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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1章 夜空下的八十架幻影

“团长,难道陈顾问的那番推测,真的是一场空穴来风?这漫漫长夜,竟如同平静的湖面,波澜不惊。”三营长王怀宝,从前沿那临时搭建的“猫眼”中撤回,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,汇报着昨晚那场预期中的日军夜袭,却似乎并未如期而至。

夜色,并未成为刽子手的帮凶,反而像是守护者,静静地守护着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。小规模的骚扰,如同顽童的恶作剧,被战士们用坚定的意志一一击退,仿佛是大战前的一场闹剧。

李云龙递给王怀宝一根烟,两人之间的默契,在这小小的举动中体现得淋漓尽致。王怀宝先为团长点燃了烟,随后才顾得上自己。火光在夜幕下闪烁,照亮了两人疲惫却坚毅的脸庞。王怀宝已经连续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合眼了,从白天的烈日到夜晚的寒风,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,仿佛能滴出血来。

“团长,这烟,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,提神又醒脑。”李云龙深吸一口,烟雾缭绕中,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,“小鬼子那点心思,咱们还能不清楚?报复,是肯定的,就像夏天的雷阵雨,早晚会来,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
回想起陈浩的预测,李云龙心中不禁暗暗点头。那份对未来的洞察,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,指引着他们前行的方向。王怀宝也被这份自信所感染,虽然疲惫,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
“那我还是回前沿阵地吧,万一小鬼子真的来了,我也好第一时间应对。”王怀宝的话中带着一丝急切,但更多的,是对职责的坚守。

李云龙却笑了,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调侃,几分疼爱:“得了,你小子,现在都成熊猫眼了,再熬下去,连炮弹在你耳边炸响,你都能睡得跟死猪一样。还是让别人去盯着吧,你得好好休息,养精蓄锐。”

王怀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回想起那次两天一夜的坚守,他确实差点把自己熬成了“行尸走肉”。那时,即使刀架在脖子上,他也未必能感觉到疼痛,只有心中那份对胜利的渴望,支撑着他走过了那段艰难的时光。

打发走王怀宝后,李云龙又点燃了一根烟,举起望远镜,向着远方敌人的方向望去。虽然昨晚他只睡了三个小时,但此刻的他,却像是充了电的战士,精神抖擞。在部下面前,他永远是那座不可动摇的山,无论面对何种困难,都能从容应对。

“小鬼子,你们尽管放马过来,我李云龙,可不怕你们!”他在心中默默念叨,那份自信,就像是夜空中最耀眼的烟火,照亮了整片战场,也照亮了战士们的心。 在那片被战火洗礼的山谷中,敌人的阴影如同无形的枷锁,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,尽管这份压抑与焦虑被深深地埋藏,未曾显露于言表。就像夜空中最隐秘的星辰,即便光芒微弱,却也始终存在。

面对敌人十倍于己的庞大兵力,这场战役在战争的浩瀚史册上,无疑是浓墨重彩的一笔,标注着最为艰难的篇章。试想,历史长河中,那些以寡敌众、反败为胜的传奇,为何能够跨越时空的界限,被一代又一代的军事家如数家珍地传颂?正是因为它们的稀少与不可思议,仿佛是大自然赋予战争的一抹奇迹色彩,挑战着常理的极限。

常理之下,以多胜少、以强压弱,胜利仿佛是水到渠成之事,唯有失败才会令人瞠目结舌。而反观那些以少胜多的壮举,失败似乎成了预料之中的平凡,唯有那奇迹般的胜利,才能如流星划破夜空,被史书的笔触捕捉,流传千古。

此刻,独立团正置身于这样一场看似不可能的较量之中,他们需在险峻的山谷中坚守七日,这不仅仅是对体力的考验,更是对意志与信念的极限挑战。李云龙,这位刚毅的团长,心中虽有万般焦虑,却如磐石般坚忍,不敢有丝毫的动摇。他知道,身为将领,他是战士们的精神支柱,是黑暗中指引方向的明灯。若连他都流露出一丝动摇,那么战士们的信念之舟又将如何在大海中稳住方向?

李云龙独自一人,在昏暗的油灯下苦思冥想,试图解开日军下一步行动的谜题。他会采用何种战术进行报复?是如首日那般,以更加汹涌的攻势席卷而来?还是祭出更强大的武器,比如利用空军优势,让轰炸机如雨点般倾泻而下,再派遣伞兵从天而降,直接将这片山谷变为人间炼狱?

