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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4章 云深轶事——再相逢

仙督回来了!三天后的腊月初十在姑苏云深不知处,仙督夷陵老祖召开第一次清谈会。也是夷陵老祖继任仙督的首次正式大典!

云深不知处迎来了重建之后的第一次非凡盛世,说是三天后才是正式的清谈会,可是仙门众人许多人早已经等不及,提前一天就早早的来了云深不知处。

当然许多人是提前进不了云深不知处的。有后门的自然是不一样,比如欧阳智。

在不夜天忘羡两人跌落悬崖后欧阳智几乎是隔两天就来云深不知处。关心忘羡两人的生死是真,但是借此和蓝启仁拉近关系也不假。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本来蓝启仁年少时和欧阳智就有同门之谊,更何况欧阳智不光每次不会空手而来,更是还带着五岁的欧阳子真来和小阿苑和小景仪作伴。两个月的时间下来,欧阳智进出云深不知处可以说是畅通无阻。当忘羡两人安然而归,凭他和蓝启仁的交情自是提早知道消息,早就提前带着欧阳子真第一个赶到了云深不知处。

就连迫不及待也一大早就约好一起来的江澄和聂怀桑也落于他后。

当欧阳智的身影渐渐远去,两名值守门生小声嘀咕:“唉,你说他今天又带了什么礼物?”

另一名道:“那谁知道!不过管他什么好东西,咱们云深不知处没有吗?仙督和含光君才不会在乎!”

“就是!咱们仙督是夷陵老祖,还能看上他家的礼物?”

…………

静室,当看到两名门生守在院落门口,聂怀桑一脸惊异:“江兄,这怎么还有人把守?难不成是魏兄出事了?”

江澄亦是有些狐疑。

门生却是恭敬道:“二位公子请放心,仙督安然无恙。含光君有吩咐,仙督需要休息,任何人不许打扰,有事可在明天的清谈会商议。”

“啊?!”聂怀桑张大了嘴巴,转头看着江澄,有些沮丧道:“江兄,我们白来了!”

江澄一脸不爽,从牙缝里蹦出一句:“矫情!”刚想转身离开,却是只听“嘎吱”一声,木门已经打开,魏无羡亦是一脸不爽:“江澄,又背后说我什么坏话?”

“魏兄!”聂怀桑两眼放光,快步上去,一把拉住魏无羡手臂,急切道:“魏兄,你真的活着回来了?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
魏无羡不爽:“喂?聂怀桑,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,难不成是假的?”

“是是是!是怀桑失言了。魏兄,怀桑好担心你啊?听说你回来了,我激动的根本睡不着觉!要不是因为要守着我大哥,我昨天就来了。魏兄,现在看到你这个大活人,我……我真的是彻底放心了。”

一向大大咧咧万事不放在心上的聂怀桑不觉洇湿了眼眶。

“喂!聂怀桑,怎么还矫情上了?一个大男人丢不丢人?”虽然嘴上埋怨,可是魏无羡心里亦是有些感动。

“嘻嘻嘻……”聂怀桑红着眼眶,却是蠢萌的咧嘴而笑。

魏无羡轻笑,当抬眸看到纹丝不动的江澄,习惯的调侃道:“江澄,杵在那里做什么,是不是不想看到我?”

江澄却是绷着一张脸,嘴唇翕动几下,半天方才有些咬牙道:“魏无羡!”

“死鸭子,又怎么了?……”魏无羡猛然顿住,却是身体一晃已经被人一把抱住,耳畔传来江澄哽咽的声音:“魏无羡,我以为……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。我每天……每天都怕极了。”

心里一酸,魏无羡亦是一下子红了眼眶,刚想开口,忽然身体再一次的一晃,聂怀桑竟然也扑上来,一把抱住魏无羡和江澄两人,嗫嚅道:“魏兄,我也怕极了,我可就你一个知己。”

突然被两个大男人猛然抱住,魏无羡哭笑不得,勉力站稳,心里亦是轻轻感动,嘴上却是埋怨道:“喂,你们两个要是再不放手,待会要是被蓝湛看见了,我可是没好日子过哦!”

两人连忙松开,聂怀桑抚了抚眼眶,嘲道:“瞧我们三人,怎可如此失态,实在是有失风雅!”

