玱玹把玄英手脚的神链解开,心疼地查看肌肤上有没有擦伤。
玄英讽刺道:“怎么,良心发现了。”
玱玹愧疚至极,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。”他根本困不住她,他现在只怕玄英又像前世那般化作流光离开他。
玄英骑在他身上,气得不停捏着他胸膛的肌肉。
玱玹还在那里笑着,他看着动人的玄英,一把抱住了她。
二人视线对调,玱玹吻住娇嫩的红唇,这个吻太热烈,他根本没有换气,直到自己快要缺氧为止。
玄英手脚得到自由,开始试图用武力压制他,但是可惜,实力还没回来。她的手被他牢牢抓住。
电闪雷鸣间,昏暗的房内骤然一亮,帷幔被吹开一角,白光又闪过,照在一只雪白的脚踝上。顺着她的动作,不小心滑过他性感的喉结。
一整夜,枕上的发丝不停地被打乱。
天空开始泛起微微的鱼肚白,朦胧的光亮开始唤醒林中的鸟儿。一直到天空放晴,玄英才从睡梦中醒来。
自昨夜之后,玱玹行事越发荒唐。有一日他为她定制了同款的冕服,让她穿在身上。玄英看到他那发亮的眼神,忍不住想揍他一顿。
她被放在梳妆台上,穿着那身冕服,然后玱玹又开始对她发狂。
玄英崩溃地说道:“玱玹,你去找其他女人吧,你放心,我不会生气的。”
他听了也没生气,只是换来更猛烈的攻击。
有一日,她在大明殿的王座上醒来,宽敞的衣袍勉强盖住身子。
玄英躺在玱玹的怀里,声音沙哑,“玱玹,我上辈子是不是得罪过你。”
玱玹的胸膛传来闷闷的笑声,他的唇瓣因为她报复性的啃咬,留下几道细细的伤口。
“玄英,是你上辈子欠我的情债。”
“我做了一个梦,在梦里我快要死去的时候,我问你,下辈子能不能与你相守。”
“你哭着对我说,下辈子你会好好爱我,不离不弃。”
玄英抬头疑惑地看着他,“不可能,我才不会说这么肉麻的话。”
玱玹搂着她,微微一笑。“那我现在就好好教你怎么说。”
大殿内的香炉缓缓升起青烟,遮住了大荒的最高宝座,还有上面的缠绵。
在辰荣山的日子越来越荒唐,玄英有时候真会担心自己变成人人喊打的妖后。
玱玹带她来到山顶上的凤凰林,他又在那里纠缠她。
玄英抓起地上的凤凰花糊了他一脸,他拿起她的双手,放在脖颈上。呢喃道:“玄英....”
她闭着眼睛,不去看他痴狂的模样。新世界的大门又被他重新打开。
可惜她不知道,玱玹如今做的这些荒唐行为,都是她前世玩剩下的。玱玹只是在向她学习而已。
雨季过后,是漫长的炎热。
玄英伸着懒腰,舒服地哼了一下,一瞬间,她变回了龙身。然后源源不断的天地灵力涌入她的身体里。
神力开始恢复,额间出现金色的法印。
紫金宫传来一阵骇人的龙吟,似雷霆乍响,殿外的侍女被震慑在地,她们不敢往殿内查看情况。
大荒的人都知道王后是神龙,所以当里面传来巨龙的咆哮声时,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,心里不停地祈祷陛下快快过来。
她们怕死,万一王后发怒,发出雷电把她们劈得魂飞魄散那就完了。
有些老臣听到这一声熟悉的龙吟,联想到当年玄英月神化为神龙,盘在五王府邸的场景。那气势震地许多人跪在地上,不敢抬头仰望。
殿内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要不要询问那边的情况了。毕竟玄英月神还是大荒的王后。
虽然他们也不知王后何时来的辰荣山,只怪陛下瞒得太好。
另外三道身影反应过来,迅速离开了大殿。
当玱玹他们赶到紫金宫时,玄英穿着月神常服躺在席上。
玄英的视线扫过玱玹、赤水丰隆,涂山璟。“哼,一下子全齐了。”
赤水丰隆激动地走过去,说道:“玄英,我们一直在寻你,昨日我们才收到你的消息,我,你不知道我和孩子有多想你。”说着隐藏在怀中的金蛋出现在手上。说再多都是他们的错,是他没有尽到男人的责任。
涂山璟一脸愧疚地看向玄英,“玄英,是我的错,在你最虚弱的时候没有找到你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他无颜面对玄英,昨日玱玹来信时,他就知道玱玹也恢复了前世的记忆。他越不想看到的情况偏偏出现了。
如果他不妥协,那他们都会败亡,而玄英就会再次离开这个世界。 涂山璟最不能接受她离开自己。
又一枚金蛋蹦出,急切地跳到玄英的怀中。丰隆手里的金蛋不甘示弱,也跳到玄英的怀里。
玱玹心虚地走了过去,他现在能感受到她身上强大的灵力。
玄英看在还未出壳的孩子面上,不与两个孩子的爹计较。但是玱玹,她一定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。
她一把揪住玱玹的衣领,冷声道:“你们出去。”
赤水丰隆和涂山璟立刻走出大殿,一脸幸灾乐祸地关上大门。哼,这狗男人不做人,霸占玄英这么久!害他们找得好苦。
这次殿内传来痛苦的求饶声,“玄英!”
“啊!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!”
外面的二人紧紧地护着金蛋,生怕孩子听到不好的声音。
待玄英打开门时,里面传来似痛苦的哼声。玄英看向月宫的方向,化为白龙飞离了辰荣山。
赤水丰隆与涂山璟好心地关上大门,迅速跟在后面,也不管玱玹在屋内是何模样。
玱玹大字躺在床上,手脚被链子绑着。整个人如破碎的玉人,白皙的胸膛布上了红色的印记。有抓痕,牙印,细鞭....
这惩罚让人难以启齿。
被褥上还有不知名的水渍,唯一完整的地方,也就只剩下那张英俊的脸可以看了。玱玹还要感谢玄英打人不打脸,顾忌到他的颜面。
玱玹挣开链条,揉了一下发酸的关节,“玄英,你简直要了我的命。”这种体验即痛苦又令人无法自拔。
他又细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玄英高傲冷酷的神情,嗯,这样的惩罚也不是不可以。
深秋,月圆高挂。
月宫内,玄英躺在露台上,吸收月之精华。
涂山璟穿着红色的纱衣,轻轻揽过她的腰。
玄英睁开双眼,看着风情万种的璟,手指勾住松散的腰带。一阵风吹过,月桂树上挂上了红色的丝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