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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卫离去后,御书房内陷入了一片沉寂。皇上独自坐在书桌前,手中的念珠再次缓缓滑动,但这次,他的眼神不再深邃复杂,而是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。他深知,这场关于馨澜和龙凤胎的流言蜚语,绝非空穴来风,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
“无论是谁,敢在朕的眼皮底下搞鬼,朕都绝不会轻饶。”皇上低声自语,语气中充满了寒意。他明白,这场调查不仅关乎馨澜和龙凤胎的名誉,更关乎皇家的威严和秩序。他必须查明真相,以正视听。

与此同时,馨澜的宫殿中也是一片焦虑与不安。她早已从陈嬷嬷那里得知了宫中的流言蜚语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与委屈。她深知,自己和龙凤胎都是无辜的,却为何要承受这些无端的指责与诋毁?

就在馨澜和陈嬷嬷焦急等待之时,御书房内的调查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。暗卫们四处奔走,搜集线索,询问证人,试图找到流言的源头和背后的指使者。

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查,暗卫们终于有了一些重要的发现。他们发现,这些流言最初是从宫中的一个偏僻角落传出来的,而传播这些流言的人,都是一些地位低下的太监和宫女。

“皇上,臣经过多番探查,终于查到了那流言蜚语的源头以及四处散播之人。”暗卫首领毕恭毕敬地弯下腰,双手抱拳于胸前,面色凝重地沉声禀报着,“然而,微臣在深入调查之后却惊觉,这些个太监和宫女不过是受人摆布的可怜虫罢了,他们的所作所为皆是受他人指使,如同任人操纵的棋子一般。”

皇上听闻此言,原本波澜不惊的眼眸之中瞬间闪过一抹凛冽的寒光,冷冷地开口道:“哦?竟然还有人胆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!究竟是谁如此大胆,竟敢暗中指使这群奴才散布谣言?”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但其中蕴含的怒意却是显而易见,仿佛整个宫殿都因这股威压而变得肃穆起来。

“回禀皇上,微臣目前尚未能查明这具体的指使者究竟是何方神圣。”暗卫首领缓缓抬起头来,迎着皇上凌厉的目光,轻轻摇了摇头,脸上流露出些许无奈之色,“不过,请皇上放心,微臣定当全力以赴,不遗余力地追查到底,哪怕掘地三尺也要将那躲在暗处的人”

皇上点了点头,心中稍感安慰。他知道,这场调查并非易事,需要时间和耐心。但他也明白,自己必须给馨澜和龙凤胎一个交代,必须让那些背后捣鬼之人付出惨重的代价。

“皇上,臣有重大发现!”只见那暗卫首领满脸兴奋之色,急匆匆地奔至御前,单膝跪地抱拳施礼道:“经过微臣连日来的暗中调查和审讯,终于有一名太监不堪重负,全盘招供了。

据其所言,他乃是受人指使才四处传播那些流言蜚语的啊!而且,更重要的是,这太监还明确指出,幕后的指使者竟然是咱们宫中的一位位高权重的嫔妃呐!”

皇上闻听此言,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瞬间泛起一丝涟漪,那犀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猛地一闪而过。他微微眯起双眸,沉思片刻之后,缓缓开口道:“朕的后宫之中,能够称得上高位嫔妃之人不过寥寥数人罢了。继后如懿,她向来脑子不清楚;皇贵妃馨澜,亦是聪慧过人、又有了龙凤胎颇得朕的宠宠;再有嘉贵妃、纯贵妃,皆非等闲之辈;至于玫妃、舒嫔、令嫔等人,平日里也都还算安分守己……嗯,对了,还有一人——愉妃,哦不,如今应当称作海答应了。只是不知,这其中究竟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妄为?”

他紧紧地皱起眉头,心中暗自思忖着,这位身居高位的嫔妃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。从她平日里的种种行为和言辞之中,都透露出一股深不可测的气息,让人不禁心生警惕。

皇帝深知,这样的人往往隐藏得极深,其背后必定存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和阴谋。想到此处,他的脸色愈发凝重起来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

沉默片刻之后,他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:“传朕旨意,立刻展开调查!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!此次调查的重点乃是所有高位嫔妃,尤其是继后、纯贵妃以及海答应三人。至于嘉贵妃,据太医所言,她已病入膏肓,恐怕时日无多了。但即便如此,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。”

随着他的一声令下,整个宫廷顿时陷入一片紧张忙碌的氛围之中。无数的探子和密探开始暗中行动起来,四处搜集线索和证据,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廷大戏就此拉开帷幕……

暗卫领命而去,宫廷中的气氛愈发压抑。馨澜在宫中坐立难安,她虽相信皇上定会还自己清白,但仍忍不住担心。

海答应这边,却是出乎意料地镇定自若,她的面容上未曾流露出丝毫的慌乱与不安。在她那看似平静如水的眼眸深处,隐藏着的,是一份对自己计划的绝对自信。她本以为,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一切,宛如那密不透风的墙,天衣无缝,无懈可击。那些低贱的宫奴,不过是她手中的棋子,随意摆弄,他们怎敢,又怎能出卖自己?在他们的世界里,生存尚且艰难,又何来勇气与力量去对抗她这位在宫中颇有权势的海答应?

