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当然清楚陆庆的情况,可即便如此,他还是说陆庆是个骗子,显然是故意找茬。
林老师听到阎埠贵的话后,显得十分震惊,转头看向陆庆,心里疑惑:他是骗子?
刚才还说得那么诚恳,对孩子入学的关心也是真心的,怎么可能是骗子?
陆庆微笑着看向阎埠贵,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警告:“三大爷,你确定要污蔑我的名声吗?你应该知道,诬陷别人可是要承担后果的。”
阎埠贵的脸色顿时有些发青,想开口却又不敢,只能憋着气。
陆庆转头对林老师说道:“林老师,我对你们学校很满意,希望孩子能在这里读书。”
林老师没有被阎埠贵的话影响,微笑着说:“好的,等下学期开学时欢迎你带孩子来。”
陆庆点了点头,不再多言,转身离开了幼儿园。
阎埠贵看着陆庆的背影,脸色铁青,心里憋了一肚子气,却无处发泄。
林老师见状,尴尬地笑着问:“阎老师,还有别的事吗?”
阎埠贵怒气未消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没有了。”然后气呼呼地离开了。
陆庆回到家,把这件事告诉了陈文惠,陈文惠听了十分高兴:“过两天我就给孩子们做几件新衣服,等开学了他们就有新衣服穿了。”
陆庆笑着说:“还有好几个月呢,不着急。”
陈文惠兴致勃勃地说道:“我先准备着,心里踏实。”
陆庆看着陈文惠开心的样子,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与此同时,阎埠贵回到家里,心情极差。
三大妈见他这样,疑惑地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谁惹你了?”
阎埠贵气愤地说道:“还不是那个陆庆,一天到晚嚣张得很,看着就让人心烦。”
三大妈听了不解:“他又怎么招惹你了?”
阎埠贵哼了一声:“没什么,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样子。”
三大妈皱眉劝道:“你不要去找他的麻烦了。他看起来邪门得很,不仅有医术,背后还有人撑腰,咱们去招惹他,对自己没好处。”
阎埠贵闷闷地说道:“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,可我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三大妈耐心地劝:“咽不下也得咽下去。你看看二大爷刘海中,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?”
听到这话,阎埠贵浑身一震,想到了如今落魄不堪的刘海中,心中一阵寒意。
刘海中曾经多风光,轧钢厂六级钳工,每月高薪,家庭富足。
可自从和陆庆起了冲突后,他的工作屡屡出错,领导对他意见越来越大,生活一落千丈。
不仅如此,刘海中因为和陆庆的矛盾,竟然和儿子刘光天翻脸,甚至闹到了要断绝父子关系的地步。
家里另一个儿子刘光福也发现情况不对,几乎不敢回家。
二大妈心里委屈,也回了娘家。
阎埠贵想到刘海中的现状,虽然不愿意承认,却不由得心里发怵。他撇撇嘴说道:“你就是胆小,我怎么可能跟二大爷一样。”
三大妈无奈地说:“反正你还是注意点,尽量别和他起冲突。”
阎埠贵虽然嘴上不服气,但心里也知道三大妈说得有道理,最终没有再说什么。
下午,陆庆的医馆来了两位外省来的病人。
两人说是因为亲戚曾被陆庆治好,所以特意赶来求助。
陆庆看了看他们的病情,发现并不算严重,便说道:“你们可以去医院,那里能治好你们的病。”
为首的男人显得有些急切:“可是我们听说你的医术很高明,只有你能治好我们。”
陆庆轻轻笑了笑,语气坚定:“你们的病虽然有些复杂,但医院完全能够治疗。我这里只接诊医院治不了的病人。”
他的语气听上去显得有些自信甚至狂妄。
男人见状,态度有些急躁:“我们大老远千里迢迢赶来,你就不能看在我们远道而来的份上帮帮忙吗?”
陆庆摇头拒绝:“不行,这是我的规矩,不能破坏。”
他早就给自己设下了这个限制,如果轻易为一群陌生人破例,那自己的承诺就毫无意义了。
况且,他深知自己不可能每天都待在医馆里不停地看病。
他要合理分配时间,让医院承担更多的医疗责任,这样不仅对社会有好处,也有利于医学的长远发展。
最终,陆庆依然拒绝了他们的请求。
为首的男人态度转变,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医馆。
对此,陆庆不以为意,继续悠闲地喝着茶。
这时,陈文惠走进来,有些担心地问:“就这么让他们走了,真的没问题吗?”
陆庆轻松地说道:“放心吧,他们去医院一样能治好。”
陈文惠点了点头,选择相信陆庆的判断。
随着天色渐暗,四合院内渐渐热闹了起来。
何雨柱从外面回来,路过陆庆家,眼中充满了不甘的情绪。
他回头看向自家的房子,心里一阵复杂。
如今的房子被陆庆修缮得焕然一新,精致得几乎让他认不出来。
可这套房子要价三千块,他心里始终觉得这是陆庆在故意敲诈。
但想到妹妹何雨水的处境,他知道,如果自己不去管这件事,妹妹可能就再也不认自己这个哥哥了。
何雨柱站了一会儿,见到陆庆家有人出来,便立刻转身走向后院。
陆庆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,却没有在意。
此时,秦淮茹从房间里走出来,秦京茹也跟在她身后。
秦京茹一见到陆庆,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,满眼爱慕地盯着他。
陆庆微微皱眉,对她的眼神感到很不舒服。
他轻轻挥了挥手,一道无形的气息飞向了秦京茹的双眼。
秦京茹顿时感到眼睛有些不适,觉得痒痒的,便伸手揉了揉眼睛。
当她再度睁眼时,发现陆庆的形象变得模糊不清。
她慌张地拉住秦淮茹的手,害怕地说道:“姐,我的眼睛好像出问题了,怎么办?我看不清东西了!”
秦淮茹惊讶地问:“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看不到了?”
秦京茹焦急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刚刚还好好的。”忽然,她想到了陆庆,连忙向他求助:“陆庆,求求你,救救我!”
陆庆淡淡地说道:“可以,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