乐女人。还好她之前留了个心眼子,除了这一套房写的是杨致远的名字,其他房子写的都是她的名字。
说完徐冬麦正要起身拿旧被子出去凑合一晚,杨嵩被她的话吓死,果然如他所料,徐冬麦就是腻了他了,想离了。
不可以!
杨嵩手臂一挥,直接揽过她的腰,把她拽进怀里,“不要,我们是夫妻,不能分开住。”
“我们也可以不是。”
“没人规定结了就不能离了。”徐冬麦被他蛮横的拽进怀里,撞上他硬邦邦的肌肉,浑身要散架了,疼死了,口不择舌道。
“不行,徐冬麦,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离婚的,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杨嵩最害怕的事情被她说出来,害怕的勒紧她的腰,恨不得把她镶嵌进他身体里。
徐冬麦快被勒死了,一身反骨的她听着杨嵩命令式的语气,在他怀里拼命挣扎,她和杨嵩对着干,“你说不就不?你困的住我吗?”
“赶紧松开我听见没有,我讨厌你,你不许碰我。”本来冷战就还没和解,徐冬麦一点也不想和杨嵩有肢体接触,更不想被他禁锢着。
“我们说好在一起一辈子的,你不能说话不算话。”杨嵩眼睛直接急红了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“当时说的话,只在当时作数,你还说过会一辈子让着我,你现在不顾我意愿对我动手动脚,你说的话就算数了?”徐冬麦感受到她pp后面的东西,脸红了又青,青了又紫,有被冒犯到。
当她对一个人反感的时候,他做什么徐冬麦都不喜欢,她就是这么拧巴、多变的人。
“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粘在我身上的吗?为什么现在我碰你你这么反感?”
“我不要放开你,一松开你,你肯定要跑。”杨嵩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徐冬麦脖子上,烫的徐冬麦难受。
“我数三个数,你再不松开我,明天咱们就去离婚手续。”徐冬麦快喘不过气了,拿出杀手锏。
“麦子,”杨嵩还想说几句话求饶,直接被徐冬麦打断,“三。”
“好。”杨嵩沉重的说着,松开徐冬麦,徐冬麦立马拿着被子裹住身子背对着他,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。
“我听你的话出去睡,你能不再想着和我离婚吗?”每次徐冬麦一提起离婚这个词,杨嵩感觉他的心被人徒手掏出来一样,疼的要死。
“我本来就没想和你离婚,是你非要闹,小男人天天在家里闹什么闹,摆什么臭脸色,你以为当妻子、当母亲容易吗?”两人一有矛盾,徐冬麦就想把制造矛盾的人甩了。
“我没有闹脾气,是你先说要分被子盖,我不喜欢,夫妻不应该盖一张被子吗?”杨嵩被她说的委屈,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“我什么时候和你摆脸色了?我讨好你还来不及。”
“你一天天的冷着个脸,跟扫把星一样,还说没给我摆脸色?”
“你对我就那样,还想我黏着你,跟你同床共枕,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?”冷战的这段日子里,徐冬麦也不是不难受,只是她不表现出来。
人无完人,杨嵩确实对她很好,但有时候他们在某些方面存在分歧。
而且他占有欲实在是太强,这两年老是吃飞醋,徐冬麦讨厌被人当做所有物,也讨厌强势霸道的人,也讨厌有矛盾的时候,把心事憋着和她生闷气的人。
徐冬麦知道他可能在等她哄,可是凭什么?
“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,这段日子你对我不理不睬,冷酷无情。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以前的徐冬麦很粘人,也爱对他笑。
热情的徐冬麦与冷漠的徐冬麦反差太大,让杨嵩心里有落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