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可不好意思跟媳妇说,是自个没凑上去找打。
后院一下子多了十几、二十来人,王大宝环顾一圈,朗声道:“大伙都来看看,就是这两个大爷易中海和刘海忠,整天在院里作威作福,利用管事大爷的身份欺压咱们,相信大伙之前也受过他们的欺负。”
“街道给咱们大院指派大爷,就是让他们欺压咱们的吗?”
“我是个退伍兵,和先辈一样曾用鲜血保护咱们老百姓,在伟人的领导下推翻了那座大山,可现在呢,这二人想在咱们大院再把这山头立起来,咱们能答应吗?”
“不答应。”
许大茂第一个响应。
有了许大茂的带头,下边稀稀拉拉出现声音。
王大宝伸手指了指傻柱和贾东旭,“还有这两个人,听大伙反应和自称一大爷的易中海走得很近,今天的事大家也看到了,这两人完全就是易中海的走狗和打手,这是什么性质?”
“拉帮结派,流氓团伙......”
刘海忠腿肚子都软了,不停打着哆嗦,这性质要是定下来,罪过可就大了啊!
易中海更是心肝俱颤,冷汗立马就浸透后背,赶紧上前解释。
“王大宝同志,王大宝同志,不是你想的那样,真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易中海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,这时候还是命要紧,“我们的任务就是解决邻里纷争,只是年纪大,院里的街坊邻居给面子,这才叫一声大爷的。”
王大宝眉头一拧,
“张口大爷,闭口大爷,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,一点逼脸不要啊你们是,咋着,帮助老住户欺负新住户,就是你们调节邻里矛盾的方式?还是说贾家给了你们什么好处?”
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,摇着脑袋鼓起了掌,“说得好。”
“许大茂,你给我把手放下。”
刘海忠眼珠子都快瞪出了,愤恨地盯着许大茂。
许大茂脖子一梗,“唉,姓刘的,你有气冲我撒干嘛,有本事谁打你你找谁啊。”
刘海忠一咬牙就要上来跟许大茂理论,却是被阎埠贵拦了下来。
“老刘啊,这时候就别添乱了,先忍忍。”
紧接着,阎埠贵又看向许大茂,“大茂啊,你也别在这拱火,都少说两句。”
许大茂横了刘海忠一眼,“老不死的,今要不是看三大爷面子,饶不了你。”
易中海在旁边急得不行,“大伙先别吵吵,我得跟咱们院的新住户王大宝同志解释一下。”
“在这院里绝不存在欺压行为,谁要是这么干,我易中海第一个不同意。”
“另外咱们院年年被评为先进四合院是有原因的,就是因为咱们友爱团结,院里的管事大爷一碗水端平。”
顿了顿,易中海继续道:“像刚刚王大宝同志反映的收好处的行为,我可以用人格担保,绝不可能发生,管事大爷爷处理邻里纠纷也不会偏袒任何一家。”
“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误会,是我和老刘说的话让王大宝同志产生了误会,这才有了这场闹剧。”
王大宝一听,嚯,果然不愧是pUA大神,这会儿又开始大事化小了。
“行,既然你说一碗水端平,那这老虔婆平白无故踹我家门的事怎么算?”
王大宝再次坐回门槛上,掏出烟点上,“反正我这门是没法用了,赶明必须得换个新的,这钱谁出?”
“这个......”
