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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天书吧 > 其他类型 > 寻找轮回的你 > 第105章 他的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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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瓶罐里的东西,有些是他昨晚从城里带回来的,有的是在九连山时就带着的。

姒禾见他戴着一副银手套,谨慎且一丝不苟的样子,又让她想起,曾经上学时,做的化学实验。

看着他忙碌的身影,她没有打扰他,毕竟做这些东西的时候要专注,一不小心,就容易伤到,挺危险的。

时间一点一点流逝,屋外的夜风不止,呼呼作响。

宁籍一直没停过,全神贯注的炼制着东西,直到快到午夜,才把东西做好,分别装到瓶子里。

这会,他才发现时辰有些晚了,他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姒禾,面带歉意,“困不困?”

她摇了摇头,可能下午睡了会,所以现在还挺精神的。

“我马上就好。”说罢,他到院子外,把手洗干净,然后又把外衫换了,这才进来抱她出去洗漱,回去休息。

姒禾有挺多话想问的,所以回到房里后,她便好奇的开口问道:“表哥,你这炼制危险药液的本事也是自学的?”

她知道他以前在太一宗时,私底下在后山的墓穴里,从那里的医学典籍里学的医术,但看他今晚炼制这些危险的东西,似乎也不太像是自己专研出来的。

而那墓穴里的典籍她也看过,并没有记录关于危险药物的信息,那他是从何处所学?

太一宗好像也没有传授这一类的东西。

他说:“不是,是幼时在太一宗从师父那里学的。”

姒禾更好奇了,她坐在床上,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就这么一错不错的看着他,一点睡意都没有,“你能说说以前吗?你几岁进的太一宗呀?”

越是喜欢一个人,就越想了解他的过去。

对于过往,他觉得没什么好提的,但她想知道,他便与她一道躺下后,简言叙述了过去。

她窝在他怀里睡着,闻着他身上的淡淡药香味,听他说。

“我的父母在我年幼时便因遇到匪徒袭击,重伤不治后相继过世了,父亲在临走前,将我托付给了太一宗,当年,我五岁。”

“当时,收我为徒的师父是太一宗的一位长老,他性格怪癖,喜研药物,我的一些本事,便是从这个师父身上学来的。不过,他因行事作风不符合太一宗的门规,所以在我六岁的时候,他被太一宗驱逐了,因此,我在太一宗的处境也有点艰难。”

其实当时的他何止是艰难,因师父的原因,他受到太一宗的排斥,多次险些丧命于同门的捉弄,掌门与一众长老们也因对师父的愤恨,对他是袖手旁观,甚至故意打压,当时是碍于最后的宗门体面,才没把他一道驱逐出去。

“那会,因一次同门的捉弄,我的脸险些毁了,幸得师父暗中救治,才能痊愈,所以我那些年就开始做了伪装,行事低调。”

“后来,师父与宗门的人越闹越恶劣,在太一宗的后山,与当时的太一宗掌门动了手,最后不幸身亡,而那掌门也身受重伤,他因急需一些珍贵的药物治疗,去了后山的墓穴,我也是在那个时候,发现了这个秘密,偷偷跟着走在后边。”

“不过,进入墓穴后,我还是被发现了,掌门当即要对我下手,只是他的伤太重了,而我身上还有师父炼制的药液,我便是靠着那危险的东西,将掌门杀了,那会,我七岁。”

宁籍说的云淡风轻,但她知道这其中的凶险。

“后来,太一宗因掌门失踪,乱了一阵子,我为避过这风头,便主动到厨房做杂役,平日里主要是到后山拾柴火,有空的话,我就偷偷去墓穴里,看那些典籍,并苦练功夫。”

“没过多久,宗门新立掌门,胡清上位,但他为人比上一任的掌门更阴毒,暗地里喜欢拿一些资质差的弟子当药人,试用他炼制的新药,有一段时间,死了不少人,但上报的死因不是意外身亡,就是在外遇险。”

“所以,我在太一宗只待到十二岁,便故意犯了个错,被逐出宗门,以免被盯上当药人。”

“离开太一宗后,我回到了谷城的老家,便靠着寻药、炼制的本事,养活自己……”

听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过去,姒禾挺心疼他的,他小的时候真是历经艰险啊!

他能成长到现在这样,挺不容易的。

她心底有点沉重,但她不想显露这样的情绪,所以听他说完后,她便趴着身体,面带崇拜的看着他,“那表哥很厉害呢,这么多年来,独自一人成长,还这么优秀,我才能幸运的遇到你。”

宁籍看向面前的绝美小脸,眼中带着笑意,刚才回忆过往时的产生的不太愉快的心绪也都散了去。

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搂紧了一些,“是我很幸运,遇到了你。”

“是吗?我记得初遇那会,你人还挺冷漠的,对我爱搭的不理的,我求了你好半天,你才收留我的。”

姒禾调侃了他一句,不过,那会也正是因为他的冷漠,她才对她卸下了一点心防。

她眼睛里带着控诉,面上娇嗔,宁籍这会心口软软的,向她认错, “嗯,是我不对,那会有眼无珠了。”

姒禾面上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,模样娇俏又可爱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宁籍亦笑了笑,而后忍不住,亲了亲她的脸颊。

“呀~你干嘛呀。”

“想亲你。”他直白的有点可爱。

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后退了一点,玩笑道:“表哥,你这样子真像登徒浪子!”

“调皮。”

他想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但他的手刚抬起来,她便下意识的昂了昂头,不让他碰。

只是,她本就趴在他身上,这一番动作,领口的衣裳开了一些,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。

宁籍的视线不经意瞥到,眼睛里闪过几丝晦暗。

她的气息环绕鼻尖,很惑人,让他的自制力在慢慢土崩瓦解。

偏偏姒禾还丝毫未觉,在得意着自己的反应快,她还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,“表哥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