对于空战,李云龙无疑是个门外汉,但他凭借过往的战斗经验和敏锐的直觉,揣测着日军的动向。他心中隐隐有种预感,日军若要打破僵局,空军将是他们的杀手锏。只是,这“杀手锏”究竟会如何施展,规模又将如何,他无法准确预见,只能凭借模糊的轮廓在心中勾勒出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面。

至于地面上的步兵,即便他们如潮水般汹涌,李云龙也不甚在意。在他看来,那不过是比拼消耗与意志力的添油战术罢了。而对于他亲手锻造的独立团,他有着绝对的信心。这些战士,每一个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,他们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,愿以生命为代价,誓死扞卫这片土地。

“除非天塌地陷,人尽而亡,否则,鬼子休想踏入这山谷半步!”李云龙在心中暗暗发誓,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,那是对胜利的渴望,也是对战士们深深的信任与期待。 【创意改写版】

在通讯室昏黄的灯光下,一道身影如旋风般掠过,通讯兵小赵双手紧握着一部仿佛能呼唤风云的大功率对讲机,仿佛手持命运之钥,闯入了团部。他的呼吸急促,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紧迫感:“报告,雷达站传来紧急讯号,天空有异动!”

李云龙,这位身经百战的独立团团长,正坐在简陋的地图前沉思,眉头紧锁。小赵的话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激起了他心中的涟漪。“难道……老子的预感成真了?鬼子那群天空的掠夺者,正张开翅膀,向我们逼近。”

一把夺过小赵手中的对讲机,李云龙的声音穿透了无线电的静电噪音,与雷达站建立了连接。确认的那一刻,他的心跳仿佛与远处轰鸣声共鸣——日军的机群,不仅仅是来了,而且是以一场前所未有的规模,如同乌云压顶,遮天蔽日。

“八十架飞机?!你确定?再说一遍!”李云龙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,对讲机那头的声音清晰而坚定,如同冬日里的一记重锤,敲碎了他心中最后的侥幸。

“李团长,雷达无误,八十架飞机,一字排开,正如蝗虫过境。这是陈顾问引进的高科技设备,上次成功预警了敌军的小股侦察机,其精准度不容置疑。”雷达站站长王雷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,他深知,此刻的每一秒都至关重要。

雷达站与防空导弹连,是总部的直接耳目与利剑,与独立团虽并肩作战,却无直接的上下级关系,更像是一对默契无间的战友,共同抵御外敌。李云龙迅速调整心态,换上了恳求的语气:“是我失态了,王站长,请原谅。这八十架,是否全是轰炸机?”

这是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问题,但雷达的局限性让答案变得模糊。它只能告诉人们,有不明飞行物正穿越云层,逼近这片土地,却无法描绘那些钢铁巨兽的具体模样。

王雷,这位对日军空军了如指掌的雷达站站长,凭借丰富的经验与敏锐的判断,给出了他的看法:“以日军目前的实力,完全有能力调动八十架轰炸机进行大规模空袭。至于战斗机,对我们而言,反而是次要威胁,毕竟,八路军的天空,至今仍是空白。”

李云龙听着,只觉得头皮发麻,八十架轰炸机,那将是何等恐怖的炸弹雨!小鬼子这是疯了吗?难道他们想要的不是占领,而是毁灭?如果那些航空炸弹如雨点般落在前沿阵地,那些辛苦挖掘的防炮洞,恐怕只能成为战士们的坟墓。

“王站长,最后一个问题,也是最关键的问题——你们的防空导弹连,能否守护这片天空,让每一架敌机都成为坠落的流星?”李云龙的语气中,既有期待,也有决绝。他知道,这一战,不仅关乎独立团的存亡,更关乎整个抗战的希望。

在这一刻,两个不同编制的指挥官,通过无形的电波,紧紧相连,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,用智慧与勇气,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篇章。 在紧绷的空气里,李云龙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,他一字一顿,仿佛每个字都携带着千钧之力:“告诉我,我们的底牌何在?”言罢,他紧抿着唇,那双眸子仿佛能洞察一切,静静地等待着回应。

然而,现实的回答却像冬日里的一盆冷水,浇灭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。王站长的眉头拧成了结,无奈与苦涩交织在他的脸上,他缓缓开口:“我们手头只有两个发射连,一次齐射,二十四枚导弹,意味着二十四个敌人的陨落。”

“那就在他们还未展翅之前,先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!”李云龙的语气中透露出急不可耐,他几乎要跳起来,手指不自觉地比划着,仿佛真的要将那份急迫按在对方的鼻尖上。这法子,简单直接,不是吗?为何还有人看不清?

