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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云宗、玄明宗、破晓宗三个宗门宗主在星河宗宗主和颜须的一唱一和下,达成了三单高价买卖。

长青宗之所以没有参与,主要还是囊中羞涩,再加上挽月宗不接受零售买卖,只接受以宗门为单位,最低只接受一万单。

气得盛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!

宁知刚与宗门其他六人汇合,并不知道师父还给她接了私活。

他们正在计划着接下来的比赛,他们一边计划,一边等待星河宗的人。

刚计划好,只需人到齐。

丘昔月觉得有些无聊,好奇询问:“宣子墨和萧长胜不来参加大比的理由是什么?”

此次大比,挽月宗派出了齐昱、沈延回、君子迁、宁知、于恩恩、杜微这七人。

按理来说,这宗门亲传弟子大比,理应由宗主亲传弟子参加,不够的人数再由长老亲传弟子补充人数。

挽月宗七人一听,全都转头看向丘昔月。

宣子墨之所以没有来参加,其一是他前两年才从玄明宗跳槽过来,不想成为被非议的对象,其二是颜须打算培养他成为下一任宗主,让他在宗门里处理公务。

但他们总不能把实话说出来。

丘昔月看他们没有回答,把视线落到宁知身上。

宁知:“其实,师弟他是个社恐,所以来不来,萧长胜之所以没来,是因他要在家带妹妹。”

一说起萧长胜的妹妹,丘昔月立即来了兴趣。

“萧长胜他妹妹萧满月满月酒的时候,你没来实在是太可惜了!她一个襁褓中的婴儿,打了一个嗝,把后院都给烧了,那场面壮观得嘞!

不过好在大家都在现场,只是那火扑不灭,像是凤凰天火,小满月喜得凤凰神女一个称呼。”

宁知听见这话也是一惊!

直呼好家伙!

奶嗝烧家?

之前她怎么没有听说?

“那现在小满月能掌控住火力吗?”

丘昔月:“那当然,现在萧长胜见到我们就夸他妹妹有多厉害,我以为他会来参加大比,想真实他!”

宁知对丘昔月竖起大拇指!

丘昔月见状,把自己的玉牌拿了出来,交到宁知手上。

“你帮我保管吧,如果到后面只剩下我们两个宗门,我不介意你把我的玉牌捏碎。”

“丘师妹!”

左时修看到丘昔月把玉牌交到宁知手上,立马喊住她。

宁知和丘昔月闻声,同时抬头看向左时修。

左时修把丘昔月放在宁知手上的玉牌拿走,表情严肃。

丘昔月立马起身,把自己的玉牌夺回手中。

“我不是跟你们说了,要和挽月宗弟子合作吗?你紧张个什么劲?还有你们怎么这么久才过来?”

若不是亲耳听见丘昔月承认和挽月宗合作,左时修都不敢相信,他们要和上一届仅差五分就能获得第二名的挽月宗合作!

一提到来迟这件事情,左时修有话要说。

“刚才我们赶过来的时候遇到了玄明宗和破晓宗的人,我们绕了一圈才把他们甩掉,不出意外的话,他们应该是结盟了。”

“唰唰~”

一阵东西被撤掉的声音传来。

原本站在丘昔月和宁知面前的六个星河宗弟子,全被淘汰出局。

也是这时,宁知才察觉到面前,有几道探究的目光。

她眉心中间的花钿一闪,立马看到身边有几个隐形的男修。

“卧槽!”

隐身的梁泽弦正要翻宁知身上的玉牌,还没翻到,视线与宁知对上。

宁知抬手画出一个现身符,打在梁泽弦身上。

梁泽弦发现宁知这一掌不痛不痒,他正要转移目标,偷摸别人的玉牌时,发现每个人都能看见自己。

“怎么回事?”

他不是服用了强效隐形丹了吗?

怎么被宁知拍了一掌,隐形效果就不见了?

看到梁泽弦的这一刻,宁知有些意外。

按理来说,梁泽弦不应该是死在上古战场了吗?

他怎么还能活着出来?

“居然是你!”

丘昔月看到梁泽弦,立马明白了为什么宗门的其他六人被淘汰出局。

她拿出腰间的软剑,朝梁泽弦刺过去!

宁知对着丘昔月和其他六人提醒道:“小心,他们有十四个人!”

“什么?”

其他六人听到宁知这话,立即提高了警惕。

君子迁拿出一面双面镜子,对着空气中比划了一下,结果就发现了其他十三个隐形人。

属于四个宗门亲传弟子的淘汰大战一触即发,空中各种术法交错,灵力波动晃动整个空间。

梁泽弦看到宁知提醒其他人,想要率先解决宁知。

察觉到梁泽弦的意图,宁知利用空间之力躲闪,拿出一个十二阶阵盘,覆盖在方圆五里内。

刚才还在对打的所有人,全被宁知定在原地,就连说话都说不了,眼睛都眨不上。

隐身的十三人这时也全都显露真身。

“唰唰”几下。

宁知把十三个人的玉牌全都捏碎。

这十三个人,尽管玉牌被捏碎,也还是被老老实实地固定在原地。

坐在观众席上的人不淡定了!

“我敲!什么情况?被捏碎玉牌的人还没有被传送出来?”

“这是什么阵盘?竟有如此大大的威力?”

“我滴天啊!还好不是我跟宁亲传对上,要不然心态崩!”

正在找梁泽弦玉牌的宁知很是疑惑,不管她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梁泽弦的玉牌。

她抬手在梁泽弦身上点了几下,梁泽弦立即呼出一口气。

“你的玉牌呢?”

宁知目不转睛盯着梁泽弦,刚才他们在商讨计划时,得知玉牌不能放进储物空间,只能随身戴在身上。

梁泽弦撇过脸去,没有回答宁知的问题,只要自己不把玉牌的藏匿处说出来,没有人能够找到!

看到梁泽弦这反应,宁知再次询问了一句:“软的不吃,想吃硬的?”

梁泽弦:“……”

什么东西?

看他还没有老实交代,宁知上手解开梁泽弦的腰带。

梁泽弦瞳孔地震!

“你在做什么?”

“明知故问,没看出来我在搜身吗?还是说,你好这一口?”

听见这话的梁泽弦,脸色“唰”地一下通红到脖颈!

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种话会在一个女修口中说出来!

“你闭嘴!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!胡言乱语!”

宁知的关注点一直到玉牌上,对于梁泽弦的无能狂怒,一点也不在意。

她抬手解开梁泽弦的外衣。

梁泽弦恼羞成怒:“住手!”

宁知:“放心,我对你不感兴趣。”

梁泽弦无语又无奈。

“我真服了!我说还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