江澄虽然勉强沉着脸,却是面色难掩扭捏。

魏无羡轻笑道:“好了,我们都别杵着了,赶紧进屋吧,云深不知处现在可是人多的很!”

当三个人一起进屋,刚刚还偷偷侧目,面色甚是紧张的两名值守门员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
刚刚落座,聂怀桑已经迫不及待道:“魏兄,即使云深不知处人很多,你也没必要让门生把守吧?你现在可是仙督,不经你的召见,谁敢随便进来打扰?”

魏无羡摸了摸鼻子,咳了一声道:“那个……嗨!这都是蓝湛安排的。可能他觉得人太多,鱼龙混杂,担心打扰我……我睡觉。嘿嘿嘿……你们也知道的,我可是不过未时不起床的。”

江澄转头又向门口看了一眼,丢了个白眼给魏无羡,嫌弃道:“矫情!嫁了人了反而愈加娇弱了!”

“江澄,你给我闭嘴!是不是三天不打你就要上房揭瓦?”

“哎呦,”聂怀桑急切道:“你们两个就不要浪费时间了,魏兄,我可是有好多的问题想问你。”

“哎哎哎……”魏无羡抢先道:“先说好,要是问我那对凤凰是怎么回事,对不起!保密!要是问我这段时间都在哪儿,还是对不起!天机不可泄露!好了,其他的问题问吧?”

聂怀桑张大了嘴巴,半天咽了一口唾沫:“魏兄,你要是如此说,我还有何可问的?我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对……”

“哎哎……”魏无羡连忙摆手:“打住!说了,保密!”

江澄一双眼睛几乎翻上了天。

聂怀桑咽了咽口水,似乎心有不甘的伸手入怀,却是骤然只听魏无羡连连嚷嚷:“喂!聂怀桑,你莫要拿酒!拿了我也不喝!我跟你说,我如今禁酒!滴酒不沾!”

聂怀桑愣了一下,突然恍然道:“我说怎么回事,原来如此!”

魏无羡奇怪道:“什么原来如此?”

聂怀桑奇道:“你不知道吗?所有进出云深不知处的人都要被安检的!”

魏无羡惊道:“什么安检?”

“这还不明白吗?就是安全检查!”江澄没好气道:“你们云深不知处的新家规!说是仙督有令,为了确保所有来参加清谈会的人员安全,所有人员必须在山门口接受安全检查。不仅没有拜帖决不可入内,而且每一个人都要进行登记核实身份。更别说那些刀剑匕首什么的,所有兵器一律不准携带,由专人保管,待到离开云深不知处再归还。还带酒?想都别想!”

江澄几乎咬牙:“魏无羡,你到底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,搞得这么紧张?”

魏无羡惊叫:“我哪有!我才回来两天。”

聂怀桑却道:“江兄,我没觉得紧张啊?而且我感觉那些家主们也很配合,并没有多少不悦。”

“切!”江澄瘪了瘪嘴。

魏无羡不用想都知道蓝忘机为何会如此。脑袋里想象着那人苦大仇深的脸,却是一提到孩子就紧张的不得了的表情,心里禁不住失笑,暗暗嘀咕:“小古板,也太紧张了吧?难道每个做父母的都这样?我怎么没有?”

“魏无羡,你又在嘀咕什么?”江澄不满。

“哦,没什么,”魏无羡连忙岔开话题:“光说我了,江澄,师姐还好吧?江叔叔怎么样?”

江澄白了他一眼,语气一松,“阿姐当然好了,我阿爹除了担心你,哪还顾得上别的。”

魏无羡轻轻一笑。

江澄似乎犹豫了一下,有些嗫嚅道:“魏无羡,你……就要当舅舅了。”

魏无羡双目猛的一亮:“江澄,你是说师姐她?”

“嗯。”江澄笃定的点了点头,脸颊也是难言笑意。

“哈哈哈……太好了!”魏无羡开怀大笑:“这下,金凌这个臭小子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。”

江澄面色甚是不爽:“魏无羡,你有胡言乱语些什么?”

魏无羡也不介意,止住笑声,认真想了想道:“江澄,你有没有想过给师姐的孩子取什么名字?”

江澄噎了一下,一拉脸:“魏无羡,你又发什么神经?阿姐的孩子才只有一个多月,你是不是太心急了?”

魏无羡认真道:“早起早放心,有什么不好的?”