王站长苦笑,他深知李云龙的急切,却也不得不将现实的血淋淋展现:“确实可以先行出击,但只能两轮,两轮之后,我们的导弹库将空空如也。七十二枚导弹,除去上次保卫总部时,与日军空袭的二十架飞机较量,因一个小小的意外,消耗了二十二枚,如今仅剩五十枚,每一枚都是宝贝,用一枚就少一枚。”

这就像是一个巧妇,面对空荡荡的米缸,纵使手艺再好,也难以为继。王站长的话语中,透露着深深的无力感。

“够了!足够了!”李云龙猛地一挥拳,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迟疑都击碎,“现在,就是最好的时机,先发射一波,让那些鬼子的飞机尝尝我们的厉害!”

在他的眼中,导弹不是冰冷的武器,而是能够立即改变战局的利器,留着它们,难道还能生出小导弹来吗?

“但是……”王站长面露难色,“我需要先向总部请示,一枚导弹的发射,都不是我们这个小小雷达站能够擅自决定的。即便是最基层的师部,也需要他们的点头。”

李云龙听后,急得在原地打转,他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饿狼,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:“这帮人,怎么就不能爽快一点!等到敌人的炸弹落在我们头上,再后悔就晚了!”

通话结束后,李云龙的情绪如同脱缰的野马,他愤怒地咆哮着,仿佛要将胸中的不满全部倾泻而出:“赵刚,你这白面书生,怎么能如此优柔寡断?如此重要之地,怎能交由你这般犹豫不决之人来管?!”

话音未落,赵刚,那个被戏称为“白面秀才”的人,恰好走进了房间。他的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,仿佛对李云龙的怒火视而不见,那份从容,与室内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。 在战火纷飞的年代,每一秒都跳动着紧张而激烈的脉搏,言语的摩擦仿佛只是硝烟中的尘埃,微不足道。正当李云龙与某位战友的口角如同干涸河床上零星的火花,即将点燃一场无谓的争执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打断了这场未遂的风暴。

“老李,紧急消息!前沿的鹰眼——我们的观察哨,捕捉到了一抹不祥的阴影。”一名侦察兵满身尘土,眼神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焦虑,“日军,不是小股骚扰,而是一个完整的步兵大队,正如同乌云压境,预备着对我们的防线发起冲锋的号角。”

李云龙的脸色在那一刻凝固了,愤怒如同退潮的海水,迅速被冷静和理智的潮水所取代。他仿佛能听到远方的轰鸣,预见到即将到来的风暴——空中的死神与地面的钢铁洪流交织成的死亡乐章。

“飞机,它们将如秃鹫般盘旋,投下死亡之雨;步兵,则像潮水般涌来,企图用血肉之躯撕开我们的防线。”李云龙心中暗自盘算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看来,小鬼子还没放弃他们的美梦,想在摧毁我们的机器之前,就让我们屈服。”

他转身,对着门口那个年轻的通讯员,声音沉稳而有力:“传令下去,全团即刻进入防空状态,尤其是前沿阵地,告诉他们,敌人不会吝啬他们的炸弹,每一片天空都可能成为火海。”

“记住,只有一个命令:无论如何,第一波步兵的冲击,我们必须坚守阵地,用生命筑起长城!”通讯员的眼中闪过一丝坚毅,应了一声“是!”,便如同离弦之箭,冲出去传达这生死攸关的指令。

赵刚在一旁,听着这紧急的部署,心中先是诧异,随即转为震撼。他望向远处的山谷,那里藏着两个防空导弹连,如同沉默的守护者,理论上足以应对任何空中威胁。但李云龙的担忧,却像是一盆冷水,浇灭了他心中的侥幸之火。

“八十架飞机?”李云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,“若是零星几架,我或许还能谈笑风生。但这可是八十架,足以遮蔽天空,让阳光也为之颤抖。更何况,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的全部?”

