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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朝廷给了这群新科进士一个月的探亲假,可是这是古代,路遥车马慢,若是想从京城回到魏州,林软得经过莱州和汴州两个大州。

当初她同姜文慧、吕昭来时就用了一个多月才到京城。

不过这也是因为冬天北方的河水都结了冰,等到开春,汴河解冻,林父他们一行人便可坐船从水路过来,只需要小半个月便可到达京城。

这一个月她也没闲着,把这三年来她为了准备会试学习的内容整理了一番,又将历年会试的题目与出彩的答案编进其中。当然她是不可能自己动笔写的,而是让系统打印出来。她则借口写书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在空间狠狠瘫了一个月。

一个月后,她把书托镖局送给魏州吕良吕知府,便穿上朝服,老老实实去翰林院每天点卯上值去了。

翰林修撰,从六品官员,月俸为银50两,禄米为25石。得亏朝廷也知道京城居大不易,没有能力买宅子的官员可以一律租住在朝廷准备的官舍中,每年租金只有5两银子,用以官舍的修缮费用。

林软进了翰林院,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被为难,也没有顶替谁去皇帝旁边侍奉,而是被安排进了翰林院史馆,修史。

是的,哪怕林软三元及第有系统外挂在手,如今她也只能窝在翰林院小小一厅里修一修史书。

可怕的是这里不止有她一位状元,上届科举状元、上上届科举状元都在这里,上上上届的状元呢?

死这里了。

旁人只瞧得见翰林院前途远大,但前途远大的前提是熬得过去。多少才华横溢之辈没能熬住翰林院的风霜,出师未捷身先死。人人都说非翰林不入内阁,可是能当上首辅次辅的首要条件是:你得能活着。

啧。

林软在翰林院混的还不错,虽然给人的感觉总有那么一丝傲气,不过文人嘛,又是三元及第,有些心高气傲也能理解。

最主要的是,林软做事严谨专注,又性格外向,行事大方不计较,与诸位同僚均能和睦相处,翰林院诸位同僚也很快真正接纳了她。

两个月后,林软算是在翰林院安安稳稳站稳了脚跟,她的状元府也修缮完成,可以搬进去了。

林软先进入看了看,所谓大四进,意思是在四进的基础上额外还有一个东跨院,从大门进入,影壁旁开了一道月亮门,经过月亮门后的一个大花园便到了东跨院。

东跨院与花园和第三进院子都有月亮门供进出,两沟连的门厅旁边各有四间厢房。过了门厅便是三间坐北朝南的正房,没有耳房。

林软数了数,不算后罩房、倒座房和耳房,光是正房和厢房加起来就有三十间,无论如何也是够住了。

状元府的结构宏大且精巧,林软把第二进正房分别布置成书房和外厅,东西各有一间耳房,作为账房和银库;东三间厢房被她打通,成为了一个大的宴会厅,西边三间就被她当成了客房。

作为家中唯一一个顶立门户的女人,第三进的正房自然是林软住了进去,五间正房,中间是正厅自然不必说。东边第一间作为林软自己的卧室。西边第一间给迟温宁,第二间给了吕闻泽。正房两边各有一间耳房,东边的这间给了阿乔。

东边的三间厢房同样打通,布置成了宴会厅,其余的房间暂且空置。

林父作为老夫人则被安排进了东跨院那三间正房里居住,仍旧一间卧室一间正厅一间男书房。剩下的那八间厢房,其中有一间作为祠堂,剩下的其中四间分别是林软、林父、迟温宁和吕闻泽的库房。

至于厨房和役公小厮,统一安排进第四进的后罩房里;前院的婢女和婆子统一安排在倒座房里住。反正倒座房有十一间,后罩房有七间,再多的下人也够住。

从空间里拿出东西让家务机器人把整个宅院布置好后,林软才带着下人才搬了进来。

搬进新家林软并未在家中办乔迁宴,而是在酒楼定了一桌席面宴请自己的同事赔罪。

林软笑道:“家父与拙荆还未来,等他们来京后我再办乔迁宴,到时候还请诸位务必赏光。”

众人纷纷应下,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林软站起身,端起酒杯,“感谢各位今日捧场,我先干为敬。”说完,一饮而尽。在场的其他人也纷纷起身,回敬林软。

酒足饭饱之后,大家闲聊了一会儿,便陆续离开了。林软送完最后一位客人,回到家中,直接瘫在了床上。

林父他们来的时候,林软刚在翰林院立了一个小功——修史之前必先读史,有长公主和女尊这两个世界做基础,林软读史书就跟看白话文小故事一样。可是看着看着她就发现:凤梧国历史上没有纪事本末体类别的史书,而且各本史书记载的关于帝王登基年号各有不同。原本的记载中有两种说法,一种认为是即位当年就开始使用新纪元,另一种则是次年开始。

林软才上值几个月,不可能立马掏出一本史书来告诉大家:看!我写的。但是登基年号还是可以统一的。林软利用系统在某一本史书的某一页,以凤梧国某位皇帝的字迹写了一句话,规定次年起启用新纪元。

有系统在别人自然发现不了这句话是假的,于是凤梧国的年号就这么被统一了。翰林院院首将此事向皇帝禀明,给林软记了一功。

系统:要说6还得是你的操作6。

(*σ′?`)σ

林父他们来了以后,对林软的安排并没有什么异议。迟温宁倒是因为同林软分房而感觉有些失落,却也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,林软只当看不见。

诚实的来说,对于迟温宁他们的到来,林软是开心的。虽然她的需求可以在倌楼解决,但毕竟是一点朱唇万人尝的玩意儿,哪怕当着林软的面刷了牙再伺候,林软仍旧觉得心里有点不得劲儿。

虽然她有钱,却大部分不能摆在明面上。而且凤梧国律法虽不限制官员去倌楼寻欢,却命令禁止官员在倌楼包养小倌。林软就算有钱,也不能包一个清倌单独伺候自己。

吃过晚饭后,林软正在书房看书,吕闻泽穿着一身素衣拿了一盅鸡汤走了进来。林软看的新鲜,笑道:“你甚少穿的如此素净。”

这话说的是实话,不知是不是相由心生,长了一双桃花眼的吕闻泽最喜欢明艳颜色的衣裳,发冠发簪也多选黄玉、红玉和玛瑙这种颜色。今夜他穿的素雅,头发只用一根檀木簪子挽了,把眉眼间的风情压下去几分,显露出一种矛盾调和后的美来。

吕闻泽低声笑道:“还不是因为妻主,许久未见却在书房待了这么晚,我还以为自己在妻主面前失去了新鲜。”

林软接过鸡汤放在书桌上,走过书桌拉起吕闻泽的手,笑道:“那你今晚的汤算是白送了,走吧,跟我回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