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为了我来的龙都?”
萧一凡先是一怔,旋即冷笑。
“是真的,我骗你干什么!”
莉亚显得有些急了。
萧一凡没有说话,等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自从上次一别,人家经常在梦里见到你呢!而且......总是梦见你把我绑在地洞里的那一晚,还梦到些很让人害羞的情景呢。”
莉亚将嘴巴凑在萧一凡耳旁,吐气如兰,低声说道。
萧一凡被她的气息吹得耳朵痒,但还是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?”
莉亚微微一怔,实在没想到萧一凡竟然完全不受自己的魅惑。
“我的意思是,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可以当你龙笑的女人啊......”
莉亚微微一笑,又是低声说道。
“你别想用这招来诱惑我,没用!”
萧一凡冷哼一声。
但很快,他就心中一凛!
好家伙,着了这女人的道了!
刚才她说的话中,称呼自己为“龙笑”,而自己一时大意,竟然没否定这个称呼!
这女人好狡猾,明显是故意套自己的话!
“嘻嘻,你总算承认了,龙笑就是你假扮的吧?你好厉害哟!”
莉亚很是得意地轻声笑道。
萧一凡面色一冷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不认识什么龙笑。”
“都这时候了,就没必要狡辩了吧?其实,就算你是龙笑也没关系呀。我一样喜欢你呢,要不今晚宴会结束后,你来我的房间聚聚?”
说着,莉亚悄悄将一张房卡塞进了萧一凡的口袋中。
然后,就笑嘻嘻地离开了萧一凡,回到了二皇子身旁。
二皇子此刻的脸色铁青的厉害,恨不得将萧一凡撕碎!
刚才莉亚和萧一凡亲昵的模样,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!
他心中暗骂两人是一对奸夫淫妇,但却不敢对莉亚发作。
宴会大厅的两百多人都很好奇,莉亚和萧一凡究竟是什么关系?为何如此亲密?
经济部方部长、特战部陈部长、警探总署唐探长......
许多支持公主和萧一凡的大人物都皱起了眉头,对此感到不解。
龙帅夫妇面色凝重,尽管他们知道萧一凡和莉亚在昆仑荒野有过交集,但没想到似乎关系不浅。
一向冰雪聪明的玉海棠此时竟也有些埋怨自己师弟了。
“莉亚小姐,没想到你和萧一凡还认识。”
二皇子挤出一丝笑容,对莉亚说道。
莉亚俏皮地歪着脑袋挑了挑眉:“其实也没什么的,只是见过几面,感觉还不错罢了。”
这句话说的很暧昧,又很模糊,让二皇子更加嫉恨了。
“对了,二皇子,我听说你和萧一凡之间有些过节。还真是奇怪了,你贵为皇子,怎会怕他一个小小的武道司总司长呢?”
莉亚眨着蓝色的大眼睛,好奇地看着二皇子。
这句话声音不小,周围许多人都听到了。
二皇子眼皮猛地一颤!
他有些恼怒莉亚故意挑事。他知道,若自己今天不回应的话,就丢脸丢大了。别说莉亚会不会和自己联姻,整个夏国,恐怕再也不会有人愿意追随自己。
他用余光往后面自己的随从处看了看,旋即咬了咬牙。
二皇子故意提高了声调:“莉亚小姐,你听到的肯定是谣言。本皇子怎会怕萧一凡这种小角色?以前之所以忍让了他的挑衅,完全是因为他不配本皇子去计较!”
“若非本皇子顾全夏国大局,早就以‘对皇族不敬’的罪名,将他革职查办、打入天牢了!”
此言一出,全场哗然!
没人想到,二皇子竟会在这样的场合公开叫板萧一凡!
谁不知道,萧一凡代表着公主啊?
更何况,现在的龙都,大部分实权人物都已经站在了公主这边。二皇子他有什么倚仗,敢公开和公主对着干了?
鹿国公、陈国公、肖院长等人见到这一幕,都是心中大喜,二皇子终于要发威了!
就连莉亚,也有些惊讶地看向了二皇子!
很快,所有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看向了萧一凡,看他会如何应对。
只见萧一凡慢悠悠地端起酒杯,将剩下的一点香槟酒一饮而尽。
“啊哈!”
然后,他才冷冷地看向二皇子:
“二皇子提供的这香槟酒度数也不高啊,你喝了多少?怎么醉的开始说胡话了?”
“据我所知,你现在能倚仗的力量也就剩下雪山派了吧?但你知不知道,你们雪山派现在已经成了落水狗,被各大隐世家族和古武宗门赶出了昆仑荒野?”
“而且,你那狗一样的师父风无驹也被龙家长老打伤,现在可能还躲在哪个旮旯里疗伤?”
二皇子闻言,气得双眼通红:“萧一凡!你好大的胆子,敢污蔑我雪山派,还敢辱骂我师父!”
众人都是大惊!
风无驹可是一个超级古武宗门的掌门,一个四星武皇啊!萧一凡这样骂他“狗一样”,就不怕遭到风无驹的报复?
萧一凡冷笑一声:“我正愁找不到他,你最好给他带句话。就说,他的狗头,我迟早要亲自拧下来!”
二皇子呆住了!
他完全没料到,萧一凡竟敢这样对自己的师父说话!
他的余光瞥了瞥自己的随从处,眼中闪过一丝疯狂!
就在所有人都处于震惊之中时。
“萧一凡,你找死!”
随着一声暴喝,二皇子的随从中冲出一个人影!
速度极快,声音还未传到众人耳中时,他人已经离萧一凡只有两米了!
并且一掌朝着萧一凡拍来!掌风阴寒如万年玄冰,让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!
萧一凡瞳孔骤然一缩!
这身影,这声音,他很熟悉!
是风无驹!
他戴着人皮面具,混在了二皇子的随从中!
“小师弟,小心!”
玉海棠惊呼一声,冲到了萧一凡面前!
“四师姐,不要!”
萧一凡大惊失色!
电光火石之间,将玉海棠往旁边一推!
然而,风无驹身为四星武皇,这突然袭来的一掌岂是那么容易躲过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