江澄打量他一会,忽然似乎突然明白道:“魏无羡,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,你已经想好给阿姐的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吧?”

魏无羡颇为认真:“正是!”

江澄极力的忍了忍,尽量平静道:“我真是想听听,仙督大人取了个什么绝世好名?”

魏无羡想都不想:“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就叫金如兰!”

江澄一怔:“魏无羡,什么行不改名坐不改姓?你到底在瞎说什么?”

魏无羡道:“江澄,你就说这个名字好不好?”

江澄想了想,忽然怒道:“好你个头!什么金如蓝?魏无羡,你愿意和他们蓝家扯在一起,那是你的事情,阿姐的孩子凭什么也要和蓝家扯在一起?不行,换一个!”

魏无羡一挑眉,“不换!就叫金如兰!兰花的兰,君子如兰的兰,不是蓝湛的蓝。死鸭子,听懂了没有?”

聂怀桑却是若有所思道:“金如兰?……我觉得甚好!君子之德如兰之美,君子如兰不言而信!而且金如兰这三个字还暗藏着兰陵金氏。极好啊,魏兄?”

江澄撇了撇嘴,似乎很不情愿的想了想,睨了魏无羡一眼道:“魏无羡,你这个江氏起名废,竟然也有出息的时候。”

魏无羡毫不客气:“谢谢!江澄,我就当你是在夸我,收下了。”

“切!”江澄没好气:“你别高兴的太早了,人家金氏的嫡长子孙,岂能让一个外人起名字?”

魏无羡笃定道:“江澄,我敢跟你保证,一定叫金如兰。”

聂怀桑连忙道:“哎呦,我说咱们怎么跑题了,这孩子不是还早着吗?”

魏无羡语气一松,“说的也是!聂怀桑,说说你自己吧?赤峰尊如何了?”

聂怀桑一脸不情愿,嗫嚅道:“我大哥有什么好说的,我就只想听金凤和雪凰,可你却要保密!真没意思,来了一趟云深不知处,酒也没得喝,我这不是白来了吗?”

魏无羡不满:“喂,聂怀桑,你可真有良心!你大哥受了这么重的伤,你竟然说没什么好说的,要是让你大哥知道,小心你的腿!”

“切!我大哥才不会!现在我大哥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。他说了,以后再也不逼着我修习刀道,我想做什么他都支持。还说,以后让我随心所欲的生活。”也许是聊到了自己高兴的事情,聂怀桑滔滔不绝,甚是兴奋。

“魏婴!”熟悉的声音虽然柔和却是让三颗脑袋凑在一起,聊得热火朝天的三个人忽地抬头。

“蓝湛,你回来了,饭做好了?”魏无羡麻溜的跳起来,两步奔到门口,一脸笑眯眯。

“嗯,你可还好?”蓝忘机浅浅一笑,从整个身体甚至是头发丝都散发着毫不掩饰的宠溺。

“好!好极了!”魏无羡展颜一笑,伸手接过蓝忘机手里的食盒,刚刚走向案几,却是好像突然发觉还有两人似得,一脸奇怪:“咦?你俩怎么还不走!想在这里用膳吗?我可告诉你们,这是蓝湛给我单独定制的膳食,你俩……没份!”

江澄那张脸几乎拉到了地上,虽然没说一个字,可是一双大眼已经将魏无羡杀了好几遍。

当两人和蓝忘机互相行了礼,忙不迭的远离了静室,聂怀桑又转身看了看静室的方向,微异道,“江兄,你有没有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,我总觉得他们两人也太……反正我也说不上来,就是觉得不对劲!”

江澄哼了一声,一语不发。

“咦?”聂怀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沮丧道:“光顾着说话了,我给魏兄和蓝二公子画的两人一起的画像也忘记拿出来了。”

“唉,算了,反正有的是时间。都怪魏兄……”聂怀桑深深叹了口气:“魏兄真是变了,你说这都午膳时间了,他竟然撵我们走,真是不够意思!”

江澄没好气道:“不走,让你留下来,你愿意吗?”

聂怀桑连忙摆手:“别别,我可不想受那个活罪,我宁愿吃他们云深不知处的草根饭,也不想和他俩一起用膳。”

“切!”江澄瞥了他一眼,又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远的静室,咬牙道:“魏无羡,吃不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