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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是木质的,上面只铺了薄薄饿的垫子,林软却并不以为然,乖巧的蜷缩着,像是一个婴儿。

系统默默看了一会儿,没有说话。它几乎没有看见过林软这么脆弱迷茫的样子,它看的不习惯,干脆一头扎进了空间里。

林软也不知道她在干嘛,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婴儿时期,在一张小小的被子里悠悠荡荡,好像灵魂都随之飘了起来。

“软软?软软?”声音由模糊变得清晰,她睁眼瞧过去,是林母走了过来,她温声说:“吃饭了,快去洗手。”

林软点头应了,走进卫生间,不光洗了手,还洗了一把脸。

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,眼睛微肿,看上去状态还是有些差。但林软只是盯着自己看了几秒,便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卫生间。

餐桌上,林父林母正聊着天,看到林软出来,两人同时停止了交谈。林母林父热情地给林软夹菜,林软低头吃着,没有说话。一家人沉默地吃完了这顿饭,期间没有任何人再开口。

等吃完了饭,林父才开口道:“软软,你跟爸说,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,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
只平常一句问话,林软却突然红了眼眶。她想到前世今生,想到时代和命运,却偏偏没想到她不是原主。

“爸,我结婚了,我打猪草的时候掉下水被人救了,她们都说我名声坏了,逼着我和那个人结婚了。”

林软开口就是一个大惊雷,林母手中正在收拾的碗筷也啪叽一声砸到了地上,林父也从沙发上一下子站了起来。

“闺女啊,”林母顾不得满地残羹剩饭,三步两步跑了过来,搂着林软便开始哭:“那些都是什么人啊?都什么时代了,被人救了还非得把一辈子赔进去不成?闺女啊,当时你是不是特别害怕?爸妈没用啊,当时没在你身边保护你啊。”

林父气得浑身发抖,嘴唇颤抖着说道:“离婚!爸把工作给你,陪你回去办理离婚和回城手续,咱不在那里待了。”

林软轻轻摇了摇头,抽抽搭搭地说:“爸,他是当兵的,如今已经回部队了,现在要离婚也没有那么容易。”

听到女儿这样说,林父和林母对视了一眼,两人眼中都流露出深深的担忧。他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。

林父沉默了片刻,缓缓开口道:“软软,你知道那个男的在哪个部队当兵吗?我们可以让你哥哥去找找他,跟他谈谈,看看能不能把婚离了。爸爸并不是反对你结婚,只是不能接受你以这样的方式结婚。这可是关乎你一生的大事,绝不能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而将就。”

林软低着头,眼泪一串串的流了出来,她哽咽道:“我也不想啊,那个男的家里还有三个孩子,我一结婚就变成别人的后妈了。可是那个时候村民说的话也难听,知青点的人也说我坏了知青的名声,不让我在知青点住,我也没办法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
林母赶忙安慰道:“爸爸妈妈知道不是你的错,闺女,软软,你听妈妈说,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,爸爸妈妈只是心疼你,没有怪你。你要是不想跟他一起过,咱们就让你哥哥去找他,跟他说,让他跟你离婚,好不好?”

林软实在忍不住了,扭头扑倒林母的怀里,大声嚎啕着,嘴里不停的喊着“妈妈”。

系统实在受不了了,不得不打断林软这一段沉浸式表演,它在林软的脑海里幽幽的说:“说实话宿主,原主上辈子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委屈,真的。你是不是演错了人设?”

?[┐'_'┌]?

林软的哭声差一点戛然而止。

该死的狗十七,破坏了她营造的苦情氛围。

她擦了擦眼泪,又给自己立了个新的人设,打起精神安慰道:“我知道我是受害者,妈妈,爸爸,结婚的时候我就跟那家人说了,我们只是不得已才结婚的,我自己也还小,当不了后妈。而且以后不管我俩谁想离婚,另一个人都要同意。”

林父林母却还是担心,不是他们把顾家、顾季业想的太坏,只是事关自己的闺女,怎么想都不算太多。甚至他们在后悔,当初林软下乡就是他们做父母的想的太少!

最难接受的事已经说了,自己也发泄了一番,林父林母的反应也让林软觉得满意。此时她才开始说好消息,她道:“而且结婚也有好处,我找到了在县城医院的工作,目前是临时工,等我在夜校学习一年考下证书就可以转正,以后我就是一名正经的小大夫了。”

“真的?”林母见林软高兴起来,她也用手擦了擦眼泪,双手捧着林软的脸蛋儿左看右看,夸奖道:“我闺女怎么这么厉害!”

林父冷静多了,医院很少对外招聘,都是内推名额,别说辽中县了,连他们京市的医院也是如此。他开口问道:“软软,你怎么获得的内推名额的?”

若是靠了她结婚那家人,商量离婚的时候得多准备一些东西。

林软这下彻底来了兴致,她笑道:“这是我要告诉你们的第二个好消息了。爸妈,你们来看,小点声奥,千万别让别人听见了。”

客厅有五个大包裹,这是林软“精心”想象的——一手提两个,背后背一个。

她打开了其中一个大包裹,先是一层厚厚的棉布衣服,衣服里面都是一些已经晒干的药材,有藁本,五味子,黄芪,苦参等等,都一一包的好好的。她拿出了五个红布包,神秘兮兮的说:“爸,妈,打开看看。”

里面都是经过风干处理的人参,看着粗细,大概有两根两三百年的,剩下的三根便是几十年的有一根,十几年的有两根。

林软道:“这还是刚下乡的时候,我打猪草结果迷路了,走着走着发现了一丛人参,最大的比这个还大,结婚后我拿了一根一百年左右的跟医院一个主任换了内推名额,一套平房,两个金镯子,还有七千块钱。你们以后不用给我寄钱啦,七千块。我还有了工作,满够用了。”

既然都打开了包裹,林软干脆把地上三个包裹也全都打开:四个个包裹,其中一包是各种药材,一包是满满的干肉腊肉,都是小型的野物,比如野鸡,野兔等。两包是林软带回来的各种干货,蘑菇栗子什么的都有。

还有一包就是林软自己的衣服了,怕有什么需要的日后不好拿出来,林软便没有打开。

林父林母还没从人参的震惊中缓过神来,又看到自家闺女带回来了这么多东西,再一次陷入了震惊。

林软又拿出了三个葫芦样式得小瓷瓶,低声说:“那颗五百年的人参我偷偷拜托一个老中医帮我制成了保命的药丸子,一个瓶子里有十丸,咱们一家四口每人一瓶,大哥的这个你们给他寄过去吧,我的事我还没敢告诉他,也拜托爸妈了。”

冰凉的触感拉回了林父林母的理智,林母低声斥责道:“这些东西都是你上山弄来的?山上多危险,你不要命了?家里什么没有,你想要什么给我们打电话就是了,做什么作死上山?”

林软瞪着无辜的两只大眼睛,指着一地打开的包裹说:“这些家里都没有。”

林母被林软梗了一下,的确,家里是没有这些东西。

但是这是重点吗!!

这个死丫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