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胡说,我才不可爱呢!”刘露红着脸从厨房门口逃了回来。
刘近恩看着慌张失措的可爱小女孩儿,笑了一下,“你看,多可爱。”
“嗯,你说的对。”
刘近恩做饭手艺还不错,是小时候学的,做好饭之后,一一摆在餐桌。
“开饭了。”小宇朝着客厅的方向喊了一声。
刘露走过来的时候,脸上还红着,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“露露,你怎么脸这么红?不舒服么?”宋诗情伸手摸了摸刘露的额头说道。
“啊?没有啊!可能有点儿热吧!”
“热?”
不热啊!再说刘露在川省,怎么会说京城热呢!
宋诗情看向白华,白华摇摇头看向刘近恩,不对劲,妹妹这是有情况了啊!
众人坐下吃饭,刘近恩起身,重新挪一下菜的位置。
小宇看了看,发现他把自己拿手菜全都挪到刘露面前了,转头看了一眼一无所知的冉子琪。
“你怎么了?怎么不吃?”
“没事儿,就是发现了点儿情况,你吃。”小宇给冉子琪碗里夹了一些刘露面前的菜。
试图提醒冉子琪。
冉子琪尝了一口,只觉得做的真不错,自己要是做的话,应该也还行。
明天试试。
这时门铃声响起,刘近恩刚要起身,左瑾文伸手示意对方坐下。
刘近恩有些奇怪,左瑾文明明年龄也不大,但是他说话的时候莫名有种威压。
连他也会习惯性的听从,只有他的这群朋友,好像不受影响。
左瑾文起身走到门口,门外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,手上戴着一双白色手套。
手里提着两个方形口袋。
见到来人开门,微微俯身,“左先生,您好,不好意思,您要的酒稍微晚了一点儿。”
“没事。”接过对方的袋子,左瑾文转身回到餐厅。
这边的家里没有酒,左瑾文想着毕竟刘近恩是客人,应该用酒招待。
想着他当过兵,没买红酒,直接买了几瓶白酒。
“要喝酒么?”
看到有酒,宋诗情跃跃欲试,可是想到一会儿还要直播。想到自己直播时候,耍酒疯,还是算了吧!
其他几人都没说话,包括冉子琪和刘露两个女生。
她们在外面没怎么喝过酒,主要是觉得不安全,但是跟这几个人在一起,肯定没事。
再说了,白华又不喝酒,那就肯定出不了事儿,万事都有他保护。
小宇在队伍里练得不光是身体,还有就是酒量,转头看向刘近恩,询问他的意思。
“啊,我不会喝酒。”
小宇都看傻了,你、不会喝酒?放屁吧!当年拉着自己喝一下午的那个人是谁?
左瑾文把酒放在桌上,拿出一瓶,看了看,“那你们几个要喝么?”
“要。”刘露第一个举起手,对刘近恩喝不喝酒她不在乎,但是她自己倒是很想尝尝酒精的味道。
上大学之后,也跟室友喝过一点儿,但是都是在宿舍里,浅浅的尝了一点儿啤酒。
白酒还从来没试过,而且左瑾文拿出来的还是茅台,这谁不想试试啊!
只是说完话之后,下意识看了一眼白华,刘露打心里把白华当哥,还是有些怕他的。
“喝吧!少喝一点儿,别喝多了。”白华看着刘露兴奋的眼神,不忍心破坏。
而且今天就是左姨不在这里,要是左姨在,这四瓶也未必够。
“那我也试试。”
这次说话的是冉子琪,刘露看着冉子琪一脸兴奋。
“冉冉,有你陪我,太好了。”
刘近恩坐直身体,“那个,我是不会喝,但是我也可以喝。”
左瑾文笑了一下,先把每瓶酒的包装都打开,在里面翻出几个小杯子。
每人一个,正好。
白华和宋诗情两人不喝酒,其他人都喝,白华轻轻叹口气,这要是都喝多,自己可就要遭罪了。
半晌后,白华和宋诗情看着刘露和冉子琪醉眼迷离的样子,摇摇头。
果然不是每个人都是左姨,这酒量一般啊!
几个男人还在继续,看样子都没醉,都十分清醒。
左瑾文能感受到刘近恩是害怕自己失态,所以一直控制自己没多喝。
所以也没多喝,六个人一起,还没喝完两瓶。
等到几人吃完饭,白华和宋诗情要起身收拾,又被刘近恩抢先,“哥,我来。”
白华一眼宋诗情,哥,他叫谁呢?不会是叫自己吧!他不是九一年生人么?比自己大六岁,跟自己叫哥?
“喝多了吧!”宋诗情贴在白华耳边小声说。
刘露眉头一皱,“我没喝多。”
白华摇摇头,“不像,”手指着刘露,“喝多应该是这样的,说自己根本没喝多。”
宋诗情突然想起自己曾经也喝多过,“我喝多也这样么?”
“你、不是。”
“我什么样?”
“等晚上回房间我再告诉你。”
刘近恩动作很快,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,开始在厨房里忙活起来。
“你看着她俩,我去厨房帮他。”
“嗯。”
白华觉得作为一个客人,刘近恩实在是有点儿殷勤,就是跟小宇关系好,也不至于这样吧!
走进厨房,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,也没不说话,只觉得他真是个会干活的。
自己家里,饭后收拾厨房的工作就是自己的,从专业的角度来看,刘近恩很专业。
白华刚要开口,身后,刚从厕所出来一身酒气的小宇和林浩走了过来。
要帮忙。
白华一转头,“你俩回去喝水去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没有一点儿犹豫,迅速转身离开。
“哪有水?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”
白华翻了个白眼,转过头时,看到了刘近恩在看自己。
脸上带着微笑,满脸都是和善,“我自己就行,你手就别沾水了。”
白华眼睑下垂,看着厨房地面的瓷砖,忽的抬头,“你是自己喜欢干活么?”
刘近恩点头,“还行,我挺爱干活儿,有这个习惯。”
白华挑挑眉,还有人爱干活,自己爱干活是因为自己不干,宋诗情就干了,不然谁会爱干活啊!
“那我就不伸手了。”
“对,不用你。”刘近恩应了一声,顿住,眼神从水池里的抹布上离开,看向白华,“他们几个都跟你叫哥么?”
“嗯,叫了好些年了。”
“我能看出来,他们几个都听你的,包括那个左瑾文。”
白华点点头,等着他接下来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