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本以为自己能忍过去,可随着夜色渐深,肚子的疼痛变得愈发难以忍受,仿佛要将他的意志一点一点撕碎。
到了半夜,他终于撑不住,决定放下所有的自尊,拖着虚弱的身子来到陆庆家门前,敲响了门。
陈文惠听见敲门声,正要起身应门,却被陆庆轻轻按住。“你休息吧,我去就行了。”
陈文惠点点头,躺回床上。陆庆打开门,看到阎埠贵无力地靠在门框上,整个人显得颓废而虚弱,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。
“陆庆,我知道错了,求你放我一马吧。”阎埠贵声音沙哑,满脸痛苦,带着乞求的神情。
陆庆淡然一笑,抱着手臂站在门口,说道:“三大爷这话可言重了,我能救你,但‘放过你’这话可不好说。”
阎埠贵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屈辱,但疼痛让他不得不低头:“我真的不敢再找麻烦了,陆庆,求你了。”
陆庆轻笑:“那上次三十块钱的事怎么算?”
阎埠贵苦着脸,无奈说道:“算我不该计较,那是该给的医药费,我认了。”
“哦?你不觉得贵了?”陆庆故意问。
“贵?一点都不贵。”阎埠贵立刻摇头,语气极为谦卑。
陆庆露出了满意的笑容,缓缓说道:“这可是第二次了,要是还有下一次……”
“绝不会再有下一次!”阎埠贵急忙打断他,带着痛苦和悔恨的保证。
陆庆轻笑一声,提醒道:“希望你记住这次教训,别好了伤疤忘了疼。”
阎埠贵连忙点头:“不会了,我发誓。”
“看你认错得这么诚恳,我给你一次机会。”陆庆说完,转身走进医馆,从柜子里拿出一包药递给他们。
三大妈小心翼翼地问:“这次要多少钱?”
“五毛。”陆庆平静地回答。
阎埠贵和三大妈愣住了,互相对视了一眼,满脸不可思议。
陆庆看出了他们的疑惑,笑了笑说道:“你们觉得便宜?”
两人同时点头。
“你们上次的医药费也差不多是这个数,只是你们一直拖着不肯给,才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,懂了吧?”陆庆解释道。
阎埠贵和三大妈脸色一变,对陆庆的话半信半疑。
“如果你们老老实实一开始就付了钱,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。”陆庆淡淡说道,“这次给你们一个教训。以后不要再打歪主意,再有下一次,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了。”
虽然满心不甘,但阎埠贵和三大妈也只能乖乖掏出五毛钱付了药费。
心里对陆庆给的药仍有疑虑,离开医馆后,他们决定先去附近的一家医馆确认药的成分。
医馆的医生检查了药后,淡淡说道:“这只是一些滋补的药材,没什么特别。”
三大妈紧张地问:“您再看看,这药里有没有毒?会不会吃了还肚子疼?”
医生笑了笑:“放心吧,这药完全没问题,对身体有好处,根本不会有什么毒。”
听到这话,阎埠贵和三大妈彻底懵了。
陆庆给的药居然是滋补身体的药?
“这药真有用吗?”阎埠贵怀疑地问。
医生肯定道:“当然有用,这药补中益气,强身健体。”
阎埠贵无奈地点头:“好吧,那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等他们回到家时,天色已经微亮,阎埠贵疲惫地躺在床上,呻吟着痛苦不堪,只想尽快恢复。
“别再折腾了,赶紧熬药吧,喝了说不定就好了。”阎埠贵疼得受不了,催促三大妈。
三大妈见事情拖下去也不是办法,便赶紧去煎药。
阎埠贵很快喝下药,不久后,他的疼痛似乎真的有所缓解,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,最后沉沉睡去。
三大妈见他睡得安稳,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些。
她不得不承认,陆庆的医术确实高超,能让阎埠贵如此剧烈的疼痛转瞬消退,确实让人惊叹。
以后,还是不要再轻易招惹陆庆为好。
阎埠贵这一觉睡到了中午,醒来时虽然身体依旧有些虚弱,但比起昨晚已经好得多了。
他急忙摸了摸肚子,惊讶地发现之前剧烈疼痛的地方竟然完全好了。
这种久违的轻松感让他心情好转了许多。
三大妈进屋问道:“怎么样?还疼吗?”
“好多了。”阎埠贵应道,语气中透着一丝难得的轻松。
三大妈感叹道:“看来,陆庆的药还真有用。”
听到“陆庆”这个名字,阎埠贵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:“这个小子分明是故意整我!”
三大妈连忙劝道:“你还是别再去找他麻烦了,我们根本斗不过他。”
阎埠贵咬牙切齿地问:“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
三大妈冷静地说道:“不然呢?你看看我们几次找他麻烦,最后都是什么下场?”
阎埠贵回想起几次和陆庆的交锋,每次都是自己吃亏。他心中满是愤懑,但也无计可施。
“就这么咽下这口气,我心里实在不甘心。”他依旧无法接受这个结果。
三大妈叹息道:“你要是觉得不甘心,不如想办法多赚点钱,别总想着跟陆庆斗。”
阎埠贵不满地瞪了她一眼,但无话可说。
“瞪我也没用。”三大妈摇了摇头。
阎埠贵虽然心里不服,但回想这些经历,也只能暂时认命。然而,这口气,他还是难以彻底咽下。
与此同时,后院的何雨柱也得知了何雨水和张涛之间的事情,搞清楚了昨晚发生的情况。
他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这个陆庆,怎么老是跟我们作对?现在连我妹妹的婚事都要破坏,他到底想干什么?”
聋老太太也满脸不悦,原本以为很快就能喝到何雨水的喜酒,没想到陆庆竟然搅了这局,实在是气人至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