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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天书吧 > 其他类型 > 皇城司女仵作 > 第55章 黑衣男子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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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也没多说,看了一眼裴敬的脚也表示赞同,几人随之行动了起来。

裴敬老老实实跟在顾桓身后上了马车。

顾桓坐在书案旁,目光看向裴敬,“脱了鞋袜,我帮忙看看。”

裴敬啊了一声,呆愣愣看向顾大人。

只见他左手半蜷,放在唇边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,看向裴敬,“我觉得你那脚应该不只是扭伤,我可以帮你看看。”

若是仔细看,能看到顾桓耳根发红,神色也不太自然。

裴敬只觉得是顾大人有些不好意思,毕竟男女有别。

“你,你会看吗?”裴敬也有点尴尬。

迎接裴敬的是皱眉冷着脸的表情,裴敬不敢多话,褪了鞋袜,挽起裤脚,脚踝发紫肿胀没见消减多少。

裴敬本来也以为好的差不多,哪里知道今日才走动多久,不仅更痛了,也明显肿的更厉害。

在赵府,站了近一个时辰,多次裴敬恨不得直接坐地上,偷偷提着脚也还是钻心的痛。

裴敬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伸过脚,随后被顾大人抓了过去。

冰凉的脚感受着从他掌心传来的热意,裴敬想抽回来又不敢。

顾桓捏着裴敬仟仟玉足,白皙光滑,脚腕初的红肿发紫更衬托着肌肤的触感。

呼吸一窒,顾桓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,不由脸色也红了起来。

裴敬窘迫,自己没有脚臭啊,难不成真有,不然顾大人怎么这副表情。

裴敬抽脚,“要不算,算了,我回去找大夫。”

顾桓没有送手,手不自觉紧了几分,裴敬嘶气,这拉的一下,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
顾桓看向裴敬,“抱歉。”

随后捏了捏红肿脚踝的位置,看向裴敬,“这怕不只扭伤,错了骨,不然早该好了。”

说完,顾桓抿唇叮嘱,“你忍一下。”

随着顾桓一拉一转,咔嚓一声,裴敬眼泪哗哗掉,嘴唇被咬出了血珠,但疼痛过后随之而来是一种舒适感,没有之前脚踝传来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意。

“谢谢顾大人。”裴敬擦了把眼泪。

小心手回脚,穿回鞋袜。

顾桓面色有些不自然,赶紧拿起公文,嗡声叮嘱,“用药酒散淤,歇息两日应该就可以行动自如了。”

裴敬点头,顾大人果然有两把刷子,之前那大夫估计是觉得位置特殊,没太好意思仔细摸骨,便只当扭伤处理。

“顾大人怎么发现的我不只扭伤?”裴敬小心抬头看了一眼认真批阅公文的顾大人。

顾桓抿唇,看着公文顿了顿,“小时候扭伤错骨过,症状跟你的差不多,这才有此一说。”

裴敬点头,怪不得,还是顾大人生活经验丰富,自己法医出身,也算半个大夫了,这么久没好,竟然没想到这点。

顾桓余光看去,见他没有丝毫怀疑不由松了口气,这公文几息了皆没看进去。

深呼出一口气,裴敬收回思绪让自己投入公文中去。

他也不知道今日为什么突然有些反常,理智告诉自己这样不对,但大脑和行动却是提前反应了。

到了司衙,裴敬掀起帷幔,提起匣子出了马车,书里看她这副模样,有些不情不愿的扶了一把。

裴敬下了马车,难得的跟自己道了声谢,回头见自家公子皱眉若有所思的目光正看向自己。

书里心中一紧,赶紧顺好马凳,“公子,下车了,公务可要搬会去?”

