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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玉子湘和余西一起度过的第二个新年,明明才认识了一年多,却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,有一种难言的默契。

余西发现自己真是禁欲的可以,因为这一年多来,虽然是和玉子湘总是手牵手,但是亲吻的次数很少,那种滚来滚去的运动就更少了。

余西始终只有一个太子妃两个妾室,在外人看来也是十分的清心寡欲,有不少人打着各种名头去给余西送人,但是都被余西爱夫人有夫人就足矣的理由给拒绝了,不少男人嗤笑他这种做派,还以为他这样是想要讨丞相的欢心。

人类自古就对忠诚度有一种肯定与赞许,向往着独自拥有,尽管有男人不屑,可是那些处于下位的男人还是对玉子湘非常羡慕的,连带着太子的印象都很好,所以余西因为这个意外的有了一个好名声。

过年了,例行的宴会。

余西让人给宋玉疏和晴岚送了些东西,让他们好好的待在房间里别乱跑,好好过,打点打点了宫人。

宴会过后,两个人回到东宫,过着自己的新年。

玉子湘和余西褪了华服,穿着常服,披着锦裘,去了东宫的小亭子里。

下雪了,湖面上也结了一层冰。

红泥小火炉上温着一壶酒,几碟精致的菜,两人相对而立,看着外面的小雪纷纷。

“往日虽有如此闲心,但是比起现在总是差了几分的。”

玉子湘抬着手执着酒杯放在唇边笑说。

“喝酒,讲究天时地利人和,同夫人饮酒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”

余西捏着精致的酒杯,看着杯里的琼浆,又看着玉子湘。

玉子湘很秀气,谈不上倾国倾城的美丽,一眼看过去觉得这个人是温润的玉,细细雕琢之下又发现有别样的不同的东西。

她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子,就算是女扮男装,也演出了那么几分灵动飘逸的姿态,就像当世大家,不慌不忙,永远是那番姿态。

玉子湘也在看余西,若是女子作论,两人截然不同,所为男子,余西是要比她引人注目的多的。

不止是因为那一身贵气,还是因为那不自觉透露出来的侵略的气场,不会让人觉得强硬,但是却让人无法抗拒,慢慢慢慢的诱人沉沦。

酒美,人更美。

玉子湘以为自己是看透了余西的,但是又发现,自己根本就看不透。

温酒一杯接一杯,喝的人微醺,面色泛红,双眼朦胧。

有些诡异的相似的醉酒的感觉,余西倒在石桌上,脸接触到冰凉的石桌,难受的压在自己的胳膊上,感受不到那种冰凉,才好受些。

周围一片安静,只有簌簌的落雪的声音。

恍恍惚惚的好像是从什么喧闹的世界里脱离,回到安静的环境。

有人在低低的说着什么,像是责备,像是训斥,又像是无奈的宠溺。

朦胧的,听不真切。

“姐……”

余西猛的抬起头来,发现什么也没有,没有声音,也没有人。

玉子湘趴在桌上,也是一副醉倒的模样。

余西因为醉酒有些不清晰的脑袋却突然想到什么,太过奇怪,又太过可能。

余西摇摇头,起身将玉子湘抱起,走进了宫殿里。

玉子湘醉酒之后意外的…狂野。

余西看着把她压在身下的玉子湘,眯了眯眼。

之前说过,玉子湘的武功是比余西高的,只是她之前都没有表现出来,看起来弱势。

可是就在刚刚,余西把玉子湘放在床上的那一瞬,玉子湘突然制住了余西,把她反压在身下。

玉子湘白皙的面庞泛红,双眼迷离,呼气之间带着一股浓郁的酒香。

余西半醉半醒,脑袋昏沉,也没有伸手去推拒,而是半搂着玉子湘,只是被压制的有些难受,想要把玉子湘给推开。

玉子湘哼哼唧唧,在余西身上磨蹭磨蹭,两个人穿的很厚,屋内很暖和,玉子湘把衣服给解了,余西撑着坐起来,也把外衣给脱了,钻进了被窝了。

空气之中酒的味道浅淡了些,玉子湘灼热的呼吸打在余西的脸上,余西倦怠的闭着眼,想要进入睡眠。

有些人一喝酒就容易性格反转,余西觉得玉子湘就是这样。

玉子湘也不睡觉也不躺着,非要趴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看。

再看也看不出一朵花来谢谢。

余西把玉子湘推开,但是发现推不开,没办法只能任由玉子湘深沉的盯着她看。

“疾风,你怎么不舔我了。”

玉子湘的眼神迷茫,手在余西的脸上摸来摸去,指尖甚至深入了余西的红唇,碾着她的唇瓣。

余西听到这个名字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
玉子湘在余西的嘴唇上亲了亲,然后把余西整张脸都糊了一遍,吃吃的笑。

来人,本宫的太子妃疯了。

不就是喝个酒这孩子怎么智障成了这样。

玉子湘在余西的耳垂上轻咬,眼神闪过一丝清明,而后又变得浑浊。

和玉子湘纠缠了小半夜之后,来个人才沉沉的睡过去。

第二日的时候,斯斯文文的太子妃正在看书。

“疾风是谁?”

