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时余知命看到了饭店旁边有个十元快剪。
在快速解决了一餐后,余知命脚步一转直接朝里面走去。
“老板,给我剃个光头。”余知命直接坐在了里面的凳子上。
地狱小队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!
那边老板就已经拿起剃刀准备下手了。
“卧槽!刀下留头。”夜叉反应快,连忙冲进理发店里。
“刚刚说什么头?”王适有些迷茫的问着身边的霍同归。
“不是!这闹的那一出?”肖历也跟着跑进理发店。
霍同归没理王适的问语,而是跟着跑进了理发店。
就那么小小五平米的理发店,硬挤了八个人。
邪祟这个恋爱脑还蹲在地上看他的头绳,根本没注意自己队友在干嘛。
而原本在里面的理发师,此时被地狱小队几人挤了出来。
嘿!他就没见过来理发,还把理发师给挤出来的。
但他挤不进去,只能与邪祟一起蹲着,他侧头想看邪祟在干什么。
结果邪祟护头绳护的死紧。
理发师无语到了,出门理发还带个精神病人。
而在店里的余知命被几人一人一句的劝着。
劝到最后还剩下个夜煞,被从犄角旮旯里硬拖出来,让他劝余知命。
夜煞憋的脸都红了,硬是没憋出一个屁来。
这是个没用的,夜叉反手就将夜煞给扔一边去了。
余知命无奈,他的头发已经覆盖到耳廓了,他必须得剪。
最后还是霍同归亲自操刀给余知命剪了个板寸。
最后效果什么的先不说,能看完全得靠余知命这张脸在支撑。
余知命自己挺满意的,摸在头上有些刺,很清爽。
最后余知命还是给了店主十元。
店主白得了十元,他就当帮这群人看着精神病的酬劳了。
下午三点后,飞机起飞。
他们已经离开公司太久了。
走时还是夏天,如今已是快入冬了。
现在天气起伏大,白天还有二十来度,到了晚上只剩下几度了。
而国际上也发生了几件大事。
m国宣布将彻底撤离阿富罕的战场。
而m国的在多国的秘密实验场都受到当地武装的攻击。
有些甚至直接被捣毁了。
m国现在同时也在紧急关闭这些试验场,至于以后还会不会再次启用,这就不得而知了。
余知命他们不知道汪震雄到底从那些资料里破译出来了什么。
这才让其他国家,去攻击自己领土上的m国实验基地。
不过破译出来的东西肯定危害很大,甚至会威胁到整个国家的安全。
否则那些小国又怎么愿意去得罪一个军事强国呢?
而m国面对这么多国家的攻击,要么与世界为敌,要么关掉实验基地息事宁人。
很显然m国选择了第二种。
他们新任的国家领导人是个商人,以国家利益为主,发动战争需要钱,m国财政收入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继续发动战争。
这段时间m国几乎都沉寂下来了。
地狱小队刚刚回公司,还没感叹终于回家了,结果就见付鸣推着判官就在公司门口等他们。
判官倒是没什么表情,这让地狱小队几人心里忐忑起来。
“回来了?”判官扶了扶自己的眼镜,笑着看向几人。
这不笑还好,判官一笑,几人顿时脊梁骨都窜上了一阵凉意。
邪祟更是从傻笑里清醒过来,将带着发绳的手背在身后藏起来。
“行了,别藏了,早看见了,现在知道心虚了?早干什么去了?”判官没好气道,他被上面骂了,自然这些罪魁祸首也跑不了。
“自己去写检讨去,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。”判官被这些爱闯祸的崽子们气得没了脾气,他总算理解到了当年雷天看他们时的心情了。
没看到时担心,看到了又烦死。
地狱小队几人面面相觑。
“就写检讨?”王适弱弱的问道,有些不相信事情会这么轻飘飘掀过。
“一万字,少个标点符号,我都把你们头拧下来当球踢。”原本远去的判官,声音又传了过来。
王适连忙捂住嘴,他就不该多说这一句。
李谈笑一把提起王适抖了抖。
“你这好运呢?快掉落下来。”
“……。”王适被颠的头晕
第二天判官便收到了八份检讨。
至于为什么是八份,还有一份没交的是邪祟的。
那是因为邪祟以肩伤为由要求免除。
此时正被付鸣打上门,当面守着让他写检讨。
而判官拿的第一份是余知命的,他写得挺多,他整理了一份训练计划,美其名曰是体罚。
第二份是霍同归的,他叙述了昨天的事情经过,并阐述了原因,以及错处。
这两份都是比较正常的,所以放在最上面。
第三份是阮岐飞的,他的勉强还能看得过去。
他写自己因为伤势所以没拦住邪祟,导致他犯这样的错,都怪自己受了这伤,后面几乎都是在装可怜,判官懒得去看了。
然后判官就看到了李谈笑的。
满篇的错字加墨团,字那是一个龙飞凤舞,主打的是谁也不认识谁。
看得判官眼睛疼索性跳开。
李谈笑后面是夜煞的,这是个懒的,就开头两句正经语,后面全是标点符号组成的一万字。
判官也是被气笑了。
夜煞过后轮到夜叉的,这丫唯恐天下不乱,满篇都在揪邪祟辫子,还强烈要求将邪祟关小黑屋,不让他丢人现眼。
“……。”气的判官想将夜叉关小黑屋去。
后面肖历与王适的判官干脆晃了一眼。
好家伙,王适写了几页的我错了,我悔过,对的那是一个整整齐齐,一眼就能看到底。
倒是肖历,人家写检讨,他在写八卦,小队里每个人的八卦那是记得清清楚楚,那语气幸灾乐祸的,简直不是人干的事。
但别说还挺抓人眼球的,判官便将肖历的检讨单独拎出来,将其贴在公司最显眼的告示栏去。
这下不得了,一贴出来跟捅了马蜂窝似的,整个小队除了余知命与霍同归,皆在追杀肖历。
就连社恐的夜煞也在偷偷给肖历使绊子。
邪祟被付鸣守着,见其他人都在追肖历玩,他也坐不住了。
草草的写完最后三句后,大手一挥,将检讨扔给付鸣便跑了。
付鸣连忙接住去看。
前面都挺好,毕竟是他守着一字一句的写出来的。
但最后两句,邪祟写的却是:“我命由我不由天,生来自由生,谁敢束缚吾等,当然除了青青?。。”
付鸣看了看,加上最后两个句号刚好一万。
“……。”什么鬼?一个没注意就乱写了,得出结论,中二病晚期,没救了。
付鸣看着已经跑没影的邪祟,没办法只好将这份检讨给带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