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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局面陷入混乱之际,一群神秘的黑衣人突然出现。他们身手矫健,动作迅速,显然是有备而来。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——夺走那批赈灾款!

“一个不留”领头人一声令下,几十黑衣人冲上去就把沈译扬他们的阵法破了。

他们竭尽全力抵挡着黑衣人如潮水般汹涌澎湃、连绵不绝的猛烈进攻,但无奈身上伤痕累累,实力大打折扣,根本无法与身手矫健、动作敏捷的黑衣人相抗衡。

沈译扬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将士们接二连三地倒在血泊之中,心急如焚,于是他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,将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,形成一道道剑影,令人眼花缭乱。可一个人怎么是二十几人的对手,他身上血流不止,最终撑不住单膝跪地拄着剑支撑着。

“他坚持不住了,把东西搬走。”

“是。”

沈译扬满脸鲜血,一只眼睛肿得睁不开,浑身动弹不得,只能看着那群黑衣人在搬东西。

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一辆车嗖的冲过来,黑衣人纷纷扔下手里的东西往后退。

沈望舒开门下车后杠着冲锋枪对着周围的黑衣人就是一顿扫射,黑衣人都来不及反应直接被射成筛子,转眼间紧张的时局发生了转变。

沈译扬更是被这一转变惊呆了,以为今日自己必死无疑,没成想半路冲出一位程咬金,把自己救于水火之中。

沈望舒见黑衣人都被干掉后,收起冲锋枪来到沈译扬面前。看着他满身伤痕却硬扛那么久,是条汉子。

“嘿,你还能挺得住吗?”

他面无表情,用唯一一只没有受伤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姑娘,没有回答她的意思。

沈望舒见他没有回话,眼睛还肿了,不由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:“难不成瞎了?”

“没瞎。”他语气平静,声线冷清的回答。

顾涛把压着他的将士推开,举手高声喊道:“小姑娘,这还有一个人呢。”

沈望舒看着从尸堆里爬出来脏乱不堪的男人,她只看了对方一眼就收回目光又看向沈译扬。

“大兄弟,看你这么英勇无畏的份上,勉为其难帮你包扎伤口吧。”

“不用,我有军医,姑娘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。”他语气依旧冷淡。

沈望舒扫视一遍,眼神示意“你确定你的军医还活着?”地上不是士兵们捂着伤口哀嚎就是嘎了,连好好站着的人都没有,更别提军医了。

顾涛见自己被忽视,再一次出声:“喂,都没人理老夫的吗?”他从尸堆里出来,一瘸一拐来到两人面前,看都不看沈译扬一眼,一脸笑意地对着沈望舒问道:“小姑娘,这小子不领情你看看要不要给老夫看看?”

沈望舒看向这个衣衫褴褛,脏乱不堪的老者,语句肯定:“老头,你又没受伤,不用包扎,你这把老骨头还是安心的坐着吧,别瞎折腾。”

沈译扬此时只觉得眼前一黑,身体倒在地上,面色更加惨白如纸。

沈望舒见状连忙叫上沈景逸一起过来帮忙把人抬到一边干净的地方。

“景逸,我要给他包扎伤口,你去看看其他人,把受伤的组到一块,等下一起给他们看看。”

沈望舒吩咐完后,转头看地上衣衫破烂,伤口深可见骨,鲜血不断涌出。紧闭着眼睛,面露痛苦却不喊出一声。

沈望舒装作去车里拿药箱,刚到车旁,只见刚才的老头正绕着她的牧马人这看看那摸摸的,那一脸稀奇和稀罕样。

见到沈望舒过来,他搓了搓手一脸献媚地问“小姑娘,这个铁桶般的房子是你的?”

“干嘛?”

“嘿嘿,老夫可以进去看看吗?”

“我要是说不能呢?你还要进去吗?”沈望舒挑了挑眉反问。

“你这小姑娘,真是一点都不可爱。”

“老头,我现在要去救人,什么事过后再说。”沈望舒没再跟他拉扯,拎着医药箱就向沈译扬那边走去。

顾涛张开嘴想要说什么,可沈望舒走得太快,他伸出的手悬在半空。

这时在车里玩的沈景安伸出小脑袋,奶声奶气地开口:”老爷爷,你是要上来坐吗?”他天真无邪的看着顾涛。

顾涛闻声转头看向伸出小脑袋的沈景安,好奇的询问:“小友,你怎么上去的?”

沈景安停下手里玩着的汽车模具,歪着头回答:“我一直在车里呀。”

“车里?你说这是车吗?这是什么车,这么好看,老夫从未见过如铁桶般的车,形状更是怪异……”他在一旁喋喋不休,没有注意到沈景安已经把小脑袋缩回车里,玩自己的。

沈望舒给沈译扬做个小手术,把外翻的伤缝合起来,等她包扎好后才发现四周围着十几位带伤的少年。

“你们这是?”

“大夫,我们小将军如何了?”

“小将军?他没事了,就是失血过多而已。”她看了看受伤比较严重的几人:“你们不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吗?”

“没事,这点伤不算什么,放点药过两天就好了。”他们不在意的说,眼光都没从沈译扬身上移开。

带头的小伙把大家想问的问题问出来:“大夫,你包扎的伤口怎么跟别人不一样,还能在人身上缝衣服似的,这样没问题吗?”

沈望舒闻言一愣,才想起来这里医疗水平非常差,根本就没有给伤口缝合的说法,可是她心里不明白,如果那人也是穿越过来的,为何没有把这些技能传承下来,而是依然这么落后。

“这是缝合呀!这么大的伤口不缝合得多久才能好,只有把它们缝起来,伤口会愈合得很快,不容易受感染使伤反反复复不见好,甚至送命的程度。”

“这样真的有用吗?”

“有没有用给你们缝不就知道了,你看你这手臂上那么大的刀口,起码得缝不下十针。”她指了指带头的青年。

她看着这一群才十几岁的少年,身上或多或少都是伤,不忍心的说道:“我给你们包扎吧,这么热的天,不处理好可是会流脓引起高热,严重的可能还要截肢,你们愿意这样吗?”

长一张娃娃脸的少年不信地说道“截肢?不能吧,以往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
“你都说以往了,今时不同往日,你看看这么大的太阳,一直出汗,伤口都被细菌感染了,不刮掉重新包扎,不想死只能截肢咯!”

“细菌是什么?”

“说了你们也不知道,免费给你们放药包扎都不乐意,到时候受感染引起发热,可别说没提醒你们啊!”沈望舒也不勉强他们,开始把东西收进医药箱里,还不忘提醒他们:“等你们小将军醒来记得过来跟我说一下。”

带头的少年急忙开口阻止,并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:“等,等一下,小大夫,那就麻烦你给我们看看。”

“这才对嘛,命是你们的,要好好珍惜,比较严重的先过来吧。”

沈望舒轮流着给受伤的将士缝合包扎,一个人忙忙碌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