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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三口吃饱喝足,乐呵呵的告别了傻柱一家,准备离开四合院儿。

可当娄晓娥的目光落在儿子与何庆那依依不舍的告别场面。

才发现两个孩子的眼神交流仿佛藏着只有他们才懂的秘密。

娄晓娥心中一颤,那眼神交换间流露出的不仅是友情,似乎还掺杂着某种“交易”的味道。

她暗自嘀咕:“完溜。她这败家儿子怕是得手了。

指定是把人家何庆的钱,借来“生钱”了。

这踏马地,自己儿子的钱,坑就坑了。

可人何庆的钱不但不能坑,还得给利息。

这不扯呢嘛,玩着玩着,还拉饥荒了。”

她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,视线不禁转向了身旁的许大茂,心中一股无名火悄然升起。

回到家中,她索性摆出了“老佛爷”的架势。

对许大茂指手画脚,安排起一连串的家务活来。

直把他忙得团团转,双脚几乎未曾沾地。

起初,许大茂还以为这在寻常不过。

毕竟家里的大事小情他向来没少操心。

但越干越不对劲儿,一种莫名的违和感在他心中悄然滋生。

只是这其中的缘由,他一时还未能理清头绪。

然而,这份委屈与不解并未让他选择独自承受。

反而成了他向儿子“转赠”情绪的借口。

并不无辜的许少辰,本在一旁悠哉游哉地看着老许被老妈“调教”的热闹。

突然间就被无良爹抓了童工,一脸不甘却也不得不从。

于是,父子俩的身影在家中穿梭开来,一大一小,一前一后。

虽然忙碌,但那份默契与无奈中却也透露出几分“同甘共苦”的意味。

整个家,因为这场“劳动改造”计划,瞬间被一股活跃而略带诙谐的气氛所填满。

许少辰在后面小声嘟囔,抱怨着自家老爹不把他当人。

言语间满是孩子气的不满。

而许大茂则在前头,一边忙碌着,一边还不忘吆喝几句:“咱们家可不养闲人,别磨磨蹭蹭的!”

“听听,这叫人话?

不养闲人,你咋不敢让你媳妇干活呢?

就知道欺负我。”

许少辰拿着抹布擦擦这儿擦擦那儿的嘀咕着。

此刻的娄晓娥,这位家中的“娄大爷”,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,手捧一杯香茗,轻轻吹拂着茶面上的热气,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微笑。

“唉,这小日子啊,若是世道能再太平点儿,那就更完美了。”

她的轻声感叹,仿佛是对当前生活的珍惜,又似乎是对未来的一份憧憬。

爷俩见状,对视一眼,那眼神里,既有对娄晓娥悠闲生活的羡慕与嫉妒,也夹杂着一丝对自己处境的无奈与自嘲。

“气人不?嗯,确实挺气人的。

干票大的?

多大?

罢工。

你来。

你来。”

他们在心中默默交流着,但随即又达成了共识:“反抗?嗯!

想过!

但...不不不,还是算了,咱可惹不起这位“娄大爷”啊!

惹不起还不麻溜地干活。”

最终,这份咬牙切齿的“恨”意,化作了一大一小对监工大人谄媚的笑。

爷俩自知不敌,便迅速调整心态,决定还是老老实实、麻溜地继续手上的活计。

毕竟,干好了不一定有奖励。

可干不好,肯定会罚。

终于,娄晓娥抱着被许大茂洗得干干净净,还喷儿香喷儿香的儿子,缓缓步入他那充满童趣的房间。

房间内,一切都被她布置得既温馨又周到,生怕有一丝疏漏会让宝贝儿子感到不适。

她将熟睡中的小家伙轻手轻脚地放在小床上,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生怕惊扰了他娶媳妇的美梦。

随后,她又将装有冰块的大坛子移至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,既要确保室内的凉爽,又要避免儿子着凉。

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,娄晓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俯身凝视着儿子熟睡的脸庞,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柔情。

她轻轻地在那稚嫩的脸蛋儿上印下一个吻。

那是她对儿子最深的爱与呵护。

也只有在这一刻,她才无比确信,这个小生命是她与许大茂爱情的结晶。

是她娄晓娥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
回想起儿子成长的点点滴滴,娄晓娥不禁感慨万千。

同龄的孩子们或许还在蹒跚学步,口齿不清,但她的儿子却早已能用大人的口吻说出流利的话。

尽管偶尔会因为在被她追着跑路时,小短腿儿的不协调而摔倒,但他那超越年龄的聪明与活力总是让人惊叹不已。

更让娄晓娥感到有趣的是,儿子那一脸丰富多彩的表情,仿佛能精准地捕捉并展现出大人才有的复杂情绪,让人忍不住各种猜想。

然而,最让娄晓娥和许大茂感到不解的是,儿子对金钱的痴迷。

这种超乎寻常的兴趣,让两人时常私下里嘀咕,这孩子是不是“投错了胎”?

怎么就对钱如此情有独钟?

娄晓娥自己也不止一次怀疑,小家伙是不是和她一样,也是个“外地人”。

从最初的,对她和许大茂的嫌弃与排斥,到后来的无奈接受。

再到现在的依恋与亲近。

儿子这两年的心理变化,对娄晓娥而言,既是一个谜,也是一份宝贵的成长记录。

她不禁好奇,这个小家伙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,才变成了如今这个“正常”又充满个性的模样。

娄晓娥轻笑一声,摇了摇头,似乎对儿子的未来充满了既担忧又期待的复杂情绪。

但她很快将这些思绪抛诸脑后,决定还是珍惜眼前吧。

回到与许大茂的房间,只见许大茂穿着大花裤衩,正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算账呢。

“不是,大半夜的,你咋还算上账了呢?”娄晓娥好奇地问。

许大茂停下手中的动作,抬头望向她,一脸严肃地说:“媳妇,你猜猜咱的粥铺赔多少钱了?

这不算不知道,一算吓一跳啊。”

娄晓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,轻描淡写地说:“这才开几天,让他使劲儿赔,能赔多少?

许大茂一听,顿时急了,脱口而出:“赔多少?都快把你这个败家娘们赔上了。”

这下换娄晓娥急了,她用手指指着自己问:“几个馒头,几碗粥,就要把我赔进去了?

许大茂,你不是有啥大病吧?”

“嗯,媳妇你咋说这么对呢。

我真病了。”

此时的许大茂,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。

可嘴秃噜都秃噜完了,咋整?

哄呗!还能咋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