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辰想夹菜,沈清怡笑着说:“我帮你夹。”夹了放在宋以辰碗里。
宋以辰看了看沈清怡,迟疑了一下,就把碗里的夹起来放在我的碗里,冷淡说:“我不习惯他人帮我夹菜。”
沈清怡说:“那好,我不夹,我想问你姓甚名谁?”
知府大人说:“清怡,不得无礼”
我听到清怡两个字,我愣了一下看向知府大人,后来立刻反应过来,因为毕竟我也用这个名字很多年。
沈清怡有些沮丧说:“哦”
我看着眼前的几人,回忆有很多,但现在很欣慰,沈明轩还没认识我,也不会恨我,知府夫人也没有死,知府大人也不会觉得我是疯女人,我也没有害死沈清怡。
沈清怡说:“公子,你好英俊。”想上手摸宋以辰的脸蛋。
宋以辰就这样坐着,我却立刻捉住了沈清怡的手腕。
我说:“我也挺英俊的,要不看看我?”
沈清怡立刻缩回手,说:“你?还是算了吧”
我起身,对宋以辰说:“坐过去”
宋以辰挪了挪位置,我坐到原本宋以辰的位置上。
沈清怡对宋以辰说:“公子,你可有心仪之人?”
我看着碗里,其实我在听宋以辰怎么回答。
宋以辰冷淡说:“有”
我看向沈清怡,这个脸蛋可是和宋以辰生活多年,宋以辰不会心里没有感觉,可能现在的他才刚认识我,也没有和我一起的记忆,所以对沈清怡冷淡。
沈清怡注意到我一直看着她,她问:“看什么呢?我不会喜欢你的”
我回过神来,说:“没什么。”
宋以辰看了看我,又看着沈清怡,回忆涌上头,想起,我用沈清怡的样貌和他相遇,相识,相知,还有我怀孕,等等……。
所有人留意到了,包括我也留意到宋以辰看着沈清怡。沈清怡却一脸羞涩的样子。
我又起身,对宋以辰说:“坐过去”。但心情却和刚才截然不同,刚才是不想他被沈清怡靠近,现在是内心有些伤心。
宋以辰回过神来,说:“坐来坐去干嘛?”
我怒光的眼神看着他,说:“坐过去”
宋以辰无奈又坐过去。沈清怡越来越挨着宋以辰靠近。
宋以辰有时候看着沈清怡的样貌愣住。
我心想:或许这样挺好的吧,他对沈清怡模样不陌生。沈清怡也喜欢他。沈老爷以后也是知府大人。家境也算匹配。我什么都不是。
我越想越难过,我起身说:“吃饱了。”
宋以辰回过神,来说:“你要去哪里?”
我说:“去茅房”
宋以辰看了看各位,也不好意思说他也跟着去。
我就走开了,我来到楼下,我牵上我的马走了。
我出了济州,我应该还能去哪里?哪里都没得去。曾经认识的,现在都不认识我。无忧宗门,师父他们,我在他们眼里,我只是相识不久的人。
我骑上马,我还是回了无忧宗门。我的确无处可去。
我回到无忧宗门,我想回房间。
程云飞说:“你进我房间干嘛?”
我才反应过来,说:“不好意思,我忘了”。就走出了房间。
我的确忘了,这个房间我曾经居住多年。
我记得是一开始是赵雪儿居住的,后来因为师父醉酒太烦,就让程云飞居住。后来程云飞受不了师父醉酒找他练剑,就谁进无忧宗门就谁住一段时间,后来谁也受不了师父醉酒。就空着,直到我来后。
我又推开程云飞的房间,问:“我房间建好了吗?”
程云飞说:“你以为我会法术啊?没有一两个月怎么建得好?”
我心想指望他?做个桌子都要七天还没做完。
我敲了敲师父的房门。我说:“师父,你在吗?”
师父说:“什么事?”
我说:“我想借点酒喝”
师父说:“没有”
我说:“你咋那么小气?”
师父说:“你自己去买”
我生气说:“臭老头”
我就自己骑马出去了。买了两坛酒,我心想:好像我买不起一样,我特意买桃花酿。回去老头肯定心花怒放。
我牵着马,我提着两个小酒坛。我看着河面,黄昏挺漂亮。
我坐在石头上,不知道想什么,眼神放空。一脸伤心的样子。
我拿起一个酒坛打开就喝。看着河面,越来越哽咽,可是没有流泪,没有哭出来。
我也不知道伤心什么,大家都在,师父,知府夫人都活着。大家都好好的。我应该开心才对。就算他们不认识我,以后熟悉了就不一样了。
我一个人抱着小酒坛就喝酒。
宋以辰吃饭后,感觉我去茅房那么久,就不放心,去茅房查看,一个人都没有,又被骗了。
宋以辰就匆忙告别了沈明轩他们,还看了一眼沈清怡。
沈清怡还说:“公子,你别走啊,我想嫁于你为妻”
宋以辰看着沈清怡的模样,心想:如果当初的她会这样对我说,我会毫不犹豫答应,可是你不是,虽然记忆不能改变,我和你这样模样生活多年,但你不是。
宋以辰冷淡说:“我不喜欢你,而且我有心仪之人”
沈清怡说:“你骗人,你不喜欢我,为何刚才你一直看着我?”
宋以辰说:“我一直看着你?”
沈清怡说:“哥哥他们也看到。”
宋以辰看向沈明轩,沈明轩说:“宋公子,的确如此”
宋以辰说:“让你误会了,我只是想起某些事情,并不是对你有意。我只娶我心仪之人。”然后对他们说:“我先走了”
宋以辰心想:怪不得刚才她突然又让我坐回原来我坐的位置,原来误会我了。现在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她在这里非亲非故,会不会回无忧宗门?还是因为不开心又去打打杀杀?
不管那么多了,先去无忧宗门看看。
宋以辰出了济州就骑上马,“驾”一声。
我还是在自顾自的喝酒,一坛酒喝了一大半。我都有些醉了。
突然有四五个人出现,看见我一个人独自喝酒。
他们走过来,说:“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。”
我醉酒说:“唉,烦不烦,这个世界什么都好,就是色狼比较多”
一个人说:“什么色狼?你一个男子,我们要色你什么?”
另一个人说:“别跟他废话”。然后对我说:“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,我们就放你走”
我抱着小酒坛,喝了一口,不耐烦说:“没有,要钱没有,要命就有一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