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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吴邪,你是不是以为只有你知道古潼京的秘密?”汪灿忽然笑了一下,“汪家对我来说,也只是帮我达到目的的工具而已,我和他们不一样。”

我眯着眼睛看着他,这小子的嘴脸,有时候真的跟刘丧一模一样。

我笑了一下,然后跟他说“我并不关心你们汪家掌握了什么,我也不关心你们掌握了什么,从始至终,如果不是汪家非要横叉一杠子,我们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。”我这句话一下把汪灿噎住,他朝我翻了个白眼,指指点点好半天才说了一句“你等着,有你求我的那天。”

我就是笑,我就不让他说,我憋死他。

向我们在正式进入古潼京的第一个晚上,解雨臣提议在外面好好睡一觉,因为一旦踏入那座神庙,也许后面都没有我们的好日子过了。我对于他的提议非常赞成,以我过往的经验来看,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也许不会有好好休息的机会。而当天晚上的时候,是闷油瓶和胖子守前半夜,小花的两个伙计守后半夜。

小花安排人的时候才发现,他来的时候带了七个人,现在只剩下三个了,这还只是短短的一天。我拍拍他肩膀,说“回去多给人家里点钱吧。”解雨臣摇摇头,他旁边的伙计就说,“小三爷,您命金贵,您不知道,我们这些人,早就没有家了,死了也许是最好的归宿,要不是花爷给口吃的,我们..”他话没说完,就被解雨臣拍拍肩膀,让他不要再说了。

我觉得挺好笑的。

解雨臣这个人一直在装狠厉,但是他这个人内心最是柔软,我很清楚,他会把话说在前头,但是你要是真的遇见了困难,她也不会不管你。我就是知道他的这种性格,有的时候才敢跟他耍无赖,但是我也很清楚,这样的人活的是最累的,因为他不想伤害任何人。

我窝在睡袋里的时候,解雨臣就在我跟前的睡袋里,他只是露出半张脸。我俩自从小时候分别之后,就没这么一起睡过觉了,然后我就不知道怎么的,想起小时候的事儿。

“其实我一直想问你,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我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,“就是那天,二爷给我们讲完阿鼻修罗的故事之后,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?我不记得了。”

解雨臣沉默许久,似乎是在回忆,然后脸色扁的非常难看,跟我说“睡觉吧,这时候不要去想这么不吉利的事儿。”然后他就把脑袋钻进睡袋里,不打算再跟我继续这个话题。还好我这段时间已经学会了不去想这些事,但是我也睡不着,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,我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,等到胖子和闷油瓶回来。

“怎么不睡?”胖子和我对上眼神,“我要是知道你不睡,我就让你守夜了,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让人省心?怎么需要胖爷给你摇篮曲吗?”

我白了他一眼,他就在我旁边坐下。靠着墙壁闭着眼。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事情都过去了,你已经不需要再绷着神经了。”胖子一边儿说,一边伸手轻轻拍着我,就像是哄小孩儿睡觉那样,“后面陪你走的人这么多,有什么可怕的,就当是一场旅游就可以了。”

“谁家好人,旅游在地下啊。”我说着翻了个身,后背疼了一下。我才想起来,我身上还有伤呢。这几天真的是让我的神经高度紧张,已经忘了后背上的事情了,如今放松下来,才哦能感觉到后背上如同蚂蚁啃食那样的痛。

.....

.....

不太对,怎么真的好像是蚂蚁啃食一样的疼呢?

我爬起身,打开手电,脸色一下就变了,“坏了,胖子快起来,有蚂蚁!”

“蚂蚁有什么大惊小....卧槽!”胖子直接从地上弹起来,只见地上厚厚的一层蚂蚁群,已经把我的睡袋都覆盖上了,我一下拍醒旁边的解雨臣。小花刚睡着,被我拍醒皱了皱眉,然后他也注意到地上的蚂蚁,好像潮水一样的涌出,而且蚂蚁的个头越来越大,有的蚂蚁都有小拇指大小,甚至有的都有手掌大!

