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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西临看着要出门的许清岁,惊讶的询问道:“醒了?”

许清岁稍微有些尴尬,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,或许是因为心虚吧,怕他看出什么端倪。

在他的凝视下,她只能点点头,算作回答。

“这是要去哪里?”霍西临自然而然的拉过她的手,往后将她往屋子里拉去。

许清岁有些抗拒的想要挣脱,当她的力气在霍西临看来根本不值一提,所以他很轻松的便把她带到了客厅里。

“去哪里,我送你去。”霍西临态度强硬的说道。

“不用了,我就是出去买点东西,你今天不上班吗?”许清岁的语气有些不太好,显然,她并不喜欢霍西临对她强硬的态度。

她早已经不是从前的许清岁了,两人也不是合作关系了。

面对许清岁不耐烦的语气,霍西临也并不气恼,直接坐在了沙发上,依旧是昨晚上对她那副居高零下的态度,明明是他仰着头在看她,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压迫气势,让许清岁瞬间想要逃离。

看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,许清岁说道:“霍总还有事情吗?没有事情我要出门了。”

显然,她不想和他呆在一起。

霍西临微微勾起唇角,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:“许清岁,我们已经生疏到这个份儿上了吗?霍总?”

她好久没有称呼他为霍总了,这个称呼还真是让他感到很陌生啊。

许清岁闭着嘴巴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,只是低着脑袋全程不去直视他的目光。

而恰恰是她这副模样,看在霍西临的眼里,就成了忽视和不在意。

他再也忍受不住,猛然站了起来,那种压迫感瞬间扑面而来,每一步的靠近都让她下意识的开始后退。

她想起了昨天晚上,他也是这样对待她的。

当霍西临将双手放在她的腰上,做出一个环抱的姿势,许清岁瞬间犹如炸毛的刺猬,做出防御的姿态,将手抵在了他的胸前,惊恐的看着他质问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
“你觉得我要做什么?”霍西临缓缓将头低下。

许清岁赶紧转过了脑袋,从侧脸对着他。

她躲避的动作让霍西临愣了一下,虽然在意料之中,却还是让他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,就如同被针扎到一般。

这个世界上,能真正伤害到他的女人,除了许清岁,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。

他的眼眸瞬间被冰雪覆盖,连带着嘴边的笑容都变得嗜血。

“许清岁,你就这么厌恶我吗?”霍西临附在她的耳边,说道:“昨天晚上你可是很享受的!”

许清岁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,血直冲头顶,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,拉扯间直接被他压在了沙发上。

许清岁也是真怕了,毕竟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,她了解他更了解自己,在他的面前,她永远都是手下败将。

她不想如此没有尊严的匍匐在他面前。

所以在那一瞬间,许清岁哭了,用祈求的语气对他说道:“霍总,你能不能放过我,就当是我求你了!”

她如此卑微的模样,让霍西临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,眼中的情绪也变得复杂起来,有不可置信,有受伤难过,可更多的却是疼惜。

可惜许清岁并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,所以也自然而然得到将他这些复杂的情绪也忽视掉了。

许清岁感受到压制在身上的力道逐渐减轻,直到霍西临彻底的离开了她走到了不远处的窗台前。

她这才猛然松了一口气,赶紧坐直身体,慌乱的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,更是想要借此平复她凌乱的内心。

随着打火机的声音响起,霍西临抽了一支烟,他将窗户打开,看着窗外的世界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许清岁抬起头望向他,感觉有一种孤独的氛围将他围绕。

强者,或许从来都是独孤的吧,这个模样的霍西临,她曾见到过很多次,他这般模样总是会让她忍不住心软,想要原谅他所有的所作所为。

但这一次,她狠下了心,只是静静的看着他,没有向他靠近。

抽完一支烟,霍西临将燃烧的烟蒂摁灭在窗台上,这才转回过目光看向许清岁,淡淡的说道:“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这一次走了是不是像上一次一样,再也不打算回来了?”

许清岁稍感意外,没想到她的想法真的被他看穿了,昨天晚上他也是坐在沙发上,用那种看穿一切的目光直视着她,她在他面前似乎从来没有秘密。

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承认吗?

那一定走不掉了。

撒谎吗?

又怎么可能会骗得过他呢?

面对许清岁的沉默,霍西临依旧神色冷淡,他似乎已经料到,不会从她的口中听到答案。

他依旧用淡淡的语气对她说道:“你觉得,我还会让你离开我吗?”

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平淡,平淡得仿佛没有任何的威慑力,但只有许清岁明白,他绝对不是在询问她,而是在通知她。

凭他的手段和本事,想要将她囚困在他的身边,她一点办法也没有,她根本就走不掉了。

许清岁再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绝望,这种绝望在弟弟生病住院,而她走投无路时的感受是一模一样的。

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很幸运,遇见了可以拯救的霍西临,但这一次,没有任何人可以拯救她了。

所以,当她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,她瞬间就急了,猛然站了起来,对他说道:“霍总,我是自由的,不是你的金丝雀!我们也不是从前那种不平等的关系,那份合约是你亲手撕毁的,如今你想反悔吗?”

她说话的语气很没有底气,她自己心里也很明白,她不过是在做无用的挣扎罢了。

“如果我说,我反悔了,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?”

如此无赖的话语从霍西临的口中说出来,却是那样的理直气壮,理所当然。

许清岁瞬间语塞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