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笙,你能确定是真心喜欢那个小姑娘吗?
不是胜负欲作祟?”
“你别怪姐姐说话直接,照片我看了,瞧着是挺有福气一小姑娘,可怎么看,都算是普通,无论相貌气质还是家世,比不上我给你物色的任何一个女孩,”郁雅摇摇头,话里话外难掩意外,“分明不是你喜欢的类型。”
郁雅抬手止住急急忙忙就要开口护人的郁笙,“你别急着说什么,你自己先好好想想清楚,对人家,你究竟是个什么想法。”
“我们家还算开明,不会对你的婚姻强制干涉,你自己若有喜欢的想要领回家,哪怕父母不同意,姐姐也能说上话帮你……”
“姐,我确定我喜欢她,”郁笙打断郁雅,“爱,不是说要寻找一个完美的人,而是要用完美的眼光去欣赏那个并不完美的人,正是因为茶茶有那些小缺点,爱赖床,爱耍小脾气,爱……撒点无伤大雅的小谎,”郁笙顿了顿,只要是她,似乎什么都能接受,
“还爱捉弄我,爱挑食,不爱运动,可这些,却让她在我眼里更加闪闪发光,
可爱,生动,
我说不明白,她到底是那点让我非她不可。
但我很清楚,她是我拒绝其他人的绝对理由。”
郁雅听过一句话,
当你清楚地知道为什么去喜欢一个人时,不过是好感而已,
因为当她不具备你所喜欢的特质时,你也会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讨厌她。
而当你喜欢一个人,却说不清道不明为什么,这就是爱。
郁笙他完蛋了,
真得坠入爱河了?_?
郁雅感到酸溜溜的,被郁笙不自知的情话酸的,“好好,你这些话可别光当着我们的面说。”
“郁淮,阿笙还生着病,你是时候该发挥一下你作为长兄的职责了。”郁雅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郁淮若有所思道。
靠在椅背上的人,只是抬眸看向脸上隐隐透出希冀的某病号,最终轻描淡写地嗯了声:
“我要怎么做?”
他倒要看看这元听茶到底是何方神圣,即便翻车惨烈,这一个二个眼高于顶的小孩仍旧被她迷的神魂颠倒,脑子瓦特。
虞家老宅。
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“搞封建刑讯?”
虞惊弦一进大厅,便见性子内敛老实的表弟江桉跪在地上,正前方悠悠闲闲地坐着,坐没坐相却面色发沉的虞衡。
“哥,你可别冤枉我,是江桉自己来跪的,他做了错事,良心不安。”虞衡淡淡道。
“是,大表哥,我没有约束好自己的朋友,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,我跪一跪也是应该的。”
江桉跪定,头也不回地道。
“你伤害的无辜人是虞衡?”
虞惊弦不太相信。
“不是,是虞衡表哥的女朋友。”江桉有些难堪地道。
见多识广虞惊弦:???
不怪他多想。
第四顶?
空气静默起来。
好一阵子后,虞惊弦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说,“你先回去,我有点事和虞衡商量。”
江桉好不容易才约上虞衡,可是既然是虞惊弦发了话,他只能低眉顺眼地离开。
当大厅只剩下两个人。
事情的来龙去脉被三言两语捋直,虞惊弦只说了一句话。
他放下茶杯,高深莫测一笑,“据可靠消息,你几位兄弟都请了家长帮忙,或许你求求哥哥,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去帮你相看一下?”
虞衡闻言狠狠蹙眉,这个热闹这个神棍是非凑不可吗?
“我亲爱的哥哥,
你对自我的定位,
或者说是自我能力的评估什么时候能有个清晰认知?”
“你要是出马,我第一个出局我是一点不会意外的。”
“哦。”这样啊,
不让他去。
那他现在就去。
时间在某茶蹲守宿舍阵地,长蘑菇中度过。
听茶想要薅分,前提也是要她有小命薅,这几天的前男友邀约肯定是一个不能答应的,她一个老实平头小百姓,做不了高风险高收益的事。
这天和风日丽,天朗气清。
某kc疯狂星期四活动,全家桶套餐,热门单品一律半价。
要知道就是犯人坐牢,还能出来放个风呢。
秉持着亏待谁,也不能亏待自己的原则。
听茶准备出来搓一顿。
谁知,她前脚刚从店里出来,手上还举着个圣代,后脚,她就被一群围上来的保镖请上一辆一时叫不上名,但看着就知道死贵死贵的黑车。
她战战兢兢地上车,以为有人要绑架自己,脑海里疯狂想着对策,上了车,却看见一办公中的“冷面大美人”,他头也没抬,嗓音冷淡,却不失磁性惑人,
“请稍等我两分钟。”
听茶一瞬间觉得可以排除绑架这种可能,并不淡定地舔起冰淇淋,不然还能怎么办?快要化了,何况这可是9块9一个的啊,还是水蜜桃口味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在男人有意无意拖延中,他随意抬起头来看了女孩一眼。
首先入目是她粉色的小舌,她在很好满足地吃着过分甜腻的垃圾食品,白生生的小脸,寡淡的五官,像照片里一样平凡,
此时他已经莫名移不开眼睛,她很快注意到他的目光,
朝他友好而腼腆地笑了一下,她的唇边甚至还沾着白沫,
不成体统。
可是,
他的心脏漏了一拍,
也就是这一拍,
让他记了往后的一辈子。
他当下的思绪骤然混乱,
心脏跳窜得不能自己,
呼吸更是突然得难以稳住,
手下一个字也敲不动。
脑袋突然很痛,
有什么尘封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涌现,有什么在渐渐清晰起来,他和那层负隅顽抗地不让他想起的力道进行拉扯,
记忆更加明晰了。
“先生,你没事吧?”
女孩带点害怕地关心他。
而他做了什么呢?
“啊——”
在女孩的惊呼中,
他伸手把人扯进怀里,抱小孩儿似地把人抱到腿上,
又是单手分开她的双腿确保她坐得不那么难受,
方丧失克制地,
把人按向自己,
吻住她过于震惊到未来得及闭合的唇,一个深入进去百般搅弄,要欺负得她彻底闭合不上。
他显然是没有什么经验。
纯粹莽撞得探索。
密闭空间,温度急剧上升,无论是衣料摩擦,还是肌肤碰撞,甚至是某种激烈水声,
暧昧无限延长。
不知道被吃了多久嘴巴,
听茶终于被这先生放开。
这人无疑长得惊心动魄的好看,毕竟见过许多天菜的颜控茶也不是管谁都叫大美人的。
挺拓凌厉的眉,漂亮优越的下颌骨,弧度锋利的喉结,皆是无形辟构出矜贵至极的气度。
可那雪白肤,狭长眸,艳色湿润的唇,又矛盾地昭显欲。
他现在还抱着懵逼的听茶。
这次开口,对方的嗓音是尤为勾人做出格事的哑,
“乖乖,好久不见。”
不,是我们终于见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