汪灿和汪小媛两人听见动静,也醒了,结果汪小媛刚一睁眼,就有一只蚂蚁正对着她,给她吓得一声尖叫,把所有人都叫醒了。

“你他妈怎么守的夜,都让虫子偷家了!”我一边骂,一边将身上的蚂蚁拍掉,这些蚂蚁已经开始咬人了,它们的前鳌非常有力,咬一口特别的疼,胖子也急了,跳脚踩死靠近他的蚂蚁,但是很快会有更多的蚂蚁爬过来,“这他妈乌漆嘛黑的东西,我怎么看得见,再说了,刚才怎么没有,还不是被你吸引来的!”

“你放屁!”我气得要死,但是也开始怀疑是不是我背后上的伤口的气味把它们吸引过来的。

“先离开这。”闷油瓶说着在我手腕上握了一下,那种潮湿的触感,让我差点骂人,他又划开手掌了,但是这时候我们也没有别的方法驱赶这些虫子。闷油瓶的血让我们的前路有一小块的空余,但是这些蚂蚁却一直盯着我们这里,最开始我以为它们在逃跑,我们睡觉的位置只是它们的必经之路,但是现在看来它们的目标就是我们!

闷油瓶在前头开路,我一把收起我的装备,睡袋根本不能要了,上面全是蚂蚁,这么一会儿,睡袋里的填充物都让蚂蚁给撕扯出来了,我觉得有点可疑,早知道刚才就不胡思乱想,抓紧睡觉了。在冒险前的最后一个平安的夜晚也没了。

从矿洞口到达神庙还有一个四五米高的小断崖,闷油瓶率先跳下去,他一落地,地上的黑色立刻浅淡了一片,我知道下面也都是那种蚂蚁,心里抗拒的很,不想下去。他看我不动,眉头一皱说“下来。”

我还没动,胖子就率先跳下去,接着是汪灿汪小媛,还有小花的伙计。闷油瓶以为我是恐高,两只手伸起来准备接我,我抗拒的摇头,还没来得说话,我身后就传来一声“走你!”接着我觉得我屁股被谁踹了一脚,一个不稳掉下来,闷油瓶和胖子两个人接住我,然后小花落在我旁边,动作很轻,不给我骂人的机会,他与闷油瓶对视一眼,道“往神庙走?”闷油瓶没说话,只是把我往肩上一扛,掉头就跑。

我知道这是我刚才不愿意跳下来的时候,他不耐烦了,一般跑山我跟不上他的时候,他为了快点回去,就会直接把我往肩上一扛,然后拔腿就跑。闷油瓶的力量和耐力都非常好,他在前面跑的时候,后面的人其实很难跟上,尤其是在地形复杂的地方,因为他扛着我的原因,我看不见前面的路,只能被迫看身后的情况,结果不看还好,一看吓死人,就在我们刚才跳下来的地方,有一个巨型植株的影子,那个样子非常可怕,而它的枝叶正在张牙舞爪的挥舞着。

我想告诉他们,但是闷油瓶脚步一停,我差点被他的肩膀顶吐了,一回头,发现好了,不用我告诉了,前面也有一个。

而离近了看这植物长得非常吓人,五瓣花瓣儿上都是像利齿一样的东西,中间的花蕊更是瘆人,整株植物上疙疙瘩瘩的,看起来就像是有毒的样子,而且像是九头蛇柏一样,它的枝叶藤蔓都会动。闷油瓶把我往后一扔,胖子一把把我接住,那植物的藤蔓像是皮鞭一样抽打过来,闷油瓶跑的急,身上没有武器,只能后退防守,解雨臣抽出棍子过去帮他,但是对于藤蔓来说俩人都不占便宜,汪灿和汪小媛掏出枪来准备射击,但是在这不断变换的场景中,开枪很容易就射杀自己人,我一把按住他们俩的枪头,突然想起来我的包里还有一把刀,掏出来喊了一声“闷油瓶!”