然而,她终究还是算漏了一步。她没料到,皇上的暗卫,那些隐藏在暗处,如同幽灵般的存在,他们的手段竟是如此厉害,如此高深莫测。他们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,能穿透那层层迷雾,直达真相的彼岸。海答应开始感到一丝不安,但这不安很快便被她强行压下,她不愿相信,自己的计划真的会就这样功亏一篑。

随着调查的深入,如同那掘地三尺的探寻,越来越多指向海答应的证据,如同潮水般浮出水面。每一份证据,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,无情地刺向海答应,让她那原本坚不可摧的防线,开始出现了裂痕。原来,海答应一直嫉妒着馨澜,那位得宠的皇贵妃。馨澜不仅得宠,还生下了龙凤胎,这在宫中,无疑是增添了她的分量。而更让海答应无法忍受的是,馨澜这个嘉皇贵妃,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好姐姐继后如懿的皇后之位。

如懿,那是海答应在宫中唯一的依靠,是她心中的灯塔,是她不惜一切也要守护的人。她怎能容忍,有人威胁到如懿的地位?于是,她便想出了这毒计,一个看似完美,实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计划。她以为,通过这个计划,她能除掉馨澜,能保住如懿的皇后之位,能让自己在宫中的地位更加稳固。

然而,她错了。她错在低估了皇上的暗卫,错在高估了自己的计谋,错在以为在这深宫之中,可以肆意妄为,而不受惩罚。

消息,如同那长了翅膀的鸟,飞快地传到了皇上的耳中。皇上,那位坐在龙椅之上,掌控着天下生杀大权的君主,他龙颜大怒。他的眼神中,闪烁着熊熊的怒火,仿佛能燃烧一切。他无法容忍,在自己的后宫之中,竟然有人敢如此胆大包天,敢谋害他的皇贵妃,敢挑战他的权威。

紫禁城的天空,阴云密布,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。御书房内,烛火摇曳,映照出皇帝那张阴沉如水的脸庞。他手中紧握着一份密报,纸上的字迹如同利刃,一字一句割裂着他心中的平静。

“海答应,朕真是瞎了眼,竟未曾看出你如此蛇蝎心肠!”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怒火。他万万没想到,自己后宫之中,竟有人敢对皇嗣下手,更何况是馨澜所生的十三阿哥,那个聪明伶俐、玉雪可爱的孩子,差点就葬送在了海答应的阴谋之下。

消息传到皇上耳中,他龙颜大怒,拍案而起,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。五阿哥永琪闻讯赶来,跪在皇帝面前,为生母海答应求情。他声音颤抖,眼中满是恳求

五阿哥永琪跪在地上,额头紧贴冰凉的地面,声音中带着颤抖:“皇阿玛,儿臣求您,海答应虽有错,但她毕竟是儿臣的生母,儿臣不能眼睁睁看着她……”话未说完,已被皇帝打断。

海答应之子,五阿哥永琪,他跪在皇上的面前,为生母海答应求情。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,带着哀求,他希望皇上能看在他的份上,饶过海答应一命。然而,皇上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,眼中没有丝毫的动摇。

“永琪,你可知你母妃所犯何罪?”皇上的声音如同那寒冰一般,穿透空气,直刺永琪的心底。永琪低着头,不敢直视皇上的眼睛,他只知道,母妃这次,真的闯了大祸。

“父皇,儿臣知道母妃有错,但求父皇念在儿臣的份上,饶母妃一命。”永琪的声音中带着哭腔,他真的害怕,害怕失去母妃。

“住口!你可知她做了什么?你以为你的求情能有何用?她海答应,心肠如此狠毒,朕若是轻易饶了她,岂不让后宫众人寒心?朕的皇嗣,岂是能任由她这般算计的!

那是谋害皇嗣,是死罪!朕念在你一片孝心,不与你计较,但你若再为她说情,休怪朕不顾父子之情!”皇帝的话语如同寒冰,穿透了永琪的心房。他深知,此刻的皇阿玛,已是怒至极点,任何求情都只会火上浇油。

皇上却只是哼了一声,他的眼神更加冰冷:“永琪,你身为皇子,当知法度,你母妃所犯之罪,岂能轻饶?朕若此次饶过她,那后宫之中,岂不是人人皆可肆意妄为?朕的威严何在?朕的法度何在?”

此时,继后如懿也闻讯赶来,她身着华贵的凤袍,步履匆匆,面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。她的眼神在跪在地上的永琪和海答应之间游移,心中五味杂陈,犹如翻涌的海浪,难以平息。

“皇上,海答应此举实乃大错特错,她一时糊涂,做出了如此不可饶恕之事。”如懿轻声说道,她的声音虽轻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,“但永琪无辜,他对此事一无所知,还请皇上莫要迁怒于他。”

皇帝冷冷地看着继后,他的眼神如同寒冰,穿透空气,直刺如懿的心底。他缓缓开口,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:“皇后,朕不是让你闭宫翊坤宫静思已过,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吗?你怎敢违抗朕的旨意?”

