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南乔点了点头,又看向冯熙默。
冯熙默也是今年才刚刚生了孩子,孩子出生并不久,想来跟她会有共同话题。
“姐,这个,这个嘛……”冯熙默实在不好意思开口,低下头在群里打字。
这个小年轻,跟姜寻两个人可谓激情似火。
毕竟两个人都年轻,对对方又是真爱,而且都是彼此的唯一,两个人只要在一起,基本上夜夜笙歌。
冯熙默刚回来那段时间,因为刚生了孩子,还没有补过来,因此身体很差,很瘦,好不容易养回来一点点,可这段时间又瘦了下去。
就是因为姜寻太放肆了。
至于那方面的困扰?
冯熙默思索片刻,才道:“也有点不同,当时我去问了康复诊疗师,她说这种情况都属于正常,只要好好进行锻炼,就可以恢复,不过生完孩子其实最起码半年内都不提倡同房的。”
可问题是,有些人他等不了啊。
真服了。
“那你那个诊疗师傅,联系方式还在吗,效果怎么样?”姜南乔问。
冯熙默又是低下头,默默的将那人的联系方式推给姜南乔。
第二天下午,诊疗师徐梦就从国外飞了回来,出现在姜南乔面前。
“请姜小姐脱掉衣服。”徐梦言简意赅,然后转身去拉窗帘。
姜南乔倒也没有难为情,大家都是女人,而且人家是专业的。
徐梦先给姜南乔检查了身体情况,给出中肯结论:“姜小姐情况还算好些,并不是很严重,三个月能恢复。”
“会不会有点长?”姜南乔压低声音问。
徐梦摇头,“姜小姐生产完才两个月,还在百天之内,不建议同房,您先生必须等,不然的话,就是对您身体的不重视。”
好好好。
姜南乔明白了。
这天夜里,就主动跟顾云洲说:“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?”
先将他一军。
顾云洲正喝着水,差点喷出来,帅气的脸上写满惊异:“什么?”
姜南乔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,两手环胸,盯着他的眼睛,“我才生完孩子两个月,大病初愈,身体都还没完全恢复,你怎么就忍不了,要做那种事?”
顾云洲一愣,一脸蒙圈,“哪种事?”
还装傻?
姜南乔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他,好像在说,装什么装,我都知道了。
顾云洲有些着急,“祖宗,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,你直接说出来,别让我猜。”
“同房,你这个人没有一点儿常识,生完孩子最起码半年之后才能同房,所以我说你根本不在乎我了。”姜南乔见他装傻,直接戳穿他的伪装,“呵,男人,果然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顾云洲总算明白过来。
他抿了抿唇,无奈一笑,“有没有可能,我是想你主动亲我,或者抱我?”
姜南乔瞪大眼睛:“……”???
什么?
误会了吗?
“我查过了,要想彻底恢复,的确得坚持半年训练,所以我压根儿没想过。”顾云洲很淡定的说:“我的需求就那么简单,怕是有些人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,对我产生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想法吧?”
姜南乔恨不得一脑袋扎地缝里去。
尴尬,太尴尬了。
幸好是亲老公,再尴尬也无所谓。
“那你过来。”她勾勾手指头,朝他笑的十分温婉。
顾云洲一愣,一个大男人倒是还有些不好意思了,战术性咳嗽一声,才凑了过来。
姜南乔:“你闭上眼睛,能不能懂点浪漫?”
顾云洲很乖巧地照做。
姜南乔就凑了过去。
盯着他帅气的面孔看了几眼,然后光着脚,蹑手蹑脚地往出走。
“我走了,拜拜。”到了门口,她真的憋不住了,笑了出来,“顾总,你也太可爱了。”
是真的很可爱。
顾云洲刚刚那表情那样子,像极了一个做了好事指望老师赶紧表扬他的小学生。
顾云洲听到声音,猛然睁开眼,意识到自己被耍了,顿时脸色一沉,三步并作两步,将她抓了回来。
直接打横抱起,抱着她坐在沙发上。
四目相对,她眼底的笑意还没消失,突然发现他的目光幽暗深邃。
“你坏得很!”顾云洲咬着牙批评她,随后按住她的脑袋,狠狠吻上她的唇。
其实在她还没醒过来的时候,他就已经不止一次偷偷吻她。
可那个时候,她的嘴唇是冰凉的,总像是很冷的样子。
现在不同。
她整个人是鲜活的,她的嘴唇也是温暖绵软,像一片花瓣。
两人抱着滚到沙发上,姜南乔趴在顾云洲身上,一只手好巧不巧就按上了他身体某处。
已经十分紧绷。
“别动。”顾云洲声音晦暗,急忙抓住她的手,放在她头顶上。
细细密密的吻化为暴风骤雨,可明显不够,他的喉间溢出难耐的低吼,一直在忍耐。
姜南乔于心不忍,可终究有心无力,一吻结束,两人长久拥抱在一起,共享这一珍贵的幸福时刻。
半个月时间,姜南乔已经完成了从无法站起来到可以正常慢走的蜕变,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着小满在洒满阳光的草地上散步。
抱着小孩儿就相当于给自己负重,这种形式的锻炼要比其他效果更好,而且利于她的情绪恢复。
“姐,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上班?”姜寻从草地上抬起头来,一脸茫然,“你从怀孕到现在,有半年没怎么管过公司的事了,你就不怕那些人谋朝篡位,把你的位置夺走?”
这个问题,姜南乔还真想过。
她醒来之后不久,楚言晟就过来看过她,两人聊了很久,就有关于什么时候回到公司这个话题。
姜南乔当然想越快越好,可包括顾云洲在内的她的身边人,都希望她的身体恢复到健康时才复工。
于是这事儿就暂且搁置下来。
“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,发生什么事了?”姜南乔问。
姜寻脸色微僵,讪讪道:“又被你看穿了?”
他用手撑了一下地,从草地上起来,拍了拍屁股,有些担心地说:“我这两天听到很多声音,不少人在打赌,说你以后不会再回公司了,那些管理层的人也在叭叭,说你现在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便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