“嗯。”

书里赶紧把马栓好,把公文送去公房最后把马送回后院马厩。

还未来来得及歇息,公子又看了过来,让自己回顾府一趟,把他房中的一块玉石带回司衙,然后去集市买些酥饼,瓜果。

书里应下,转身又去了马厩,出去跑了一趟,暗处暗卫同情的看了一眼老大,到现在他还没发现问题。

书一和书二对视一眼,随后摇头,还是不说了,老大性子说了指不定转头向主子卖了自己,与其加重训练,不如老大多辛苦点,毕竟他武力值最高,这边事儿对他来说没什么问题。

书一,书二从暗处走了出来,递出密信,顾桓接过点头,两人刚要离开顾桓叫住了二人。

“书六在做什么?”

两人赶紧如实回答,“在马行街乞讨,暗中观察。”

顾桓皱眉,“让暗二接替他,让书六晚上来找我,有另外差事安排。”

“是。”

裴敬水中有两支暗卫,一支为书,一支为暗,书为明,暗为暗。

另外还有一支“侍龙卫”是专门暗处保护陛下的,侍龙卫一半掌控权在圣人手中,一半在历代皇城司总指挥使手中,由上任指挥使秘密交接。

他也是受“侍龙卫”启发培养的“暗书”。

“侍龙卫刺探百官,配合皇城司行动,另外半支藏在皇宫保护皇帝,知晓“待龙卫”的不过皇城司总指挥使与圣人两人而已。

这也是为何皇城司权利过大仍不会被动,两者相辅相成,相互制约,皇城司的权利依附圣人,圣人安危寄托皇城司。

暗书是顾桓单独培养出来刺探民间,只属于顾桓的暗卫,上述给圣人说的只有名为书的暗卫,为陛下刺探民间。

圣人知晓用意便允了,这些年效果甚好,因为“书”的存在,圣人名望空前。

“暗”是“书”里特殊的存在,皆由书六掌管,书六也称暗六。

裴敬这接连受伤,她虽说都是无意,他觉得多少有些不对劲,莫不是有其他人知晓了她隐藏的身份,想要下手处理?

为了保险起见,还是要注意一二。

裴敬揉了揉眉眼,挥退了二人。

“张夫人是八天前背着包袱出门的,说是去新结识好友周丽家吃喜宴,说张统领当值走的急,忘了要银子,还与我借了十俩银子。”

对门年轻夫人皱眉,“可是发生何事了?婉儿姐姐好些天没见了,可又是回了娘家?”

“她经常回去?”苏子桉皱眉。

年轻夫人有些不太好意思,“我家夫君在张参领手下当差,又住对门,故而与婉儿姐姐认识,张参领托我多照拂一二,说婉儿姐姐性子单纯,张参领疼爱的紧,回去当值后婉儿姐姐时常回娘家,张参领回来后再亲自去接。”

“九天前,张参领和夫君回去当值后,婉儿姐姐找我借了银子说要去好友家,后面我便一直未见,以为她又是回了娘家,不知官爷打听婉儿姐姐所谓何事?”

“赵婉儿死了。”苏子桉说完看向她,“你若知晓什么望积极配合。”

夫人抱着肚子,面色震惊,“怎么可能!婉儿姐姐从未与人交恶,除了我,巷口并无其他人有往来,怎么可能死了。”

见皇城司官爷神色不像撒谎,夫人抱着肚子,“婉儿姐姐性子单纯,活泼开朗,可见未出阁前被保护的极好。”

“你可知她当日吃喜宴的好友周丽家住何处?”她离去的时间正好是说去吃席那日,或许可以从此处着手。

“当时我提了一嘴,婉儿姐姐说是东城季家庄,其他的我便不知晓了。”

之后几人又周围走访了一圈,发现那小妇人所说无二,赵婉儿生性高傲又单纯,平素不与其他邻里往来。

事发那日,确实见她未带丫鬟奴仆,自己背着一个包袱出了巷子,顺着她当日衣着打扮沿途问出去,还真问到了点东西。

赵婉儿出了外城有一个黑衣男子相接,没人看到那男子的模样。

男子是谁?

赵婉儿到底是怎么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