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女人冲过的那一瞬间,初一也出手了,只见她小手一挥,一把无色无味的香香屁粉就撒子出去,这个香香屁粉,只要沾到人身体,只需一秒就见效。
那女人的手还没沾到初一的脸,就听一连串的响屁在车厢响起来。
女人尴尬得直用手捂屁股,想把,响屁捂住,但,屁是她想捂就能捂住的吗?
“这不是我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屁,羞得都快要哭了,这还不算,关键是,她的屁太臭了,臭得人不敢呼吸。
“谁这么没公德心,居然在火车上放屁?”
“就是,也不知道去厕所放屁?这么臭,是不是拉裤子里了?”
“乘务员呢?赶紧把人找出来,让咱们大家伙看看,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威力?”
“……哈哈……”
“不是我,我没有……”
那女人刚想说自己没拉裤子里,结果,就听“噗呲”一声,那种连汤带水的臭味就袭击了整个车厢。
见此,初一的脸都绿了,“麻蛋的,失误了,自己怎么忘记香香屁的威力了呢?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毁八百吗?”
初一想找一块豆腐撞死,空间里有那么多的药粉,自己怎么就相中它了呢?
如果不是怕暴露空间,她真想躲进空间里……呜呜……
“……春梅,你……”
和女人一起的男人,原本不打算理会女人的,可,她放的屁太臭了,他实在是忍不了了,就想开口让女人赶紧去厕所洗洗,可,谁能想到,女人的屁太臭了,直接把他给熏晕了。
好家伙,一个屁差点出人命,最后,还是乘务员过来,把女人弄到厕所,让她一次性放个够,而,男人则是被乘务员从别的车厢找来的医生给弄醒了。
“……?”
看着这混乱的场面,初一心虚得不得了,直接和乘务员要求换车厢,她不想也被屁熏晕了。
乘务员捏着鼻子,给初一解释,“卧铺没有了,硬座可以不?”
初一一听,让自己坐十几个小时的硬座?那,自己还是委屈一点坐这里吧!她可不想在经历硬座的苦。
更何况,这混乱的场面还是她造成的……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自己造的孽,就是跪着也要走完!……呜呜……
好难啊!
……
经过十几个小时的煎熬,初一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家。
“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……还是家里舒服啊!”
初一把自己狠狠的摔大床上,把四肢展开,狠狠的吸了一口家的气息感慨道。
“麻蛋的,忘记身上沾到的臭味了。”
初一嗖的一下窜起来,然后,把床上床单撤下来,连带着她自己一起进了空间,她要好好的泡个澡,她感觉臭味都沁到骨子里了。
“麻蛋的,要是在见到那女人,一定要她尝尝痒痒粉的效果。”
初一泡完澡后,给自己倒了一杯红糖姜茶水后,盘腿坐在瑜伽垫上碎碎念。
“唉!这要是能放下一张床就好了,自己就不用在坐地方上了。”
初一很是嫌弃身下的瑜伽垫,但,奈何快递空间小,她想放床也放不了。
“对了,自己有玉扳指储物空间啊!”
心动不如行动,初一一个闪身就进了玉扳指空间。
她小眼神一转,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,她要把酒席棚子分成三部分,一部分用来存放菜品,一部分当卧室,一部分当仓库。
对,就这么办,不过,用什么东西把酒席棚隔开呢?
用屏风?那个有点小,而且,她手里就有一个屏风,这个……肯定是不行的。
用布帘?那个显得有点太普通了,而且,她感觉用布帘太压抑,这要是布帘的颜色用黄色的……嗯,不行,这样的话,会给人在灵堂的感觉,不行,太毛骨悚然了。
用……什么好呢?
初一突然想起,她家的门帘好像是用草珠子穿的。不过,现在家里好像没有那么多的草珠子。
用方便面或者彩色纸?初一想到有一种用曲别针穿的门帘子,那个挂起来倒是好看,就是方便面袋和彩色纸不好弄。
要知道,一般人家,要想用曲别针穿一个门帘,光是彩纸就得攒好久。
原材料没有,所以,这隔断就先放着吧!等什么遇到合适的再说。
先把卧室搞出来,免得总之坐瑜伽垫上。
她在酒席棚的一侧放上架子床,床的一侧放了一个挂衣架,挂衣架的边上放的是屏风。
而后,又在架子床的对面放了一张贵妃榻,贵妃榻的前面放着小圆桌和四个圆凳。
就是,大红喜被和架子床有点格格不入,初一就想自己打一床缎子面的被子,然后,枕头也不用软枕,而是,想寻一个过去用的那种瓷枕,不过,这东西可遇不可求……
洗脸架子、鞋架子、大衣柜、梳妆台、樟木箱子、穿衣镜……你别说,经过初一这么一捯饬,这卧室瞅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。
“要是,在淘弄一张地毯,这卧室就更完美了。”
初一想起,这个时候的地毯可都是纯羊毛的,而且,还是纯手工的,这要是弄一张铺地上,那不得爽歪歪了啊!
地毯、草珠子、彩色纸、曲别针……初一把这些东西都记录在本子上,等,哪天有空,一定把这些东西寻摸回来。
现在的她得去老宅看看,毕竟,已经好久没过去看望几个老人了。
明天还要回娘家一趟,上半天工冒个泡,免得被人说嘴,等,她下次去京城,把户口的事情落实就好了。
当,初一带着一把新鲜的青菜,还有一只烤鸭,一包点心回老宅时,正赶上李雪和马梅芳在编排初一呢!
说初一没事总是往娘家跑,一点都不拿婆家当回事,然后,还明里暗里的讽刺初一,把家里的东西都倒腾娘家去了。
“妈,这小叔子不在家,老三媳妇就往娘家跑,这可是好说不好听啊!”
好家伙,李雪上来就给初一扣这么大一顶帽子。
“妈,老二媳妇说的有道理,原本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,老三媳妇总往娘家跑,要说这里没事谁信?”
马梅芳也跟着拱火,她就是看不惯老三宠媳妇那个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