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季氏产品质检不合格 #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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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有这样的父亲弟弟你爱了吗#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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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看着热搜上一串的词条,俞景缓缓勾起唇角,
“铺垫了这么久,终于让他们在全国人民面前狠狠出名一把了呀!”
“爽!”
俞景豪饮一杯咖啡,整张脸瞬间扭曲,却还要呲着个大牙,“好喝!”
“你也试试。”(竖起大拇哥)
含泪推荐,把兄弟都好喝哭了的好咖啡。
鹤星安一脸看智障的表情。
你这扭曲的表情,也不像是好喝的样子啊。
俞景也意识到自己不太对劲,却还是绷着脸,将咖啡往前一推,“好喝,喝!”
鹤星安白他一眼。
当他傻吗?
他看向窗外,
“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?我们准备了这么久,要是不能一击毙命,何必要忍这么久?”
抿了一口咖啡,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,鹤星安皱眉放下。
真难喝。
这苦了吧唧的东西到底是谁在爱啊?
俞景瞥见鹤星安愁苦的脸,弯了弯眼,耸耸肩,
“我这不是替你抱不平吗?”
“你要是生在我家,我家老头能立马把我扔出家门。”
“再看看你家那点破事,也不知道贺阿姨当初是怎么看上那个东西的。”
俞家和贺家是世交,俞景和贺星安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。
他实在是不理解贺云薇那样的女强人,到底是怎么看上那个软饭男的。
鹤星安轻笑一声,“大概是没想到母亲那么强势吧。”
和所有的狗血故事开局一样,从小镇上来的少年见识过大城市的繁华,意识到自己的渺小,不舍得再次回到落后的小镇。
他贪恋都市的繁华,却又没有将心思用在正途,凭借着自己出色的外貌和体贴温柔的性格,结识了校园中的风云女神。
是凤凰男的图谋不轨,但贺云薇也不是什么小白兔,后来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,想要借着贺家攀上上流社会的男人变成了笼中雀。
就算后来被允许出门活动,也是被贺云薇牵着绳的。
贺云薇或许是有点喜欢的,不然也不会放给季父那么多权利。
原主的性格更多的也是继承于母亲,要不是被阴了,也该是杀伐果断的人。
只可惜,他学的东西还是不够脏。
鹤星安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个晚上,那杯酒里一定是被加了料的。
之后身败名裂,强制结婚,再将人害死拿到遗产,一切都是顺理成章。
又脏又低级的手段。
贺星安还是太年轻了。
“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?”俞景咬着吸管。
果茶清新的甜味散开,让他忍不住又嘬了两口。
鹤星安还想开口说点什么,俞景忽然笑出声,挑眉看向门口,“你那个弟弟来了。”
鹤星安回头看去,就见季云轩怒气冲冲地朝着这边走来,在对上眼的那一刻……
眼睛瞪得像铜铃,发出……
不好意思,串台了。
鹤星安含笑看着季云轩,后者伸手就要来拽他的领子,“季星安,你是疯了吗?”
“搞垮季家,你能得到什么?”
“你能有什么好处,你说啊!”
鹤星安凉凉看着揪住自己领子的一双手,咖啡馆中已经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,甚至已经有好事者拿出手机来拍照,这对于平日里被捧得极高的季云轩来说更是一种挑战。
每一句话,每一个眼神,都像是在挑逗他的神经,在告诉他,他现在就是个丧家之犬。
看着身前的一双手青筋暴起,鹤星安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,挑衅道:“啊呀,没有什么好处,但是可以让你们出名啊,这可真是不好意思了呢。”
他笑着凑近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季云轩的神经却像是被什么点燃,神色更加癫狂,他挥起拳头,作势就要打人”季星安,我艹你ma…… ”
鹤星安神色一厉,五指猛地张开,堵住了所有污言秽语,又是一脚踹出。
四周传来一阵惊呼声。
鹤星安收了脚,斜睨着躺在地上打滚的季云轩,一脚踩在他的心口,眸色极冷,“嘴巴要是没洗干净,我不介意帮帮你。”
他朝已经吓呆了服务员招招手,“麻烦把托盘上的柠檬水给我好吗?”
服务员还没反应过来,俞景已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笑着拿起那壶柠檬水,“我来。”
他终于等到他兄弟拳打私生子,脚踢凤凰男的这天了。
季云轩惊恐着往后退,鹤星安却一把捏开他的嘴,“你这嘴脏,我帮你洗洗。”
俞景笑着打开盖子,站着将柠檬水往下倒。
季云轩知道求饶无用,嘴里不干不净骂着什么,可是被水呛得说不出话。
鹤星安笑着欣赏他的丑态,轻轻用手拨开他脸上的柠檬皮,“我亲爱的弟弟,准备好进去吃国家饭吧。”
季云轩瞪大双眼。
咖啡馆外已经传来警笛声。
季云轩这才是真的慌了,扑上来抓住鹤星安的脚腕,“哥,我错了,你救救我,救救我。”
“我们是亲兄弟啊。”
鹤星安一脚踹开他,“你给我下药的时候,也没见你觉得我们是亲兄弟啊。”
他觉得原主的性子还是太软了。
要是他直接就干。
谋而后动?
不合时宜的心软,都是别人捅向自己的利刃。
鹤星安轻笑着朝来人打了个招呼,指了指地上的人,“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,是正当防卫,有监控的。”
他神情无辜,没有刚才半点狠厉。
好一个变脸大师。
俞景暗暗朝鹤星安竖了个大拇指。
将水壶一放,他点点头,“是啊是啊,我们可是良民,贯彻核心价值观的那种,积极举报违法罪犯,就是我们报的警。”
来的警察都无奈了,“当事人还是要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。”
鹤星安微笑,“当然。”
他可是要亲眼看看季云轩的惨状呢。
一切尘埃落定的那天,鹤星安坐在原告席上,看着满头白发的季父,不复他第一次见到的儒雅,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死刑。
当锤子敲下的那一刻,鹤星安才感觉到一阵彻底的轻松。
隐隐传来一声感谢。
仰靠在椅背上,鹤星安闭目小憩,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,身上盖上一条毯子。
他睁开眼,身旁传来另一道声音,“哥哥,睡吧。”
鹤星安彻底沉入安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