易中海有点支支吾吾,他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情况,就被王大宝大嘴巴子扇脸上了,只好将目光看向贾东旭和贾张氏。
“谁踹他家门了,是他先打的我孙子,门牙都给我家棒梗打掉了。”
贾张氏一看不好,又开始哭天抢地,“老贾啊,你快上来看看吧,我们孤儿寡母日子过的苦啊,是个人都能欺负我们呐。”
“行了,老嫂子你先别哭,有事先说事。”
易中海心烦意乱,真想上去抽贾张氏两嘴巴,可也只能想想,真这么做了大伙会怎么看,贾东旭是自己观察多年的养老人选,这么多年的谋划可不能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泡汤。
易中海再次将目光看向叼着烟的王大宝。
“王大宝同志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这是在诬赖我,我不知道这个老虔婆是出于什么目的,又或是被人指使,总之我没碰过那孩子一根手指头。”王大宝耸了耸肩,看向阎埠贵,“这事阎老师能给我作证,那倒霉孩子摔倒的时候,他也在场。”
王大宝一句话,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阎埠贵身上。
“下午我的确在场。”
阎埠贵小眼睛转着圈,嘴里支支吾吾,“可就是......”
“可就是什么?”
秦淮茹急了,走上来就要往阎埠贵身边凑,,“三大爷您倒是说啊。”
易中海皱眉看着阎埠贵,“老阎,你看到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王大宝见状,嚯,这老小子还想拿捏自己一把不成,立马起身朝阎埠贵走去。
见王大宝朝着这边走来,阎埠贵神色闪过一丝慌乱,旋即一拍大腿,“可不就是棒梗跑太快了,自己摔的嘛。”
“各位街坊邻居,大家都听到阎老师的话了吧,他作为大院的老住户不可能撒谎的呀。”
王大宝冷冷看了阎埠贵一眼,随后笑着看向众人,“倒霉孩子自己摔了跤,结果他家大人见我是新来的,就想过来讹我,之后的事大家也看到了,这个老虔婆踹坏了我家门不说,还叫来他的儿子打我,更是请来这些大爷当靠山。”
“这个老不死的撒谎,明明就是你把我绊倒的。”
这时候棒梗跳了出来,大声嚷嚷两句后跑到傻柱身后,“傻柱,你去给我把他打一顿。”
傻柱这边刚缓过劲来,听了棒梗的话浑身一激灵,赶忙将棒梗往贾东旭身边推了推。
易中海皱眉,“老阎,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我这么大人了还能说假话,再说了,棒梗是啥样孩子全大院都知道。”
阎埠贵哼哼唧唧地说着,说完还偷瞄了一眼王大宝,“大宝这孩子我看着还不错,办不出打孩子这事。”
易中海和刘海忠老脸一僵,是啊,他可能办不出打孩子的事,可打起大人来是丝毫不当回事啊!
“老嫂子,你看你们这事弄的。”
刘海忠看向还坐在地上的贾张氏:“这不是让我跟老易坐蜡嘛这。”
“我们家棒梗不可能说谎。”
贾张氏说罢,一双三角吊眼恶狠地瞪着阎埠贵,“他三大爷你真是丧良心,宁可帮着一个外人也不帮我们。”
贾张氏这时候也有点心虚了,自家孩子自己知道,棒梗有没有撒谎她还真有点拿不准。
之前来的时候,她可没想那么多。
不管乖孙撒没撒谎,王大宝这个钱是赔定了,不过是钱多钱少的事,可现在一看不行了啊,这小畜生连一大爷二大爷都打了,结果人家一点事没有。
现在王大宝这个小畜生咬着自己踹坏了门不放,那岂不是说自己挨了打还要赔钱?
阎埠贵支了支眼镜,“贾张氏,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,我这是帮理不帮亲,好歹我也是小学教员,可不是你这样的愚昧妇女。”
王大宝见状拍了拍手,看向易中海和刘海忠,“事就是这么个事,现在咱们来说说,我这门的事。”
“这门不是好好的吗?”
刘海忠在旁边嘀咕了一句。
易中海正色道:“王大宝同志,我看这门的确没什么事,贾张氏和东旭也挨了打,要不这事就这么过去吧。”
“那可不行,这次踹门放过他们,那下次还不把我房子拆了?”
王大宝脸色阴冷,“这样吧,我去把街道的王主任叫过来,让她来评评理,我刚住进来就发生这样的事,你这个管事大爷就是这么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