他的话语中,描绘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:数十架飞机,如同黑色的幽灵,在低空穿梭,投下的炸弹如同雨点,即便是在最精准的防空系统面前,数量也能成为最致命的武器。李云龙想起了总部那次惨痛的经历,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,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,也是对无能为力的无奈。

赵刚听得瞠目结舌,他尝试着将李云龙的担忧具象化,却发现自己想象力的极限也无法触及那灾难的全貌。如果真的被如此规模的轰炸持续笼罩,他们是否真的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,只能静待命运的宰割?

这一刻,战争的残酷与无情,被李云龙的话语剥开了伪装,赤裸裸地展现在了赵刚面前。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和责任感,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肩上。而李云龙,那个总是能在绝境中找到希望的战士,此刻却显得格外沉重,他的眼神中不仅有对胜利的渴望,更有对未知挑战的深深忧虑。 在苍茫的夜幕下,坚守阵地的挑战犹如一头猛然觉醒的巨兽,其难度骤然间攀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峰。对于独立团而言,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,更是一次生存与毁灭的严峻考验。四周,是密不透风的黑暗与无声的压迫,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锋利的刀刃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隐隐的痛楚。

赵刚,这位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书生,在此刻却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坚韧与果敢。他不再是那个只知埋首书卷的秀才,而是化身为了一名智勇双全的战士。他紧握着拳头,目光如炬,仿佛能穿透无尽的黑暗,直视到胜利的曙光。

“老李,”赵刚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我们不能像困兽一般坐以待毙。我们必须行动起来,无论是自救还是向外求救,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理。我们必须用智慧和勇气,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。”

李云龙闻言,眉头紧锁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坚毅。他重重地点了点头,仿佛是在用自己的行动来回应赵刚的呼唤。是的,他们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,他们必须做点什么,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也总比什么都不做强上百倍。

于是,两人开始密谋起来。他们决定利用夜色作为掩护,派出一支精干的小分队,悄无声息地穿越敌人的封锁线,去寻求援军的帮助。同时,他们还在阵地上布置了一系列巧妙的陷阱和伪装,以此来迷惑和拖延敌人的进攻步伐。

赵刚亲自挑选了几名身手敏捷、机智过人的战士组成小分队。他们身着夜行衣,脸上涂抹着迷彩,仿佛成了夜色中的幽灵。在赵刚的带领下,他们悄无声息地穿越了敌人的重重防线,最终成功地将求援信送到了友军的手中。

而另一边,李云龙则带着剩下的战士们坚守阵地。他们利用陷阱和伪装,成功地击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。其中有一次,敌人竟然出动了一辆坦克来助阵。但李云龙却毫不畏惧,他指挥战士们利用地形优势,巧妙地引导坦克驶入了事先布置好的陷阱之中。随着一声巨响,坦克被炸得四分五裂,敌人的进攻节奏也因此被打乱。

就这样,在赵刚和李云龙的带领下,独立团不仅成功地坚守住了阵地,还为最终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他们的故事在后来成为了传奇,被后人传颂不衰。而这一切的起点,正是那个看似平凡却又充满创意与勇气的决定——行动起来!

在蔚蓝的天幕下,谷寿夫率领着一群威严的军官,踏入了炮兵校准用的斑斓热气球中,宛如一群勇闯天际的探险家,缓缓升腾向未知的云端。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升空,而是一场对战场视野的极致征服。

下方,那些巨兽般的大口径火炮昂首挺胸,它们的炮口仿佛能吞噬天地,射程之远,即便是山谷的回响也无法触及炮弹的最终归宿。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,炮弹的落点宛如天边的流星,难以捕捉其踪迹,唯有借助这凌空的高度,方能洞察一切。

热气球之上,风,不再是温柔的抚触,而是狂野的舞者,带着不可预知的旋律,时而猛烈摇曳,时而轻柔拂过。站在这里,就像是站在了世界的顶端,也是危险的边缘,每一次气球的晃动都似乎在诉说着过往的悲剧——那些因风暴而陨落的气球,连同那些勇敢的灵魂,一同化作了天空的尘埃。但身为军人,谷寿夫的心中只有燃烧的斗志与不屈的意志,他渴望亲眼见证八路军在炮火连天中颤抖的景象,那份对胜利的渴望,让他毅然决然地踏入了这片风暴之眼。

在一旁,三十六旅团长牛岛满,一个身形挺拔如松的军人,目光如炬,他以一种近乎冷漠的语气说道:“将军,当我们以一百多门大炮对准一个微不足道的步兵排时,胜负早已注定。若步兵仍无法突破,那只能说,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了。”话语间,他不动声色地将矛头指向了一旁的圾井德太郎,仿佛在暗示,若此战失利,责任应归于第十一旅团。毕竟,这庞大的火炮群中,有相当一部分是出自他们的旅团。

然而,这场看似压倒性的火力优势,却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隐忧。炮兵阵地,那精心布置的防线,竟在八路军的火箭炮射程之内,如同一枚枚定时炸弹,随时可能引爆。这份不安,如同乌云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,让人不禁思考,一旦阵地被摧毁,这责任该由谁来承担?

