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宇被带走,一时间在场的所有弟子们都为陈宇捏了一把汗。
至于张小凡呢,此刻幸灾乐祸,心道:“活该,让你那么嚣张,还敢骂我!”
然而,陈宇此刻跟着王璇来到了宗门议事大堂中。
王璇,元婴后期实力,年仅198岁,绝对的天才。
看起来其实就是一个青壮的大汉,那一身灰色长袍也遮掩不了他那一身的肌肉线条。
脸上留有密密麻麻的短胡须,想来是昨天刚刮过。
一双眼睛无比锐利,就盯着陈宇,也不知道想干嘛。
而陈宇呢,此刻心中想着:“老妖婆和老舔狗都不杀我,顶多就是惩罚我一下而已,这下一任宗主应该也是吧?”
此刻的陈宇已经想好了,只要王璇动手,他就立即交出所有人都认为的“诅咒”来。
于是,陈宇心中也有了底气,就和王璇对视着,表面看起来镇定无比。
可实际上的,他的内心还是有一丝丝慌乱的。
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,王璇总算认输了,冲着陈宇双手抱拳一拜,说道:“弟子见过师叔祖!”
“啊?”陈宇此刻都懵逼了,不由得啊了一声。
就听王璇说道:“多谢师叔祖方才给弟子面子,那冒犯师叔祖的执事,相信执法堂定会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,还请师叔祖将这件事尽快翻篇,可好?”
人家这种姿态,一口一个师叔祖的喊。
说实话,陈宇此刻心中也是一阵得意,于是连忙故作高深的模样说道:
“无妨,无妨,你师叔祖我又不是那等小气的人!”
一听陈宇这么一说,王璇心中一喜,连忙说道:“对了师叔祖,您那‘诅咒’之术……可否传给弟子啊?”
一听这话,陈宇无语了,心道:“果然,我就说嘛,特么的,一口一个师叔祖,叫的倒是挺甜的,原来是为了我那【色欲幻境】!”
陈宇此刻再次打量起眼前这位准宗主,心道:“看起来挺老实的,没想到跟我玩心眼呢?”
见陈宇始终没说话,王璇连忙说道:“师叔祖,您别误会哈,弟子就是好奇!”
可心中却是想着:“这小师叔祖年纪虽小,没想到挺精的!”
陈宇此刻却在思索着:“这家伙明日正式继任宗主之位,怎么着也算是宗门的一把手了,若是将其利用一番,那我日后想要逃跑,没准还真的可行!”
想到这,陈宇看向王璇,道:“害,说起来,我这个做师叔祖的也不知晓你的名字,你看这……”
还没等陈宇说完,王璇连忙说道:“师叔祖,弟子姓王,单名一个璇字!”
陈宇一听,笑着说道:“原来是小璇啊,可以可以,你明日就算是宗门的宗主了吧!”
王璇一听陈宇叫的一声“小璇”,不知道怎么回事,总感觉奇怪,他特别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。
毕竟他师尊也都叫他璇儿的,这突然叫小璇,怎么听怎么觉得娘们唧唧的。
而且还是被比自己年轻,实力垃圾得不行的陈宇如此叫唤,让他心中接受不了。
不过他还在惦记着陈宇身上的“诅咒”之法呢,因此也仅仅只是嘴角猛地一抽而已。
看着陈宇:“师叔祖说的对,明日弟子正式担任宗主之位。”
陈宇一听,伸出右手掌,拍了拍王璇的左肩,笑道:“不错不错,好好干,争取带领宗门更上一层楼哈!
对了,作为你师叔祖,我就提前先祝贺你了,你方才说的那‘诅咒’之法,就当做师叔祖的一点点心意,你可别嫌弃哈!”
说完,陈宇在王璇那满脸惊喜的眼神中,取出了一枚玉简。
陈宇现场用神识将所谓的‘诅咒’之法刻进了玉简中,递给了王璇。
王璇双眼盯着手中的玉简,虽然脸上很淡定,不过眼神却是不会骗人。
相比起来,王璇才不到两百岁年纪,心思自然不如寒玉老祖、玄剑老祖这等老怪物了。
陈宇起码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点什么来,此刻见王璇的眼神,心中也是一喜。
心道:“不错不错,如此看来,日后想要逃离皓月宗的事,有希望了!”
王璇连忙朝着陈宇拜谢:“多谢师叔祖传法!”
同时心中想着:“虽然这小师叔祖年龄太小,还是个没灵根的凡人,不过身上的机缘秘密是当真不小。
听师祖说,就连太师祖也是因为这他的‘破界丹’,这才破例收他为徒的。
看来日后对他态度得好点,没准还能有什么大秘密传我的呢?”
想到这,他也毫不吝啬,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个小玉瓶,冲着陈宇笑道:
“师叔祖,这乃是弟子渡雷劫时,从雷劫中截取的雷劫液,这对体魄和神魂都有好处,还请师叔祖收下!”
陈宇见状,也是一愣,他没想到这王璇居然还回礼了。
一时间,陈宇心中有些觉得羞愧。
毕竟他那玉简中刻的东西,那就是他瞎编的修炼方法,压根没什么卵用的。
毕竟【色欲幻境】压根不是诅咒,他可不想暴露了。
陈宇接过小玉瓶,笑道:“好好好,对了,你先按照那玉简中的方法试试,日后有不懂的,随时可以来问我哈!”
“谨遵师叔祖教诲!”王璇此刻内心可谓是非常激动的。
他那雷劫液虽然宝贵,可是对于他如今的境界,帮助已经不大了。
可是陈宇这“诅咒”可不同了,能够越阶诅咒敌人,那可宝贵的紧。
就这般,陈宇被王璇恭恭敬敬的送回了杂役弟子的住所。
期间,王璇将张小凡叫了回去,然后就是狠狠的暴揍,当真是屁股都被打烂了。
张小凡问起原因,王璇没详说,只说他对陈宇这件事处理得不好而已。
这一切,陈宇是不知道了,他只是获得了一小瓶雷劫液,这对于他修炼《金刚菩提诀》也是非常不错的宝贝。
因此回到住所就开始修炼起来,至于刘晓云等杂役弟子,皆是屁事没有。
反倒是那杂役执事,被执法堂的弟子狠狠折磨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