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严在贺知州的破洞席子上翻来覆去,从列祖列宗,想到他爹他娘他哥哥弟弟,还有那流言可畏。
一呼儿满脸通红兴奋坐起,一呼儿又颓废坐下,捶打着自己的头,躺在破洞席子上扭成了蛆。
一呼儿又愤愤不平,从越发破烂的席子上弹跳而起,冲到门口,哗啦一下打开门,走到大枣树下,可刚想翻墙,动作一顿随即又脸色发灰的蹲在地上。
梅严如同一条狼狈的大狗,在院子里屋子里来回走动纠结着,就这样纠结了一夜,不知不觉天色都快亮了。
田甜看的开心不已,【看来梅大傻子是决定要把自己掰弯了,哈哈哈哈!】
【哎呀,这也太爽了,我得给妹妹好好补补!明年夏天就可以看好戏了!】
田甜兴奋的猛然起身,胸前两大团跟着坠了坠,田甜无奈的举着托了托【这玩意太大了也不好啊,动作大点都疼。】
【不行,姐妹一定要像才行!嘻嘻!】
她刚出门,芽芽啪叽一下就砸到了她胸口的东非大裂谷里,【哎呦弹性不错嘛,这个舒服!我喜欢!】
芽芽顾涌了一下,头探出来,小爪爪摸了摸打了个哈欠就睡。
田甜“……”
田甜把它揪出来,阴险一笑,手指轻动就把祂变成了一条小黑狗崽子。.
抬手嗖的一丢,就精准的丢到了做簪子的箩筐里,箩筐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后又归于平静。
芽芽也不知是吃撑了,还是被天道发现了,祂现在困的很,被变成了狗都不知道。
总之现在睡得很香甜。
田甜看芽芽回来了,就知道贺知州也要回来了~
田甜眼睛一亮,搓了搓手,笑的更阴险了,【这梅严还能再利用一次!桀桀桀桀桀~】
田甜不再耽误,跑进田心屋里,把踢开被子的田心又裹成了蚕蛹,点了田心昏睡穴才掏出一颗丹药 。
想了想还是只喂了田心一半丹药,无知无觉的田心,在丹药入口那瞬间,脸色扭曲,张口做干呕状,身体也瞬间挣扎起来!
田甜皱眉,啧了一声,一个手刀就把田心砍晕了,【真是不会享福,非得逼姐姐动用暴力~】
田心昏死过去,然后又被田甜裹了裹……
田甜满足离去,准备补个回笼觉~
……
贺知州此时骑着马儿夜疾在山林小路中,身后还有更多呼和声,耳边也时有飞箭传来的破空嗖叫声。
可贺知州还想活着,他想见到田甜 他就必须一直跑一直跑!
不知道到跑了多久,贺知州从黑夜跑到天亮,又跑到天黑,他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。
直到马儿受不住,轰然倒在地上疯狂喘气。
贺知州也滚落在地上昏睡过去……
贺知州做了一个梦,田甜娇羞的坐在他的破席子上,田甜身上的衣服颜色鲜丽,可是却比破席子还破!
贺知州摇头,他不会让田甜穿这么破的!
可是田甜缓缓跪坐了起来,那破衣欲漏不露……
田甜眼神纯洁,身子却甜美丰盈,装扮却那么……那么让人火热!
田甜向他爬了过来,怯怯的向他抬起手,动作间风光无限好……田甜甜美的声音响起,“好人~我害怕~”
贺知州满心火热,伸手就抱住了娇怯的人儿,“别怕~我在!”
甜美的人供在他怀里,一手拨弄着他的胡须,又撒娇索吻,“你亲亲我~”
贺知州喘着粗气亲去,然后就醒了……
一睁眼,就看见累坏的老马正在他脸上舔来舔去。
贺知州“……草”
他推开老马的头,嫌弃的呸了两口,观察了周围安全后,他才发现从手臂上还有一支箭。
贺知州也是个狠人,掰断剪头,一把就扯出了箭尾,鲜血呲的一下,飚出一股血液。
扯下布条扎紧手臂,他拍了拍马儿,“你是匹好马,随我回去吧,余生我养你。”
马儿灰灰叫了两声,继续低头啃食青草。
贺知州靠在大石头上看着日出,缓缓的炊烟从远处升起,他露出一个笑容,轻轻的说,“我活着回来了~”
……
天气越来越凉快了,可田心最近身体很不舒服。
她胸口刺痛发胀,稍微碰到就疼,这让她脾气也变得更不好了。
而梅严最近又很奇怪,从以前的嘴贱,莫名其妙发脾气,再到总是消失。
现在的梅严比之前更烦人了,她去交货,梅严跟着,她去找铺子,梅严还跟着,她出门买菜,梅严还是跟着!
总是一拐角就看见他了,可他偏偏不敢过来,哪怕她故意装作拿不动菜了,梅严也只是一阵风似的夺走菜,这让田心没着没落的,非常不爽!
田甜抱着小黑狗揉弄,每天都是乐呵呵的,加上她吃的好,心情好。
田甜哪怕抽条了又长了一丢丢身高,双下巴也渐渐消失了,可身体还是更加丰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