圾井德太郎,这位身经百战的指挥官,面对八路的顽强抵抗,早已不敢再轻易夸下海口。他深知,战场之上,变数无穷。于是,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,将焦点对准了自己的步兵第十三联队:“将军,我的联队长,他已立下誓言,将亲自率领勇士们冲锋陷阵,以家族的荣耀起誓,他将与阵地共存亡,绝不生还。”这番话,既是对胜利的坚定信念,也是对自身责任的巧妙规避。毕竟,一位连指挥官都已捐躯沙场的联队,又怎能苛责其未能完成任务呢?

在这片被战火染红的天空下,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属于自己的算盘,他们或是为了荣誉而战,或是为了生存而战,但无论如何,这场即将到来的战役,注定将是一场关于智慧、勇气与牺牲的较量。 在那昏黄而略显压抑的作战室内,谷寿夫的目光如同两把锐利的剑,轻轻掠过正暗自较劲的两名下属。岁月的风霜和远离第六师团的日子,像是一层看不见的雾,模糊了他对这支铁血队伍的绝对掌控。如今的他,更像是站在岸边,遥望着一场即将失控的洪流。

内斗,如同蛀虫般侵蚀着团队的每一寸肌理,他心知肚明这无异于自杀式的慢性失血。然而,谷寿夫却只能以一种近乎无奈的态度,选择了视而不见,心中默念:“只要别演变成公开的火并,就暂且让这股暗流继续流淌吧。”

“报告,来自华北司令部的紧急电报!”一名军官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闷,他通过一根古老而巧妙的篮子系统,将一份沉甸甸的电报缓缓吊至作战桌旁。谷寿夫连头都未回,只是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:“是多田骏那家伙派出的空军部队有动静了吗?”

军官恭敬地点了点头,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:“正是,多田骏司令官通报,第一波次已经起飞了八十架飞机,正朝着目标区域进发。”

谷寿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,似乎对多田骏这次难得的“慷慨”感到一丝满意。在他心中,多田骏虽是个行事散漫、缺乏战略眼光的家伙,但在关键时刻的支援却也算得上给力。八十架飞机,这个数字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剂强心针,是第六师团自成立以来,从未享受过的豪华空中支援阵容。

一旁的牛岛满,眼神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,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轰炸机如狂风骤雨般席卷敌阵,将八路军的防线化为乌有的壮观场景:“八十架轰炸机,地毯式轰炸之下,恐怕连一块完整的石头都留不下来,更不用说那些血肉之躯了。”

圾井德太郎则是含蓄地笑了笑,心中暗自庆幸。原本以为能有二三十架飞机助阵已是奢望,没想到师团长竟然能拉来如此庞大的空中力量,这让他对接下来的战斗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。甚至开始幻想,或许十三联队真的能够避免换帅的命运。

然而,就在这时,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。手持电报的军官,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犹豫:“将军,那八十架飞机中,并非全是轰炸机……”

谷寿夫闻言,猛地转过身来,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底的秘密,直勾勾地盯着军官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你说什么?多田骏他到底在搞什么鬼?!”

这一刻,整个作战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,连空气都变得异常沉重。军官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,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。最终,他只能硬着头皮,将真相和盘托出。而谷寿夫,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,心中暗自盘算着,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,究竟会给他们即将展开的战斗带来怎样的影响……谷寿夫率领着他的军官精英团,踏上了一艘炮兵专用的校准热气球,宛如一群征服天空的勇士,缓缓升向蔚蓝的苍穹。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上升,而是一场关于视野与决心的飞跃。

在下方,那些巨型火炮,口径之大,足以震撼山河,射程之远,可达数十里之外。但在这片广袤无垠的战场上,炮弹的落点宛如天边的流星,难以捕捉其踪迹,校准工作也因此变得异常艰难。唯有登高,方能望远,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真理。

