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极把吴法的事情告诉了吴天,吴天听后伤心不已,生了一场大病,工会的事就交给了吴三姑和刘真人打理了......
这次见到吴极,他的气色很好,他问我,“你们最近有大军的消息吗?”
“没有!”我说,“最近我一直在闭关修炼,你呢,你没休息下吗?”
吴极说,“我们天山派有一种功法,只需要半日便可恢复元气,我已经恢复了,这几天一直在寻找大军的下落,只可惜他人间蒸发了......”
“有没有可能他已经死了?”我说,“他受了重伤,还损伤二十年修为,再加上中了你的毒,就算是不死也残废了!”
吴极点头,“但愿吧,对了,最近山城附近新出了一位风云人物,名叫‘解忧娘娘’,你们听说过吗?”
“解忧娘娘?”我好奇的问,“她是做什么的?”
吴极说,“据说是一个算命的女仙家,她的卦很准,号称全华夏第一命师!好多人都争相去找她算卦呢,只可惜找她算卦难如登天!”
“还有这样的奇女子?”我说,“是自封的吧?谁敢说自己全国第一?这牛吹的有点过了。”
吴极摇头,“ 不知道!我只是听说此人能通鬼通神,天上地下,无所不能,我没见过她,至于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!”
我呵呵一笑,“要是真有这种人,早就成仙了,怎么可能还在凡间给人算卦?”
吴极说,“我听算过的人说,她有通晓天地的本事,有机会的话我也想找她算算,只是这人很神秘,她来去无踪,飘忽不定,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他。
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算命先生,不过这风格,倒是有点像是阴市里请君留步的老板,都是女性,都号称第一......
不过请君留步的老板号称三界第一卦,而这个“解忧娘娘”号称全华夏第一。
请君留步的老板是有真本事的,这个解忧娘娘我就不知道了,有可能只为了吸人眼球故意炒作,真正的高手谁会给自己立人设?
所以我也没往心里去,反正我和她也不会有交集,没想到几天后,就发生了一件的怪事......
那天我和往常一样,刚摆上卦摊,摊位前就排起了长龙。
当我算完最后一个人的时候,已经天黑了,就在这时,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忽然到了我的卦摊前。
这女人长相十分妩媚,前凸后翘,婀娜多姿,一双桃花眼似乎能勾人心魄......
她走路时扭腰晃臀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骚劲儿,惹得四周男人纷纷驻足。
我意识到这女人有问题,不过我没有点破,继续看她表演,我倒是想看看她来找我究竟想做什么......
于是我便说,“姑娘,你是想算姻缘呢?还是想求财呢?”
她眯着一对桃花眼,魅笑着说,“人家既不想求财,也不想看姻缘,我最近胸口总是堵得慌,小先生你帮我看看,这是怎么回事儿啊?”
“行!”我对她说,“那还请姑娘把手伸出来,我为你诊断一下!”
“好啊!”
她把手腕递了过来,当我摸到她的脉搏时,顿时脸色一惊,这竟然是一只修行即满五百年的狐妖......
我立刻捏住它的手腕,怒声喝道,“大胆妖怪,竟敢过来戏弄本天师!”
它被我捏住了手,动弹不得,于是便说,“小先生,你弄疼人家了,我不是来戏弄你的,我是真的有求于你!”
“一派胡言!”我怒声道,“我是人,你是妖,人妖殊途,你能有什么事求到我头上?”
“我...”她对我说,“我想求你帮我渡劫!我已经修行五百年,一个月后会遭受火劫,只要你能帮我渡过,我愿意出付出任何代价,包括我自己......”
“荒谬!”我对她说,“渡劫这事我帮不了你,我对你的报酬也不感兴趣,你还是另请高明吧!”
“不!”
她望着我说,“你一定能帮我,你曾帮过涂山红娘子。你为他续过寿,既然你能帮她,为什么不能帮我呢?”
我惊讶道,“你听谁说的?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儿?”
狐妖对我说,“我知道你有这种本事,解忧娘娘都告诉我了,这世上能帮我的,就只有你了!”
我疑惑的问,“解忧娘娘?我都不认识她,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些,你被她忽悠了,你还是走吧!”
“不可能!”狐妖说,“解忧娘娘是全华夏最厉害的卦师,她不可能看错的,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能帮我!”
解忧娘娘?
几天前,吴极曾和我提过这个人,想不到今天我就和她产生交集了......
于是我就问,“你刚才说,这个解忧娘娘她认识我?”
“对!”
狐妖对我说,“是她告诉我的,她说你能帮我渡过雷劫,所以我次敢幻化成人形来找你的!对了,她还说你会去找她呢!”
我好奇的问,“你和这个解忧娘娘很熟吗?”
“不熟!”小狐妖说,“我只是一只修行不到五百年的妖,没能力渡劫,所以才去找她算卦,为了找她算一卦,我把我家祖传的金如意都给她了,她就说只有你能帮我!”
我仔细一看,这小狐妖虽然有五百年修为,却学艺不精,它真正的道行实际最多也只有三百多年,挺不过这次天劫......
我见这小狐妖模样很是俏皮,而且她从未害过人,修的也是正道,便决定帮她一把。
于是我就说,“让我帮你也行,只是不过我这一行的规矩,你懂吧?”
“我懂!”小狐妖说,“我家里还有几锭金子,我回去取了给你!”
“不急!”我说,“金子先不着急,你带我去找解忧娘娘,我倒是想看看,它究竟有什么本事?居然能知道我所有的事?”
小狐妖想了想,“小先生,你不会是要过去找茬吧?”
“那倒不是!”我说,“大家都是同行,最多算是交流学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