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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怀桑看了两人一眼,继续道:“我大哥失踪后,为了不引起族里的无端猜测和恐慌,我只得把这件事情隐瞒下来,对外就说我大哥死了。但是……大哥没有一天不在怀桑的脑子里,一刻也不敢忘记。”

“只可惜……”聂怀桑抚摸着陨铁折扇,面色有些自嘲,“怀桑修为浅薄,一无是处,十几岁方才勉强结丹。就是这个家主也是做的战战兢兢,何谈为大哥报仇!”

聂怀桑抬头,目光极其坚定:“……可是,怀桑发过誓,无论我大哥是死是活,哪怕是搭上我的性命也得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必不能让大哥不明不白的就这样失踪了。”

魏无羡心中一动,认真道:“所以,聂兄你是想让我和蓝湛帮你找到赤峰尊?”

聂怀桑目光一亮,随即站起身,向两人躬身深深行礼。

魏无羡刚想阻止,可是已经来不及,只得叹气道:“聂兄,有什么话你坐下说,你突然这样,我反而不习惯。”

聂怀桑却是依然站立,一脸肃然道:“如今魏兄做了仙督实在是实至名归,怀桑恳请魏兄和含光君帮我了次夙愿,大恩大德怀桑一定回报。”说完,又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
魏无羡无奈道:“聂兄,你放心,我一定帮你找到赤峰尊,但是你能不能先坐下来,坐下来好好说话,你一会鞠躬,一会作揖的,要不要这么紧张?”

聂怀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依言落坐。

“蓝湛?”魏无羡转头。

蓝忘机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职责所在,定当全力而为!”

聂怀桑大喜,立刻站起身,刚想作揖,却是被魏无羡不耐烦的打断:“聂怀桑,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?动不动就作揖,我以前也没少带你打山鸡,摸鱼什么的,怎么不见你对我如此恭敬?”

聂怀桑也不隐瞒,自然道:“魏兄,那不一样!而且这不是还有含光君在吗?”

“切……”魏无羡瞥了他一眼,不满道:“聂怀桑,你就势利吧你!”

聂怀桑连忙笑嘻嘻道:“魏兄说哪里话,怀桑可是一直把魏兄当做偶像的。你让二哥给怀桑带来的血符,怀桑可是一直当做宝贝贴身珍藏的。不信你看……”说着,聂怀桑忙不迭的从怀里摸出了两张血符,一脸笑眯眯,刚才的些许伤感早就无影无踪。

魏无羡失笑摇头,气氛稍稍轻松。

抿了一口茶,魏无羡忽然想起什么道:“聂兄,我差点忘了,你那个鸟语是怎么回事,说说呗?”

聂怀桑脸上忽然有些神秘,眨巴着眼睛,似乎在犹豫。

魏无羡不满道:“喂,聂怀桑,你让我干活,还对我保密?要是不想说就算了!”

聂怀桑嘿嘿一笑,小声道:“魏兄错怪怀桑了,怀桑对魏兄毫无保留,只是……这个说来有点麻烦,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。要不……干脆魏兄去我房间,怀桑慢慢给你道来。还有……”

聂怀桑又瞅了一眼蓝忘机,往魏无羡面前凑了凑身体,压低声音道:“魏兄,怀桑还给你准备了我们清河的好酒哦?”

魏无羡心里立时一阵痒痒,忽然觉得身体哪哪都舒服,身上的某处刺痛也仿佛无影无踪,转头看了看身边面无表情,一语不发的白衣人,魏无羡一阵发虚,连忙瞅了一眼聂怀桑。

聂怀桑会意,眼珠咕噜噜一转,转向蓝忘机讨好道:“含光君,要不……您把魏兄借给我一会?就一会!古话说的好,距离产生美,你们分开一会反而会感情更好。”

“喂!”蓝忘机还没搭话,魏无羡已经一脸不爽:“聂怀桑,谁给你说的距离产生美?我告诉你,距离只能产生距离!我才不要和我家蓝湛分开。我……我不去喝酒了。”魏无羡一脸大义凛然。

聂怀桑费劲的憋住笑,嘴里忙不迭道:“是是是,怀桑说错话了,魏兄,您大人大量,大人大量。”

“那个,含光君我们先走了,您除祟辛苦了,好好歇息,好好歇息。”聂怀桑说着不由分说拉着魏无羡的胳膊就一溜小跑。

“蓝湛,我一会就回来啊,你好好休息。”

整个过程蓝忘机一个字都没说,两人已经窜出了房间,速度快的惊人。蓝忘机波澜不惊,慢慢起身看向门外,直到再也看不见两个人的身影,方才收回目光,略一沉吟,抬脚向蓝曦臣的房间走去。

“魏兄,看这是什么?我们清河有名的笑红尘!”刚刚来到房间,聂怀桑迫不及待的将乌黑锃亮的酒坛从箱子里拿了出来。

“还真是笑红尘,三碗不过岗!”魏无羡目光一亮,毫不掩饰的一脸欢喜。

“咦?魏兄,你知道我们清河的笑红尘?”

