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笑嘻嘻地看了两眼傻柱,心中暗喜,幸好这两天天冷,懒得洗脚换袜子,这不就派上用场了。
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,挥手示意贾东旭继续。
贾东旭深吸一口气,再次挥舞起皮带,又是“啪”的一声抽打在傻柱的屁股上。
“一!”
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。
傻柱紧咬牙关,强忍疼痛抬起头,颤抖着手指朝前边三位大爷比了个耶!
易中海一巴掌趴在桌面,“许大茂,你会不会计数,会的话就好好计,不会就换人。”
许大茂嘿嘿一笑:“错了错了,是第二下,第二下。”
贾东旭手中的皮带不断落下,发出清脆的声响,混合着傻柱嘴里的呜呜声在院子里回荡。
每一次抽打都让傻柱的身体颤抖一下。
二十几下后,傻柱的额头已布满汗珠,脸色苍白如纸。
来到第三十下的时候,贾东旭感觉胳膊有些发麻,活动胳膊的功夫,许大茂凑上去主动请缨,并保证接下来的每一下绝不会比贾东旭用力小。
围观的街坊邻居纷纷交头接耳,有的开始面露不忍,有的则依旧幸灾乐祸。
许大茂抽一鞭子,喊一次数,三十二、三十三、三十三、三十四、三十三...
数到三十五的时候,傻柱终于坚持不住,脑袋一歪昏了过去。
易中海赶紧上前检查,将傻柱嘴中的袜子揪出来,发现他只是昏迷,并无大碍。
“好了,停下吧。”
易中海挥手制止了许大茂。
看着昏倒在凳子的傻柱,易中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忍。但他也明白,事情到了如今这步田地,在贾东旭和傻柱之间,他只能委屈后者。
许大茂却意犹未尽,凑到易中海身边小声说着:“一大爷,要不要弄醒他,接着抽?”
易中海瞪了许大茂一眼,“够了,把他送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行行,您说了算。”
许大茂嘴上答应着,朝王大宝招了招手,“大宝兄弟过来搭把手,咱哥俩把傻柱弄家去。”
距离傻柱家没几步路,见王大宝、许大茂二人搀着傻柱往家里送,易中海也没说什么,而是去和贾东旭商量事。
晕过去的傻柱,像死狗一样被二人架着胳膊带走了。
进入傻柱家,许大茂不停给王大宝使着眼色。
王大宝心领神会,紧接着二人转身抄起傻柱,嘴中同时喊着一二三,就见傻柱一百三四十斤的身子,咣当一声重重砸落在木架子床上。
屁股着地,傻柱“嗷”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,龇牙咧嘴,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。
王大宝赶紧闪人,许大茂则是差点没笑抽过去。
“许大茂,我草你姥姥,你这是伺机报复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特么瞎给我计数。”傻柱这时候感觉整个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,钻心的疼痛顺着屁股蔓延到全身。
“唉,你要是这么说话,那咱去找一大爷,你这可还没打完呢。”
许大茂眉毛一挑,就要上去拽傻柱。
“滚蛋。”
傻柱闪身躲开,牵动伤口疼的嘶嘶直叫唤。
许大茂觉得还不过瘾,站在床边忍不住开始教育傻柱:“傻柱啊傻柱,你也有今天,怎么着?没吃着秦淮茹那娘们还挨了好几十皮带,是不是挺过瘾?!”
傻柱弓着腰浑身疼的厉害,可嘴上却不想让许大茂占了便宜。
“你他妈知道个屁,一边眼馋去吧。”
“闭嘴,胡说八道什么。”
易中海叫来了隔壁大院的周大夫,进屋就听见傻柱和下大茂拌嘴,立马呵斥傻柱,随即瞪了一眼许大茂,“行了,大会也开完了,回家去吧,到外边别胡咧咧。”
“得咧,今我也算是过了手瘾。”
说着,许大茂朝傻柱讥笑一声,掀开帘子走了出去。
傻柱趴在床上,整个屁股血肉模糊挺吓人,经过周大夫的诊断都是些皮外伤,易中海这才松了口气。
周大夫经历过上次大院群殴事件,也算是“过来人”了。
易中海给出的解释是傻柱不小心自己摔的,周大夫嘴里嘀咕着,还真是不小心啊!
等许大茂出了傻柱家门,院里的街坊们也走的差不多了,只有王大宝还坐在门口喝着茶水。
许大茂将茶壶包裹好,和王大宝一块回了后院,刚进后院就听到聋老太太那屋不断传出叫骂声。
二人相视一笑,各自回屋。
次日一早,王大宝推着自行车出门。
今天算是他在轧钢厂的第一个工作日。
走近前院,阎埠贵立马凑了上来,手里还拿着两盒烟直往王大宝兜里塞。
“呦呵,老阎你这是干嘛?”
王大宝笑了,“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抽到你阎老抠送的烟,这可不得了啊!”
“嗐,说什么呐大宝,你阎老哥我再扣也得分事不是,我可告诉你,这烟可不便宜。”
阎埠贵呵呵笑着,“昨晚上要不是你,解旷那孩子也不能这会还躺炕上睡懒觉,你老嫂子说了,有空还得叫你来家里吃顿饭呢。”
“吃饭就算了,这不是有烟抽了嘛。”
王大宝拍拍上衣兜,“行,那你忙着,我先上班去了。”
看着王大宝走远,阎埠贵这才回了屋。
见三大妈在做早饭,阎埠贵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:“王大宝在轧钢厂啥工作来着?”
“你不是没问出来吗?我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阎埠贵一拍脑门:“看我这脑子,又忘问了。”
三大妈白了阎埠贵一眼,“要我说啊,大宝这人不错,关键是跟咱家关系好,甭管是啥工作,只要在轧钢厂那就是正式工人,我看他年纪也不小了,要不咱张罗张罗有合适的给他介绍个对象?!”
“你当我不想啊,这介绍对象也是一种联系人脉的方式。”
阎埠贵一拍巴掌,“关键是身边没有合适的,前阵子傻柱碰见我还说这事呢,等等吧,等学校再来新老师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