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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岁晚买的这个海岛虽然名义上是私人的,但在她投资下岛上倒也发展起来了旅游业。

这栋私人别墅也是不久前才建好的,远离了京都的繁华,格外平静悠闲。

海岸线漫长,浅蓝色的海水一层层拍打过来,到了晚上,还有篝火晚会。

别墅区内,虞岁晚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吊带长裙,领口和手臂露出来的肌肤上分布着红痕。

她光裸着脚踝,踢了踢罪魁祸首:

“都怪你,都是印子我怎么参加篝火晚会。”

昨晚本就闹到很晚,今天下午吃完饭,她只是想试一试裙子,一穿上就被某人红着眼睛拎回了卧室。

直到下午才堪堪放过,睡了一觉起来吃完饭都已经快七点了。

偏生某人一朝开荤又非常容易失控,她被折腾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,也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。

陆湛餍足地坐在沙发上,被踹了一脚眼睛里反倒更亮了。

伸手捉住她的脚踝将人拉到怀里,深红的裙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像一只翩飞的蝴蝶坠落蛛网,他凑上去亲了亲,哄她:

“我错了晚晚,我给你赔罪。”

积极认错,打死不改,下次还不停是吧。

虞岁晚牙痒痒,伸手将桌子上的遮瑕膏丢到他怀里:

“给我涂上。”

“遵命,老婆大人。”

陆湛低声应一声,熟练地将她的长发撩到一边,用指腹划开遮瑕膏帮她遮住那些红痕。

等两个人收拾完出发去海滩已经是八点了,篝火晚会刚刚开始。

两张陌生又昳丽的东方面孔瞬间吸引了场上大部分人的注意,陆湛搂着虞岁晚,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篝火的闪耀下无比醒目。

这里还有一些夫妇也是来度蜜月的,看到这样甜蜜的新人,高兴地上前搭话。

“你们好,你们真恩爱。”

虞岁晚笑着点头:“晚上好,你们也是。”

对面的夫妇是北美人,难得跑到大洋彼岸遥远的海岛上来,开心地邀请虞岁晚去里圈做跳舞。

里圈是独属于女生的盛宴,虞岁晚冲着陆湛眨眨眼睛,笑着随女人去了里面。

陆湛站在原地,眼里挂着温柔的笑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
旁边的男人不善跳舞,站在一旁点了烟递过去:

“兄弟,来一根不?”

看老婆被打扰,陆湛面色稍显不霁,眉眼一沉,面无表情道:

“不抽,谢谢。”

男人有幸目睹了他堪称教科书一般一瞬间的变脸艺术,收回烟,有些不自然:

“好吧。”

陆湛不在乎这些,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,终于撑着音乐暂停,在她们松开手的一瞬间挤上去,牵住老婆的手。

虞岁晚被这里快乐的氛围感染,笑眯眯地牵着他到一边。

音乐继续响起,那名女生看到周围换了人,也不堪在意地牵住别人的手,继续围成一个圈跳舞。

带着鼓点的音乐声在沙滩上格外具有煽动性,虞岁晚搂着他劲瘦的腰,垫脚附在他耳边,笑语盈盈:

“阿湛,来跳舞啊。”

火光跳动着映在她的脸上,随着舞动的裙角旋转着飞扬,像是一团跳动的火焰。

陆湛从没见过这样的虞岁晚。

他沉浸在她带着明媚笑意的眉眼里,搂着她的腰旋转起舞,看着她在自己身边旋转,绽放。

周围的人群目光聚集到这一对新人身上,发出由衷的赞叹。

越来越多的男女投身入舞蹈当中,沙滩上满是音乐的躁动与翩飞的裙裾。

一直到晚会结束,陆湛始终紧紧牵着虞岁晚的手,她穿着一双拖鞋,里面进了沙子,陆湛干脆把人背起来,沿着海岸线一路走回去。

四周安静下来,只有浪花拍打岸边的声音。

虞岁晚喝了一点聚会上的果酒,趴在他的肩膀上,搂着他的脖子,轻轻地哼着歌。

“以后等我们老了,就来这里养老,到时候我就推着你的轮椅,带你去跳舞。”

陆湛把她往上颠了颠,轻笑着回应她:

“我坐着轮椅,怎么把小醉鬼背回家?”

虞岁晚歪着头想了想:“那我不喝酒,我负责推你回去。”

陆湛捏了捏她的大腿:“你咒我点好啊宝贝,你现在身家性命可是掌握在我手里,要是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甩进海里,看你怎么办?”

虞岁晚笑呵呵地把手从他脖子上移开,张开手臂,迎着海风:

“我不信,你舍不得。”

陆湛双手将她固定紧了,嘴上反问她:“真的吗?”

他迈开腿迅速朝着别墅跑了起来。

他穿着白衬衫,被海风吹得往后鼓起来,垂落下来的刘海被风吹到脑后,露出干净的额头,连眉眼间都挂着肆意的笑。

虞岁晚捂着他的耳朵,喊着任由他闹:“阿湛!慢一点慢一点……”

陆湛一路跑到别墅门口,打开大门进去将人转过来抵在门上。

他喘息着低着她的额头,看着她发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眸,低声笑着啄啄她的眼睛。

虞岁晚搂着他的脖子,还能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。

客厅里没有开灯,她却能感受到陆湛眼里闪着的炽热的光,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羞赧道:

“你,你不是下午才……”

陆湛闷笑几声,低头去吻她的唇,双手顺着吊带长裙腰部的镂空伸了进去。

虞岁晚瞪大眼睛,开始反抗:

“你!你要节制……”

挣扎间,挂着脚上毛绒的拖鞋掉了下去,陆湛停住,顺着她的目光低头。

一双小兔子拖鞋翻过去趴在自己的小熊拖鞋上。

他深邃的眉眼染上意味不明的笑意,哑着嗓子拖长声调:

“原来晚晚喜欢这样。”

虞岁晚一张清冷肃静的脸爆红: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
所有的挣扎都显得无力,陆湛后退一步,赤着脚踩在地板上,单手拎着怀里的人朝沙发走去。

门口的玄关处只留下两双拖鞋交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