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奴婢戴珊。”女孩儿双手抱肩,泪眼婆娑的回答道。
江源点点头:“嗯,别辜负了你的名字。”
戴珊一愣,她没听懂江源的话。
“我说实话啊,你的球不适合做女兵,肌肉还可以很有力量。”江源捏了捏,给她做了个点评。
“啊?”她还是没太懂。
但小夭听懂了,白了自己的男人一眼,越来越不像话了,哪有这样审犯人的。
江源接着问道:“你们怎么混进来的?”
戴珊索性直接都交待了出来:“我们也不知,我们得到小姐的命令是舞起杀人,自从进了荆州以后,我们就被接应的人蒙上了眼睛,坐上了马车,一直到襄阳我们才得以见人。”
江源嘿声笑道:“有意思。”他接着沉思了一下:“你们走吧。”
“啊?”戴珊和其他八名舞女面面相觑,本以为自己的性命就此不保了,怎么还能被放走?
江源眼睛一瞪,看着众女说道:“不想走?那继续打球!”
众女听到这话就是一哆嗦,慌忙跪下,给江源磕了一个头,就往外跑。
“裹好别漏了,带走你们的同伴。”江源又喊了一嗓子。
随着她们都跑掉以后,厅里安静了下来。
小夭问道:“大叔,为什么把她们放了?要不要向曹操问责?”
江源摇了摇头:“留她们没什么用,难道打球玩儿?问责就好像外交抗议一样,更没有什么意义。此事必然有荆州大族参与,这些人到底是谁也不重要,早晚把他们抓出来。”
“只要抓住孙尚香?”小夭思路很快。
江源点头道:“对,就是那个姓孙的主谋,如果我们问责曹操,他最多推出几个跟他不亲近的杀掉,对我们来说无益。”
“这些人襄阳郡守送来的,找他的麻烦真没用吗?”柯南上身的小夭反问道,她觉得顺藤摸瓜总有痕迹。
江源冷笑道:“能把这些人送到这里,敢算计我,那么这背后的人能简单的了?既然是聪明人就不会留这种尾巴,我打赌襄阳郡守一定是个不知情的人,宝宝要不要赌?”
“赌什么?”小夭觉得有趣。
“赌大姨。”
小夭被气的跳了起来,嚷道:“我咬死你,你是魔鬼吗?她还是你嫂子呢!”说完捞起江源的胳膊就咬了上去。
“哎呦,松口,祖宗。”江源嗷嗷叫,不断的求饶。
小夭看他好像真疼了,心下又不舍得了,于是松开了银牙,哼哼说道:“让你胡说八道,你是不是早就心怀不轨了,比如说七八年前?要不然你怎么会那么晚从机场送她回家?”小夭狐疑的看他。她想起来江源送秦沫回家,让她发现的事儿了。
也是那一天的晚上她在自己阳台看见了江源的车,跟江源第二次见面。
江源赶紧否认,埋怨道:“还不是你天天说,让我秃噜嘴了。”说着低头看了一眼牙印儿,竟然跟秦沫在魔都的时候咬的是同一位置。遗传的力量果然强大。
他有点儿想嫂子了。
“想什么呢?快换个赌注。”小夭看他发呆,伸手捶了他一下。
江源想了一下说道:“我输了,无条件为你做一件事儿,你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儿。”
“行,拉钩。”小夭伸出了白嫩嫩纤细的小拇指。
江源笑着跟她勾了勾,随后吩咐一声随侍的丫鬟:“到前面告诉马谡,让他去问责襄阳郡守,为何送来的歌姬是刺客。”
丫鬟答应一声匆匆的去了。
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襄阳郡守蒯越匆匆而来,进了堂后噗通就跪下了:“蒯越前来向先生请罪。”
江源看过去,只见他满头大汗,但面色并无异常。江源明白这不是个庸人。
“说。”
蒯越说道:“卑下接到丞相令款待先生,但我府上并无好颜色的歌姬,就吩咐手下人去搜寻,他在牙行发现后就买了下来。卑下来之前先去了一趟牙行,牙行的人说是昨日有人低价卖给他们的,那人已经不知去向,卑下已经吩咐画像捉拿了,并将此事同时派人上报与丞相知会。”
几句话把来龙去脉,与处理办法说的清清楚楚。
江源看向了小夭。
小夭撅了撅嘴巴道:“还是抓姓孙的娘们儿吧。”
江源闻言挥退蒯越:“你下去吧,送点黄金来赔罪吧,至于多少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“诺。”
蒯越起身倒退着出去了。
小夭虽然打赌输了,但她还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黑暗事件,让她有些兴奋,终于有了三国年代勾心斗角代入感。
而之前过的就像度假一样,成天在山顶死去活来的。
即使江源灭三个妖道的时候,她也没见到是什么场面,完全没有爽感。
而现在她终于来感觉了。
只见小夭来了个朝天蹬,一条腿翘在了江源的肩膀上,吹了个口哨儿,摆出一副痞子样儿,捏着嗓子说道:“小伙子干的不错,本宫要奖励你。”
“呦,一字马,进宫吗?”
小夭破防。
过后,江源问道:“宝宝,你要不要生个儿子?以后让他继承皇位?”
“不要,人家还是宝宝呢,你跟其他人生吧。”小夭的头摇的像拨浪鼓,随后她笑道:“不过真的神奇啊,我在这边过了这么久,还是按本世界的寿命算。”
“那当然了,不然我可不敢带你来,三国玩一圈儿就把命玩没了。”
孙尚香的女兵们出了襄阳以后,就奔夏口而去,一路上竟然没有发生任何异常。有人盘问,有纨绔骚扰,就跟没人帮他们一样。
这让江源的监视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,于是他收回了火眼金睛,不再看她们。
一个不知名的大堂内。
几人跪坐在地,其中一人发话道:“失败我不意外,但需要如此小心吗?”
另外一人沉声道:“我们不能马虎大意,异神的本领到底有哪些,我们谁都不知,所以一丝蛛丝马迹都不能有,最终我们要毕其功于一役!”
说着他拉开了身后的地图,用手指向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点。
“这里真行?”
“只有这里最有可能!”
众人点头,然后沉默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