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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华不顾身上伤势,挣扎着爬向白浅,苦苦哀求。

“浅浅,我知道错了,给我一个机会弥补,让我用余生来补偿你。”

墨渊见夜华还不知悔改,怒不可遏,再次出手。

一道更为强大的仙力直击夜华,夜华瞬间被击飞数十丈,口吐鲜血,重伤倒地。

“夜华,你若再敢纠缠浅浅,休怪我不顾两族情谊,取你性命!”

墨渊厉声警告。

乐胥见儿子被打成重伤,冲了出来,对着白浅冷嘲热讽。

“白浅,你莫要仗着有墨渊上神撑腰,就如此绝情。我儿对你一片真心,你却如此狠心!”

墨渊听闻,眼神一冷,抬手召来天雷,直直朝着乐胥劈去。

“放肆!竟敢在本上神面前口出狂言。”

乐胥被天雷劈中,瘫倒在地,狼狈不堪。

“墨渊上神,饶命啊!”乐胥惊恐求饶。

天君见状,连忙求情:“墨渊上神息怒,此事是乐胥不对。”

墨渊冷哼一声:“若再有下次,绝不轻饶。”

白浅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,心中五味杂陈。

“师父,我们走吧。”白浅转身,不再看夜华等人一眼。

“这亲……退是不退?”

墨渊执起白浅的手,凌厉的目光杀向天君。

“退,退!”

事已至此,天君哪里还敢不退这门亲事,若是再争执下去,整个九重天都不够墨渊发怒的。

“是夜华没有福气,不能与白浅上神长相厮守,这门亲事,就此作罢了。”

“如此,多谢天君了。”

墨渊微微颔首,带着白浅离开了九重天。

青丘众人也随之离去,只留下天君等人在原地,神色复杂。

天宫经此一事,元气大伤。

夜华重伤昏迷不醒,乐胥也卧床养伤。

墨渊将白浅带回昆仑墟后,见她心情不佳,便让她先好生歇息。

然而,墨渊一时不察,白浅竟不知从何处自己寻了酒来,喝得烂醉如泥。

只见白浅摇摇晃晃地从房间走出,双颊绯红,眼神迷离。

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师父,师父,我心里苦啊。”

墨渊见状,赶忙上前扶住她,眉头微皱,带着几分担忧。

“十七,莫要胡闹,快些回房休息。”

怎料白浅根本不听,反而嘻嘻笑着,双手如藕般缠上墨渊的脖颈,整个身子软软地贴在墨渊怀里。

她娇嗔道:“师父,我不要回房,我就想这样靠着你。”

墨渊无奈,只能试图抓住她的手制止。

可白浅的手却像滑溜的鱼儿,从他的手中挣脱,再次缠上他的胸膛,轻轻抓挠着。

“师父,别拦着我,我还要喝!”

白浅说着,嘟起嘴,娇憨的模样惹人怜惜。

她的身子在墨渊怀里扭动着,仿佛一只调皮的小猫。

墨渊一时慌了神,不知如何是好。

而白浅愈发大胆,竟踮起脚尖,双手用力搂住墨渊的脖子,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。

墨渊瞪大了眼睛,完全没料到白浅会有如此举动。

十七……

待墨渊反应过来,想要推开白浅,却又怕伤到她。
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无奈“十七,你清醒一些!”

可白浅哪听得进去,依旧在墨渊身上蹭来蹭去,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。

“师父,不要推开我,不要……”

墨渊无奈,只能强行抱起白浅,将她送回房间。

安置好白浅后,墨渊的心跳久久不能平复,望着沉睡中的白浅,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。

自那夜之后,墨渊每每看到白浅,脑海中总会浮现出那令他心乱的一幕。

而白浅清醒后,对于自己的荒唐行为毫无记忆,依旧如往常般与墨渊相处。

可墨渊却在不经意间,对白浅多了几分不自然的关切。

他时常看着白浅的背影发呆,心中想着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

而白浅,似乎也感受到了墨渊的变化,偶尔会捕捉到墨渊那复杂而深邃的目光。

一日,墨渊与白浅一同在山间漫步。

微风拂过,吹起白浅的发丝。

“师父,近日你似乎有心事?”

白浅忍不住问道。

墨渊微微一怔,随即说道。

“无事,只是在思考一些修炼之道。”

白浅轻咬嘴唇,显然不信。

“师父,你我之间,还有何不能说的?”

墨渊望着白浅那清澈而坚定的眼神,心中一阵纠结。

“十七,有些事,为师也不知该如何说起。”

白浅走上前,轻轻拉住墨渊的衣袖。

“师父,不管是什么,只要你愿意说,我都愿意听。”

墨渊长叹一口气,正欲开口,却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。

“上神,不好了,山下出现了一股强大的邪祟之气!”

墨渊神色一凛,拉起了白浅的手“十七,随我去看看。”

两人匆匆赶去,只见那邪祟之气弥漫,周围的生灵皆受到了影响。

白浅手持玉清昆仑扇,逼得邪祟现了原形,原是妖兽成精。

“你这畜生,休得放肆!”

说罢,白浅挥动扇子,扇出凌厉的仙风,直击妖兽。

妖兽发出一声咆哮,周身散出黑色的瘴气,企图抵挡白浅的攻击。

墨渊见状,双手结印,口中念念有词,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他手中射出,直冲向妖兽。

妖兽被这光芒击中,身形一顿,但很快又重新振作,张开血盆大口,朝着墨渊咬去。

甚至还幻化了分身,打算从背后偷袭。

“师父小心!”

白浅眼疾手快,飞身向前,挡在了墨渊身前。

妖兽锋利的爪子划过白浅的肩膀,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。

“十七!”

墨渊目眦欲裂,怒吼一声。

他的双眼瞬间燃起怒火,双手猛地向上抬起,口中喝道。

“业火,现!”

刹那间,熊熊的业火从地底喷涌而出,将妖兽团团围住。

妖兽在业火中痛苦地挣扎,发出凄厉的惨叫。

“本想留你一命,尔等孽畜竟敢伤我的十七,让你灰飞烟灭!”

业火越烧越旺,不多时,妖兽便在火中化为了灰烬。

墨渊顾不上其他,急忙来到白浅身边,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
“十七,你怎么样?”

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担忧。

白浅脸色苍白,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
“师父,我没事,只是一点小伤。”

墨渊眉头紧皱,轻轻撕开白浅肩膀处的衣物,查看伤口。

只见那伤口深可见骨,墨渊心疼不已。

“这叫小伤?”

他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,倒出几粒,喂入白浅口中。

“先服下这丹药,忍住疼痛。”

白浅听话地咽下丹药,墨渊随即运起仙力,为她疗伤。

淡蓝色的光芒笼罩着白浅的伤口,伤口处的鲜血渐渐止住,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墨渊才收回仙力,长舒了一口气。

“还好,暂无大碍。但还需回去好好调养。”

白浅点了点头:“多谢师父。”

墨渊横抱起白浅“莫要再说话,为师带你回去。”

说完,墨渊化作一道光芒,向着昆仑墟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