余西抬头问。

“我家以前养的已经死了的一只狼狗,殿下怎么会知道?”

玉子湘的脸色困惑。

余西继续低头看书,一言不发。

新年过后,春雨初霁,时间匆匆而逝,两三月便过去了。

十月怀胎的宋玉疏,在一个天气尚明媚的日子里,迎接了自己的孩子。

余西和玉子湘当是要去看看的,两个人守在门外,看着忙里忙外。的宫人,一盆盆的热水进去,又是一盆盆脏污的血水出来。

晴岚在房间里不停的鼓励着宋玉疏,宋玉疏脸色惨白,表情痛苦。

余西知道了是有两个孩子,已经让太医无论如何必须保住,不管用多珍贵的药。

虽然不是他们两个的孩子,玉子湘握着余西的手,颇为担忧。

林荫用尽心思的保住了三个人,宋玉疏昏迷过去,两个孩子被抱出来。

一男一女,男婴看起来很健康,小脸皱巴巴的但是可以看出十分有活力,哭声也是中气十足,另外一个母婴,就像一只病弱的小猫一样,不仅个头比她哥哥小,哭声也是细声细气的。

余西给他们两个起了名字,一个叫余亭渺,一个叫余亭音。

余西抱着那个男孩,逗弄了一下,玉子湘关切着怀里的女孩,生怕着小猫一下就没了气息,毕竟这是林荫断定可能是死婴的孩子。

余西和玉子湘抱走了两个孩子,给了宋玉疏很多赏赐。

妾室是没有资格抚养孩子的,除非是夫人不愿意养着或者是男主人下令,才有资格抚养。

宋玉疏昏睡了几天,看着自己已经扁下去的肚子发呆。

他没有看到他的孩子一眼,真是可悲。

宋玉疏只希望太子妃能够好好待他的孩子,他…他…

晴岚只当他是因为没有见到孩子而难过,安抚的摸了摸他的手。

玉涟对新来的两个孩子非常感兴趣,对总是闹腾的男孩子很烦人,比较喜欢小猫儿一样听话乖巧的女孩子。

亭音体弱多病,太医天天都要来看一遍。

恭贺余西喜得贵子人的礼物一波又一波,真心或假意。

有些人是真真高兴,对余西喜当爹表示祝贺,看着余西头顶的□□大草原十分开心。

人呢,总是对父子传承有一种莫名的自信感。

那个人想就算他斗不过余西,百年之后,或许坐上那皇位守着这江山了,还是他的孩子。

余西倒是不以为意的,逗弄着每天精神气都好的不行的余亭渺,感受一下养崽的感觉,余西每天也都看亭音,亲近的不行,只是女孩子需要特别细心的照顾,余西却是做不来的,只能无奈的请教玉子湘。

“她怎么哭了?”

余西抱着小小的余亭音,看着啼哭的婴儿根本没办法。

“你的姿势有点不对,来,我教你。”

玉子湘连忙把余亭音给抱过去,哄孩子不哭。

余西摸了摸鼻子,抱余亭渺那个小子的时候,他只会呵呵傻乐,抱亭音的时候,就要打起万分精神,生怕弄疼了闺女。

宋玉疏在身子略好的时候去看了两个孩子,并且抱了抱他们,表情眷恋。

如果有一天真的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,希望他可以承担一切的罪孽。

余西不知道自己夫人的母爱完全被激发出来,挡都挡不住。

她其实是觉得小孩子比较麻烦的,那种好养活的才比较适合她,天知道她听到孩子的哭声都会一个头两个大。

余西正睡得迷迷糊糊,突然听到了旁边有动静,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,看到正准备下床偷偷摸摸穿衣服的玉子湘。

“咳咳,殿下…你醒了…”

玉子湘有点不好意思,连忙缩了回去,帮余西把被子盖好。

“夫人这是要上哪儿去?”

“我好像听到了亭音哭了,她是不是饿了…还是可能…”

玉子湘担忧的絮絮叨叨的说。

喜当爹的余西看着喜当妈的玉子湘:………

“夫人,是不是你精力太旺盛,要我做点什么才可以?”

看下莫名进入某种迷之状态的太子妃,太子很惆怅。

余西压在了玉子湘身上,笑眯眯的开始脱衣服。

“看来要让夫人眼里只有我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