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宏远,我就知道……你会来救我的,我知道,我都知道……”
张雅宁泪水已然溢出,好似受了委屈的小媳妇。
林宏远有些不敢直视她灼热的眼神,便扭头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李宏才,那眼神冰冷嗜人,让李宏才忍不住打着寒颤。
“林宏远,我和小宁是男女朋友,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,跟你没啥关系吧?”
李宏才声音颤抖着说道。
林宏远看向张雅宁,只见后者摇了摇头,脸上还带着泪痕。
见状,林宏远心中了然,便一步步走到李宏才面前,一脚踩住他的胸膛:
“所谓的你情我愿,就是你在酒杯里下药?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不……我根本没下药,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
李宏才已然被吓破了胆,满脸惶恐之色。
一旁,余文婷控制不住怒火,上前一巴掌狠狠抽在李宏才脸上:
“你可真是个畜生啊,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的,想不到背地里如此肮脏,幸好雅宁还没有嫁给你,否则这辈子就要完了!”
而后,她感觉还不解气,抄起旁边的一张椅子,狠狠朝着李宏才的身上砸去!
虽说是个女人,但这时的余文婷也是透着一股狠劲儿,打得李宏才惨叫连连!
林宏远缓缓蹲下,托起李宏才的下巴,声音冰冷:
“李宏才,我也不是啥不讲理之人,你若是真心实意和张雅宁处对象,我是如何都管不了的,可你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实在是人渣,败类!”
听着林宏远宛若恶魔低语的声音,李宏才只觉得仿佛置身冰窟,浑身止不住的发抖。
这时候,他已经知道林宏远不是一般人了,连城首儿子都不敢招惹的存在,能是一般人啊!
因此,他面对林宏远的时候,发自内心的恐惧,这家伙本来就心狠手辣的,现在身份背景还不一般,若是存心想要弄自己,十个李家也不够林宏远玩的!
想清楚这些后,李宏才慌忙跪倒在地,求饶道:
“林哥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对张雅宁有奇怪的想法,更不该玩下三滥的小动作,我错了,您放过我吧,我保证,从今日之后便离开九州,绝不会出现在您面前!”
林宏远无奈摇着头,惋惜道:
“可惜了,你若是早些知道收手,也不至于闹到这般地步,我对你一再忍让,懒得搭理你,你却屡次得寸进尺,非要找死,那就怨不得我了!”
眼看已经撕破脸了,李宏才便声音颤抖的威胁道:
“你……你想干嘛,我警告你啊,我也不是那么好弄的,你若是敢动我,小心我爸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哦,你倒是提醒我了,能教出你这么个败类玩意儿,你爸肯定也不是啥好东西!”
说罢,林宏远便掏出了手机,给陌尘拨去了电话。
“界主,有何吩咐?”
接通后,电话那头传来了陌尘恭恭敬敬的声音。
“帮我查一下李宏才家里的产业,我要他们家的企业,从今天开始在九州消失!”
“是,界主!十分钟内完成任务!”
陌尘只是考虑了两秒钟,便忙不迭应道。
这什么李宏才他听都没听过,必然不可能是啥大人物,对于他来说只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一旁,余文婷直接愣在了原地,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李宏才家里生意不是做得挺大的吗?林宏远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家产业消失?
这……这不可能吧!?
没过多久,李宏才的电话便响了起来,林宏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拍了拍李宏才的脸蛋,冷声吩咐道:
“好戏开始,接电话!”
看着林宏远胜券在握的模样,李宏才心里咯噔一下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但来不及多想,他便接通了电话。
“狗东西,你在外面做了些什么?你……你这是要毁了我老李家啊!”电话那头传来了父亲李大富的咆哮声。
“爸,怎么回事?你别急,慢慢说!”
李宏才愈发惴惴不安,但还是勉强保持着冷静。
“刚打来了一个电话,说是你得罪了某位大佬,让我们李家等死吧!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我就收到了消息,家里的产业全都被查了,银行卡都被封了,家里的几套房产也都被法院查封了,老子做生意那么多年,什么手段没用过,这一查……完了,我们李家……完了!”
说罢,李大富竟然开始痛哭起来,那叫个伤心欲绝,闻者伤心,听者流泪。
李宏才已然愣在了原地,手机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,他也没有反应过来,眼神空洞茫然。
林宏远耸了耸肩,对此毫不意外,淡然说道:
“唉……你好好过日子不愿意,非要来招惹我,看吧,这下好了,你老爸要进去蹲局子,不过没事,你也会进去陪你老爸,光是下药的这个罪名,估计就要进去蹲个三五年的,这也挺好,父子有个伴了!我就懒得和你计较了,好好进去改造吧,蝼蚁!”
话音刚落,门外传来一阵骚动与脚步声,而后有几个督察局的人走了进来。
余文婷冷笑一声:
“我报警了,对付你这种禽兽,就应该用法律的武器狠狠制裁,进去里面改过自新吧!”
李宏才看着越发靠近自己的督察局之人,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绝望之色,两眼一黑,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很快,李宏才就被带走了,包厢内恢复了平静。
余文婷瞄了一眼林宏远,意味深长的笑道:
“林宏远,我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,雅宁就交给你了!”
说罢,她不等林宏远作何回应,便转身离开了包厢。
“哎……”
林宏远无奈唤了一声,换来的却是重重的关门声。
他忍不住嘴角一抽,看着躺在床上的张雅宁,苦笑连连。
这时候,张雅宁突然睁开了眼睛,宛若受惊的小鹿一般四处张望着,待发现眼前只有林宏远的时候,便长松了一口气。
她张了张嘴唇,仿佛在说些什么,可好像过于虚弱,声音太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