“切!有什么稀奇吗?好了,赶紧倒酒啊,我可是时间有限,不然我家蓝湛会不高兴的。”

“嗤!”聂怀桑笑出声,连连道:“好好好,倒酒倒酒!”

当清澈的酒液从酒坛缓缓流出,整个屋子霎时充满了浓郁而清冽的酒香,聂怀桑又变戏法似得从怀里摸出一包花生米。

魏无羡将鼻子靠近流光溢彩的酒杯,惬意的深吸了一口气,端起酒杯,扬声道:“来,聂兄,先干了再说!”

“嘎吱”门扇突然被推开,江澄拉着一张脸直接走了进来。

“江澄?你怎么来了?你身体恢复的如何了?”魏无羡虽然诧异,但是却难掩满脸关切。

江澄拉着的一张脸微微缓和,但是依然嘴硬道:“我不能来吗?打扰到你喝酒了?”

魏无羡无奈失笑:“好好好!能!能来成了吧?不过听你这个死鸭子嘴硬的语气,看来身体应该无恙。”

江澄一脸悻悻,恨不得咬牙道 :“魏无羡,你竟然偷喝酒不叫我?”

魏无羡失笑:“江澄,你不是失去了灵力吗?现在应该好好待在房间里修习,恢复灵力。所以我就没叫你。”

江澄瞪眼:“没有灵力就不能喝酒吗?你以为就你能?”

魏无羡着实无语:“好好好,你行!你厉害!现在可以坐下了吧?”

虽然依然硬着一张脸,但是江澄却也是依言坐下。

聂怀桑连忙又拿出一个同样流光溢彩的酒杯,给江澄斟满酒,道:“江兄来的正好,咱们三个人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,今天咱们就好好痛饮一场。”

魏无羡也不再多说,直接端起酒杯,“来,我们先干!”

江澄一语不发,自顾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然后直接将酒杯拍在桌子上。

魏无羡摇了摇头和聂怀桑碰了一杯,一饮而尽。

“斟酒!”江澄语气甚是不爽。

魏无羡皱了皱眉,隐忍不发,伸手从聂怀桑手里拿过酒坛,道:“行!想喝是吧?我陪你,我给你倒酒!”

江澄呛声道:“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仙督了!”

魏无羡顿了一下,不悦道:“江澄,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从一进门就拉着一张脸,我告诉你,差不多行了啊!”

江澄一瞪眼:“怎么了?当了仙督就听不得这些话了?我说错了吗?难不成还让我起来给你鞠躬不成?”

“啪!”魏无羡重重的将酒坛拍在了桌子上,怫然道:“江澄,没完了是吗?想找事吗?好,今天我还就不惯着你了,不喝拉倒!”

江澄亦是不遑多让,一瞪眼,吼道:“魏无羡,你很得意吗?当了仙督就六亲不认了?还是有了蓝二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?”

魏无羡一拍桌子,怒道:“江澄,你给我闭嘴!不喝给我滚蛋!省的在这里胡言乱语。”

“啪!”江澄却是将桌子拍的更响,瞪眼怒道:“哼!提到蓝二,你心虚了?你们两个人真是不知羞耻,在夷陵的时候就已经做了苟且之事,亏得我还……”

“砰!”江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拳。

“魏无羡!!”江澄仿佛一头发疯的狮子,猛地扑上去,一阵稀里哗啦,咣咣当当,两人已经扭打在了一起。

聂怀桑整个懵逼!张口结舌,惊慌失措。

半晌突然反应过来,却是第一时间冲到门口,“咔嚓”将房门插上了门栓。

“砰!”“江澄,你满口胡言乱语,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!”

“啊!...魏无羡,你做了还怕人说?你以为我怕你不成!”“砰!”

“砰砰砰!”“咣咣咣”………

“江兄,魏兄,你们别打了……哎呦……”

屋子里一片混乱,满目狼藉,桌椅掀翻在地,花生米滚落一地。难得的是酒坛掉落在地竟然没有摔碎,浓郁的酒液正在不停的咕咕流淌。

而魏无羡和江澄两人却是已经扑倒在地上,仿佛两个不谙世事的顽童,一会你骑在我身上,一会我把你压在身下,又拽又撕,脚手并用,打的甚是激烈,不分上下。

而聂怀桑却是来回在两人身边穿梭,又担心会被殃及不敢靠太近,只能嘴里不停的喊着。虽然没有参与却也甚是狼狈,更是叫苦不迭。

终于当喧嚣不再,战场一片混乱。魏无羡和江橙皆是头发凌乱,衣襟散开,仰面躺在地上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而聂怀桑亦是坐在地上,一身狼狈。

好一会,魏无羡终于坐起身,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,喘着粗气道:“江澄,要不是看你失去灵力,我一定把你打的满地找牙。”

江澄忽的坐起身,瞪眼道:“魏无羡 ,要不是我失去灵力,我一定把你打的面目全非,狗都嫌弃!”

“噗嗤!”聂怀桑忽然笑出声,意味深长道:“江兄,先别说你是不是能打得过魏兄,你要是真的把魏兄打成那样,恐怕,不是他被狗嫌弃,我估计你自己一定先变成落水狗。人家蓝二公子可是………”

“闭嘴!”魏无羡和江澄同时一声低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