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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妇女当场就傻了。

陈卓的脸一下就红了。

然而,那妇女将信将疑,还想抢过樊孝琳的证件细看,樊孝琳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。

“我一个首席记者,人贩子见了我都要让三分,我稀罕拐你这破烂儿子?”樊孝琳看她目瞪口呆的样子,笑道,“怎么,还不信啊,那行,你报警。要是去了警局查出来我和我男朋友不是人贩子,你就是诬陷罪,按照法律,你要赔我和我男朋友精神损失费,一个人万把块。”

一听要赔钱,那妇女终于怂了。

“你有病吧!”她理亏,恼羞成怒,“记者了不起啊?狗仔一个!谁稀罕!”

说完,她拉着小男孩,骂骂咧咧地离开了。

“你是不是傻子?”樊孝琳心有不甘地拉住陈卓,说,“人家诬陷你,你不知道跑?不知道凶一点?”

陈卓看着她怒目圆瞪的样子,呆呆地看着她,半天才蹦出一句:

“你刚才说我是什么?”

“男朋友啊,”樊孝琳粗声粗气,“这样说可信度不是更高吗?你介意?”

“不不不,”陈卓慌忙摇头,“不介意。”

不介意?

樊孝琳愣了愣。

不介意的意思,是他承认他是自己男朋友了?

念及此,她心中一喜,连忙问陈卓道,“你愿意当我男朋友?”

陈卓呆愣地看了樊孝琳一眼,脖子到耳根全都红了。

纹着花胳膊,打起架来又稳又狠的男人,害羞的时候却像个小姑娘。

“......”他再次沉默。

樊孝琳急的想打他。

自己一个首席记者,分分钟能把位高权重的大佬问的恼羞成怒,偏偏,对着沉默寡言的陈卓,却什么招也使不出来。

这段时间,陈卓依旧是白天帮人开车搬家,晚上出去跑跑代驾。

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统一,甚至有点枯燥的生活,或者说,他已经失去了感受的能力。

二十几岁的年纪,活的像个退休大爷,已经开始考虑养只狗。

唯独在每天收到樊孝琳的信息,听见她生龙活虎气血十足的语音时,他才会觉得,人生还是有那么一丝值得期待的。

只有跟她在一起,他才觉得自己是‘活着’的。

他只想陪着她,去暗访,去冒险,当她的保镖,但唯独不敢想象自己成为她的男朋友。

她是首席记者,高知家庭,自己是个有案底的社会青年。

想到这,陈卓岔开话题,“你刚才问的事情,有结果吗?”

他一边说,一边走到车旁,上车发动。

樊孝琳系上安全带,她准备接着调查晚风的死,但不打算告诉陈卓。

“还行吧,”她草草地说,“这种事哪有那么快就能出结果的。”

她顿了顿,又问,“对了,你元旦放假吗,准备怎么过?”

“我回家,”陈卓一边驶向马路,一边说,“月底我要回趟静海,我妈最近身体不舒服。”

“那我跟你一起吧?”樊孝琳接着说,“我都说了要看阿姨好久了,你不准再拒绝我了,我是个女孩子!我要面子的!你再拒绝我立刻跳车!”

“这......”

陈卓余光瞥了一眼樊孝琳。

她虎视眈眈盯着自己,还撸了撸袖子。

那眼神,好像自己要是说不,她可把自己吃掉。

“好!”

日落月升,华灯初上。

锦城的跨海大道,灯火璀璨。

跨海大道两边,高档的酒楼灯火璀璨,一众商务人士交谈甚欢。

丽都大酒店门外,是刚结束锦城烧伤外科学术年会的大佬们。

门口停着几辆商务车,是准备送他们去下一个地方聚餐吃饭的。

温知夏今天穿的是傅若时送给她的YSL家的驼色斗篷大衣,为了配合会议氛围,里面配了一件英伦风的白衬衫和针织马甲,此时外面风大,她将大衣裹的紧紧的,露出一张薄施粉黛的精致小脸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千金来约会的。

她今天刚兼任了锦城烧伤分会的理事,此时吴主任正在到处和大佬们推荐她。

“我们小温厉害吧!”一旁,吴主任一个劲在跟烧伤协会的大佬夸温知夏,“她是出了名的高产,一年能发两三篇ScI论文,我都不知道她脑子是怎么长的!”

“而且长的还这么漂亮,老天真是不公平啊,哈哈哈,结婚了吗?”

温知夏正要摇头,忽然,一辆劳斯莱斯缓缓驶向旋转门口。

完蛋,他来了。

温知夏想跑,但傅若时已经从副驾下来了。

温知夏当选学会理事的事情,还是宋爱玲跟他说的,傅若时一接到消息,立马就赶来现场了。

“喂。”

傅若时站在车前,隔着几十米的距离,酒窝浅浅,笑意飞扬,一身笔挺灰西装,戴的是温知夏给他买的迪奥领带。

“吴主任,跟你借她一下行吗?”他扬声笑道,“你们忙完了吗?”

吴主任连忙点头,“行行行!我们也刚结束,你带她走吧!”

说完,她还把温知夏往傅若时跟前推了推。

傅若时到哪都是焦点,此时越来越多的目光聚焦过来,温知夏被看的很不自在。

但她还是非常有礼数跟身边几个领导和大佬一一握手道别,并约了下次交流学习的时间。

上车后,傅若时将车发动,并把后座的卡布奇诺玫瑰花给她。

“恭喜,”他单手打着方向盘,“圣诞快乐,今晚带你去奶奶家吃饭。”

温知夏这才想起,她答应了宋爱玲,要喊傅若时回老宅聚餐。

“好,谢谢,”她接过花,抱在怀里,“不过你下次能不能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找我?说实话我有点社死,我不喜欢招摇过市。”

傅若时挑眉,“我追姑娘我还要偷偷摸摸?凭什么?我就要高调,我要让你风风光光跟我在一起!”

以前和她结婚三年,一直让她偷偷摸摸,这一次,他要让她挺直腰杆,光明正大地被自己追求。

他要让全世界知道他在追她。

“不行,”温知夏却再次拒绝,“你这样别人都知道我与你关系非凡,对我工作开展多有不便。”

“有什么不便?”傅若时不以为意,“有我在他们还敢对你不便?”

“哎呀我说不行就不行,你不是不喜欢抛头露脸吗?”

“那是对媒体,又不是对你。”

“你这样媒体迟早闻风而来。”

两人在一起,总要争几句。

“行行行,”这次傅若时先妥协,“我下次蒙面来找你行了吧?”

温知夏笑了笑,抬眼看着他道,“行,还要骑小电驴,不要开招摇过市的车,穿的也低调点,不然你太显眼了,抢了我的风头。”

老婆变着法子夸自己,傅若时还是很受用的。

“你亲我一下,”他笑弯了眼睛,“亲一下我就答应你。”

温知夏看着他,在车内明暗的光影之间,他的五官更加深邃立体,美而神秘。

“快亲啊!”傅若时注意到了她的注视,“看了我这么久了,你不馋啊?你可真有定力。”

温知夏伸出手,在他深深的酒窝里狠狠戳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