如懿听到皇上的斥责,身子一颤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。她低下头,咬紧了嘴唇,却仍倔强地抬起头,看着皇上:“皇上,臣妾知错,臣妾不该擅自离开翊坤宫。但海妹妹也是一时糊涂,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,才做出了如此错事。还请皇上从轻发落,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
皇上怒视着如懿,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熊熊的怒火,仿佛能燃烧一切。“皇后,你倒是姐妹情深,对她如此袒护。”皇上的声音如同雷鸣,震得如懿耳膜生疼,“可她要害的是朕的皇嗣,朕的骨肉!朕绝不可能姑息养奸,任由她祸害朕的子孙!”

如懿闻言,心中一痛。她深知皇上的愤怒与痛心,也明白海答应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可饶恕。但她仍忍不住为海答应求情,只因她深知,在这深宫之中,一旦失去了皇上的庇佑,海答应的下场将不堪设想。

“皇上,臣妾明白海妹妹的罪行之重,但永琪真的是无辜的。”如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,“他身为皇子,本就该承受更多。他善良、纯真,从未有过害人之心。请皇上看在永琪的份上,饶过海答应一命吧。”

皇上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,他的眼神如同寒冬中的冰刃,更加冰冷刺骨:“皇后,你倒是说得轻巧。在你这个继后眼里,除了你生的那个病歪歪的、活不到三十岁的十二阿哥,朕其他健康活泼的子嗣都该死吗?你为何如此偏心,如此狠毒?”

如懿闻言,脸色瞬间煞白,仿佛被一记重锤击中了心房。她万万没想到,皇上的话语会如此犀利,如此伤人,竟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她知道,皇上对十二阿哥的病弱一直心存芥蒂,也明白皇上对其他子嗣的看重与疼爱。但她从未想过,皇上会如此直白地将这种情绪表达出来,还将她牵扯其中,指责她对其他皇子的漠视。

她颤抖着双唇,想要解释,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。在皇上的眼中,她此刻的求情似乎成了对十二阿哥的偏爱,成了对其他皇子的冷漠与无情。这让她心痛如绞,仿佛被千万根针刺穿了心房。

“皇上,臣妾绝无此意!”如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她跪在地上,额头紧贴地面,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恳求和哀伤,“臣妾身为皇后,自当一视同仁,爱护皇上每一位子嗣。十二阿哥虽是臣妾所生,但臣妾从未有过偏袒之心。臣妾为海答应求情,并非因为偏袒她,而是念在她曾是臣妾的姐妹,一时糊涂走上了错路。臣妾相信,她心中也有悔意,只盼皇上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
然而,皇帝却只是冷冷一笑,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不信:“你为海答应求情,是怕你如懿和纯贵妃、海答应当年联手做局算计端慧太子,导致太子之死被人发现吧?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你们那些勾当吗?朕只是念在旧情,没有揭穿你们罢了。但如今,海答应竟然胆敢谋害皇嗣,朕绝不能再姑息养奸!”

如懿闻言,心中一震,她万万没想到皇上竟然会提到端慧太子之事。那件事,她确实有所参与。如今,皇上竟然将此事翻了出来,还将她与海答应、纯贵妃联系在一起,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惶恐和不安。她想要辩解,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潭之中。

如懿的心如坠冰窖,她抬起头,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。她从未想过,皇上竟会将端慧太子之事在此刻提及,更未料到皇上心中对此事竟有如此深的芥蒂。她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“皇上,臣妾……臣妾从未有过加害太子之心。”如懿终于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话,她的声音颤抖,充满了无助与惶恐,“那件事,臣妾只是……只是被卷入其中,臣妾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。”

皇上冷冷地看着如懿,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。他缓缓开口,声音如同寒冰一般穿透空气:“皇后,你以为朕真的会被你的几句话就蒙蔽了吗?朕知道,后宫之中,人心难测,你们那些勾当,朕早就心知肚明。只是朕一直念在旧情,没有揭穿你们罢了。”

“皇上,臣妾知道,此刻无论臣妾说什么,您都不会相信。”如懿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哀伤与绝望,“但臣妾还是要说,臣妾从未有过加害皇嗣之心,也从未偏袒过任何一位皇子。臣妾只是希望,皇上能够给海答应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不要让无辜的永琪受到牵连。”

皇上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,他的眼神更加冰冷:“皇后,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鬼话吗?你与海答应、纯贵妃之间的勾当,朕早就一清二楚。如今,海答应谋害皇嗣,罪不可赦,朕绝不可能轻饶她!”

如懿闻言,心中一痛。她知道,此刻的海答应已经陷入了绝境,而她自己,也因为端慧太子之事,被皇上彻底打入了冷宫。她抬起头,看着皇上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庞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与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