闷油瓶一回头,就接住我的刀,拿到武器的他就不一样了,植物的藤蔓抽打过来的时候,被他一把抓住,挥刀砍断,解雨臣也毫不示弱,藤蔓缠住他的胳膊时,他一把揪住,我抽出白狗腿,趁机一刀两断,那只丑陋的花整个头甩过来,撞到我身上,身后胖子接住我,然后就是一发燃烧弹,结果燃烧弹一打,整个区域就被着凉了,一下子我们的表情都变了变。在那株植物之后有更多的植物,它们都张牙舞爪的朝着这边蠕动。

“不行,太多了!”汪灿说着,也拿出信号枪,抬手就是一发燃烧弹,燃烧弹打在植物的花蕊里,瞬间点燃,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,这东西发出一声惨叫,不断摇晃,似乎是被激怒了一样,闷油瓶下手比较狠,只要抽过来的藤蔓,他就直接割断,小花的伙计也想拔刀帮忙,但是他们手里只有匕首,对付藤蔓来说,还是太小了,只能跟在我们身后打辅助,趁机放个燃烧弹。

但是这植物非常耐烧,着了火之后就跟被附魔了一样,带着火属性一顿乱挥,这一下反倒是我们吃亏,我被打的有些恼怒,但是我观察这玩意记仇,直到追人,我回头又看到那大群大群的蚂蚁,于是大喊一声“放风筝,散开别打团,注意躲圈,引它打蚂蚁和别的植物!”

“你再胡说啥!是傻了吗?”汪灿也有点恼怒的骂了一句。

“这玩意不长眼,听声音的,引它们自相残杀!”我说完,往后迅速一跳,被点燃的植物带着火一藤蔓抽下来,打在我刚才站的位置,但是我刚才的位置后面就是另一株植物,火苗一下把另一个点燃,这只倒霉蛋发出“吱”的一声,恼怒的打回去,虽然落空打到地上,但是地上蚂蚁被掀飞了起来,也被火苗引燃, 蚂蚁被打了之后,更多的工蚁涌了出来,像是潮水一样掉头冲向打它们的植物,蚂蚁的前鳌非常有力,而且它们专门啃咬植物的根茎,而植物被咬之后,更加愤怒的朝着蚂蚁打去,而植物的藤蔓所到之处,也有它们的同伴,一时间场面非常混乱。

因为植物敌我不分,我在引战之后,就迅速躲开这块区域,留着它们植物大战蚂蚁去了,这时候胖子明白我的意思,喊了两声“生物防治!生物防治!”然后学我刚才的样子引其他的植物互殴,让场面变得更加混乱,但是他却非常高兴的留在“战争”中心,不断勾引这些“没长眼”的植物,扭来扭曲引得它们到处乱打。

我看这把火烧的很是旺盛,赶紧一拉闷油瓶和解雨臣,叫他们退出来,这才刚到入口处就这么险象环生的,两位大神可得保存好体力,要不后面说不定更累。那群植物和蚂蚁互殴差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消停,因为火实在是没得烧了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“硝烟”的味道,但是最终结果还是以蚂蚁的大团结而结束。

但是我不知道这些蚂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因为蚂蚁打完之后就好像没有遇见我们一样,朝着悬崖上的矿洞爬去。我蹲在地上看那些植物的残骸,解雨臣就在旁边看我问“你认识?”

“巨型尖嘴吻,一种热带的植物。”我把快烧成灰烬的花瓣打开,结果看见这玩意明明头都掉了,但是嘴还在动,“你不认识没关系,它还有另一个名字,叫食人花,你一定听过。”我说着用我的狗腿子把它劈成两半了,它又动了几下,才彻底消停。

\"你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。”汪灿稍微处理了一下刚才混乱当中受的伤,冷不等的飘来一句,我抬头看向他,以为他要说我是什么混世魔王之类的评价,结果他却说了一句“你到过得地方就没有不塌的。”我气得对着他挥拳头,但是他却转过头不理我了。

他妈的,恶评,绝对的恶评。我不听!

这时候我发现闷油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他手里拿着我的丢给他的刀,我以为他想问我刀哪儿来的,就说“这东西是我进沙漠的时候,捡的,你要是顺手你就先用着。”我说完,他“嗯”了一声,但是还是看着我,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,就等在那里。

半晌他才问我,“闷油瓶是谁?”

“啊?”我这才想起来,刚才情急之下,喊吐露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