热气球上,风声呼啸,如同战场上的号角,激荡着每个人的心弦。这里,是炮兵观察员们的禁地,他们常年在这里与风暴共舞,忍受着摇摇欲坠的恐惧。每一次气球的颠簸,都像是对生命的一次考验,无数前辈曾在这片天空中陨落,化作星辰。

然而,谷寿夫,这位铁血将军,心中只有复仇的火焰和对胜利的渴望。他渴望亲眼目睹八路军在百炮齐轰之下溃败的场景,那是一种快意恩仇的宣泄。于是,他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条风险之路,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
在一旁,三十六旅团长牛岛满静静伫立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。他低声对谷寿夫说道:“将军,您瞧瞧,一百多门大炮齐射,轰击一个区区步兵排的阵地,其结果不言而喻。若是步兵还攻不上去,那只能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了。”言下之意,是在给旁边的圾井德太郎暗暗使绊,毕竟那些大炮中,有不少是出自他的旅团。

此次炮兵阵地的布置,犹如一场豪赌,全在八路军的火箭炮射程之内。一旦遭受反击,损失惨重,责任该由谁来承担?牛岛满心中早已有了计较。

圾井德太郎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。他深知八路军的厉害,不敢再像以往那样轻易夸下海口。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:“将军,我步兵第十三联队此次联队长亲自带队冲锋,他用家族的荣耀向我保证,绝不会活着撤出战斗。”他这是在巧妙地推卸责任,将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手下的肩上。毕竟,一位联队指挥官亲临前线,生死未卜,谁还能再苛责于他呢?

想象着那场即将到来的战斗,谷寿夫、牛岛满和圾井德太郎三人,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,但共同的目标却是显而易见的——他们要用这场炮火盛宴,书写属于自己的荣耀篇章。而在这片被战火硝烟笼罩的天空下,每一个生命都将成为这场历史大戏中的微小注脚。 谷寿夫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,轻轻掠过那两个正暗自较劲的手下,心中暗自叹息。自他离开第六师团的怀抱,岁月如梭,如今再想握紧这根指挥棒,已是力不从心,仿佛握住的只是一团散沙。他深知,内部的纷争如同蛀虫,一点点侵蚀着他们对外作战的锋利,但又能如何?他只能无奈地选择一只眼望天,一只眼闭眼,任由那些小打小闹在暗处涌动,只要别太嚣张,别太过分,他便权当没看见。

“报告!”一阵急促的呼唤打破了室内的沉闷,一名军官手提篮子,缓缓升起,篮中藏着一封来自华北司令部的密电。谷寿夫甚至连头都没回,仿佛早已预知了内容的轮廓:“是不是多田骏那家伙终于动了?他的空中军团是否已经启程?”

军官的点头,如同一枚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,激起了层层涟漪:“是的,多田骏司令官传来消息,第一波次的空袭编队,八十架飞机,正翱翔于天际,直指目标。”

谷寿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,那是对力量即将到来的自信。尽管他对多田骏的某些做法嗤之以鼻,认为那家伙沉迷于权术,忽略了真正的战场,导致八路军的势力日益壮大,但若论起这次的支持,他确实得给多田骏点个赞。八十架飞机,这可不是个小数目,足以载入第六师团的史册,成为他们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空中后援。

牛岛满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,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被八十架轰炸机地毯式轰炸后的废墟,他戏谑道:“八十架轰炸机,那场面,啧啧,八路军的阵地恐怕连灰都不剩了,我们的火炮都可以休息休息了。”

圾井德太郎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。原本他以为能有二三十架飞机助阵就已经是奢望了,没想到师团长面子这么大,直接翻倍!这让他对新任联队长的担忧一扫而空,看来,十三联队这次是稳了。

然而,就在这时,那位手持电报的军官却突然吞吞吐吐起来,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喉咙:“啊这……将军,其实……飞机是八十架没错,但……”

谷寿夫的眼神瞬间凝固,仿佛从冬日寒风中凝结的冰柱,直射向那军官:“什么?他多田骏在搞什么鬼?!”

军官被这股压力压得几乎喘不过气,只能硬着头皮,一字一句地挤出真相:“并非全是轰炸机,其中混杂了其他机种。”

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,砸在了谷寿夫的心头。他猛地转身,两眼如炬,死死地盯着军官,仿佛要穿透对方的灵魂,质问那未竟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