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的天气真是一天一个样,今天气温还是零上好几度,明天也许就是零下。
特别是夜里,要是不盖被子,能把人冷成冰棍。
也不知道是初一原本就体寒,还是因怀孕的原因,她很是怕冷,夜里不但抱着热水袋,腰上还贴着暖宝,可,就算这样,她还是感觉不到热度,此时的她,非常想念陆北渊的怀抱,那堪比暖炉的大怀抱。
后半夜实在是太冷了,她把枕头放被窝里,遮人眼目,而,她则是一个闪身进了空间。
她进空间第一件事就是泡热水澡,在大娘家虽然能用热水擦身子,但,哪有泡热水澡舒服?
初一泡着热水澡,嘴巴也没闲着,她在浴桶边上放了一个猪蹄、一只烤鸭、一碗银耳莲子羹、一根大麻花、一张糖饼、还有一碗卤肉饭,一串葡萄,一个石榴。
这不,她左拿着猪蹄,右手拎着鸭腿,一口猪蹄一块鸭腿肉,造得那叫一个香。
“呼呼……这才叫生活啊!”
“这要是再有几个小奶狗表演钢管舞就更好了。”
“没有钢管舞,来一段天鹅舞也行……嘻嘻。”
初一最喜欢看小天鹅,不,准确来说,是看小天鹅里的男天鹅,男天鹅长得好看不好看无所谓,关键那大包好看就行。
“妈呀!自己咋变小色女了?”
初一擦了一下不存在的口水,然后,继续啃着手里的大猪蹄子。
泡完澡后,初一把换下来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清洗甩干一条龙,最后把衣服晒在晾衣杆上,又找出和她身上穿的相同款式的衣服穿上。
看看时间还早,她没急着吃去,而是去了玉扳指空间,准备收获一波粮食。
不知道是北方人的原因,还是初一喜欢吃面食的原因,玉扳指空间里黑土地,被她种了二分之一的小麦,剩下的二分之一种了玉米、大豆、谷子、糜子、水稻这些作物。
意念一动,初一就把地里的小麦收进加工厂,在一个意念玉米就收获完毕了。
不到半个小时,地里的粮食就都加工好了送入仓库。
“脑袋好痛,该不会是意念用多了吧?”
初一揉着发痛的脑袋,自言自语道。
“也没收多少东西啊!不就多收了一批苹果和梨吗?”
看着仓库地上摆着的苹果和梨,初一直觉脑袋痛和它们脱不了干系。
毕竟,上次她也是这么收的粮食,脑袋也是一点都没痛。
这次,只不过是多收了一些苹果、梨脑袋就痛了,要说和它们没关系,她自己都不信。
她又尝试收一头大肥猪,看看脑袋会痛到什么程度?
结果,四百斤的大肥猪刚收进加工厂,她一屁股就坐地上了,双手抱着脑袋大口喘气。
初一颤抖着把陆北渊给她水杯拿过来,然后,打开狠狠的灌了一口。
她可是记得,陆北渊的灵泉水可以缓解疼痛,可,她灌了四五六七八口了,疼痛还没缓解,这就很尴尬了。
这次的意念的过度使用,也给初一敲了一个警钟,以后,在收获粮食不可像今天这么鲁蒙了,要不然,整不好哪天给自己整废废了。
这次的头痛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,这一个小时,初一可是遭了大罪,不但,头痛,身上还一直冒冷汗,刚刚到早算是白泡了。
这不,头痛刚刚有所缓解,初一又把自己泡热水,同时,她干掉四份卤肉饭,一个大猪蹄,可,她的胃还是感觉空空,没办法的她,又干掉一大碗的阳春面,还有两个荷包蛋,就这样,她的肚子才算是吃了半饱。
……
翌日,天边破晓之际,包厢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,而且,声音离初一她们包厢越来越近。
厂长、蒋干事等人,火速把衣服穿好,同时,一人手里居然拿着一块板砖防身。
初一看着严阵以待的两人,还有手里的板砖,很想问问两人,这砖在哪里偷的?
不过,看两人那严肃的表情,她还是把话吞回去了,然后,默默的也摸出一块板砖来,都是一起来了,她要是不拿一块板砖显得不合群。
就这样,当,从外面闯进来一个拿着菜刀的男人,看到都场景就是,三个拿着板砖的人同时往他的面门招呼。
嗯,忘了说了,谁在上面的三名翻译手里也各拿一块板砖,也就是说,有六块板砖招呼他。
菜刀男:嗯,那个,也不用这么热情。
初一等人:来者便是客,热情一点也是应该的。
……
“厂长,你们把这人看住了,我出去看看。”
初一不给厂长几人反应的机会,把菜刀男往里一薅,顺手就把门关了。
她一出去这一看,好家伙,外面足足有十几个手拿菜刀的人,正和陆北渊他们打斗在一起。
???这是碰见传说中的菜刀帮了?
不过,你们拿着豁牙的菜刀是几个意思?出来打劫难道不应该拿一个锃光瓦亮的菜刀吗?
初一看着这些人手里的豁牙菜刀,不禁吐槽道。
她就没见过这么不严谨的打劫人。
菜刀大队:麻蛋的,就这,还是我们好不容易凑齐的呢!
初一:可怜你们三秒钟。
“大哥,这来一个女的,抓她。”
离初一最近的一个菜刀队的人,看初一出来,眼睛一亮,哈哈,终于出来一个软脚虾了,他立功的光荣时刻到了。
“抓住她,回去给你加鸡腿。”
初一:啥意思?我就值一个鸡腿钱?你这是瞧不起谁呢?
她抬起脚,对着菜刀男的下三路就是一脚。
“嗷”一声,菜刀男的惨叫声,冲破天际。
初一不给他捂裆的机会,又给他来了一个三连踹。
“想抓姑奶奶,我看你是寿星公面前上吊找死。”
三连踹结束后,初一从兜里摸出一根绳子来,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摸出的绳子。
三下五除二,就把菜刀男捆起来了,就像捆大肥猪似四蹄捆一起。
最后,初一还把他的鞋脱了下来,直接把他嘴巴堵住,免得他嗷嗷叫。
马奎:老陆,你媳妇这么凶残,你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