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今今差点没笑出来，老爷子的嘴是真毒。
说话也真是杀人诛心啊。
“呃……你们要不看门做饭，唱戏一起做了吧，三合一才更强嘛。”
“反正干站着也是干站着。”李今今战斗力更是强的没边。
被一通又一通的奚落，两个人终于待不住了。
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暴露了，对方肯定不可能再相信他们，只能抬腿准备走。。
“别走啊！”李今今拦住的她俩，“你们不会以为真的可以走吧？还真搁那选上了呀。”
“选了也是白选，你们马上就要坐大牢了。”
啧，也不知道从哪找来这两个二傻子。
干啥啥不会，干啥啥就砸。
也不知道是哪个冤大头选的人。
凤家
凤建华坐在自己的书房里，脸色阴沉。
手边放着的是一份资料。
另外一边放着林封信。
信来自他的前妻陈婉，和女儿凤荔芷。
字字句句都诉说着自己在那个姓李的小孩手上吃到的亏。
要自己解决了那个小丫头。
他倒是也暗中出手过几次，只可惜几次都没有成功，并且还被人察觉到了。
只是目前除了沈家那老头，还没有人怀疑到他身上。
他并不想和沈家交恶，那个时代出来的，还是从武出来的家族。
得罪了并没有好处，只会麻烦不断。
他的想法是迂回政策，化干戈为玉帛。
只要那个小丫头不再是沈家人，沈老爷子自然不会再关注这些事情。
到时候自己再出手就会方便很多，至少不用担心得罪沈家。
只是凤建华终究是想浅了，也没有发现上面正在渐渐的把他排挤出圈子。
最重要最机密的消息，他已经再也接触不到了。
关于李今今身份这么大的事情，一点消息都收不到。
因此也没有明白对方最大的靠山其实是国家。
还以为那只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女孩，在国家那立了几次功。
但是在座的谁没为国家立过功？
他根本没有放在心里。
再一次打开了陈婉找关系送到他手上的这封信。
信里寥寥几笔，没有提到李今今。
但他懂，相反女儿的那封信写的就要直白很多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点燃火盆。
亲眼盯着信一点点燃烧殆尽，没有留下一点点痕迹。
眼睛盯着窗外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终究啊！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
最开始，他和陈婉离婚就是不想走到这一步。
那个时候的他尚且年轻，一腔孤勇，想为国家鞠躬尽瘁。
但他在知道陈婉有异心后，没有举报揭发，而是和对方离婚，送对方出国。
他知道，自己一片坦荡的内心已经有了灰。
这些年那块灰雾越来越大。
现在好像已经占据了他整颗心。
手染鲜血，迫害无辜之人，对他来说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。
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，“收拾一下书房，我出门一趟。”
出门之后，并没有坐上国家给他配的车，而是自己骑上了自行车。
来到一座平凡的小院子。
甚至这是一个小杂院，五六间房住了两户人家。
院门没有关，里面坐着几个老人在聊天。
凤建华理了理身上朴实的衣服，轻轻的敲了一下门，笑着往里面走，“老师，我来看你了。”
被他唤做老师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笑了一下，只是那笑里包含了太多含义。
“建华啊，来了自己搬椅子坐吧。”
坐在院子里的另外几个老人走了，只留下他的老师。
“说吧，来找我什么事？”他这个学生啊，总觉得自己意气风发，是国家的栋梁之才。
只是从内里就烂了的栋梁又有什么用呢？是救不回来的。
“师傅，没什么事，我就是想你了，来看看你。”
“那看过了就走吧，建华啊！我已经退休了，是个没什么用的老头。
你不用再盯着我了，从今往后啊，我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学生，你也别叫我老师。”
老人长叹一口气，自己教出了这么多学生，一个个年轻的时候看着意气风发，也是一心为国。
只是年纪越来越大，那颗红心也越来越黑。
“老师，你说什么呢？一日为师，终身为父。”
看来老师也是察觉出了些什么啊，那就……
看着这个得意弟子眼里一闪而逝的恶意，那也是摇了摇头。
人越来越疯魔的时候，是完全看不见外面的风风雨雨的。
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让聪明人变成自以为是的傻子。
“我这辈子教过的学生没有1万，也有几千，如果人人皆认我做父亲，那我岂不是孩子遍天下，可别说这种傻话了。”
“老师这怎么能一样？我是你亲口说收下的弟子，他们只是上过你几节课而已。”
“哪里又不一样了呢？总归都是从我手上毕了业的，毕了业了，情分也就走到头了。”
凤建华是看出来了，老师这是非要和他不再来往。
没再强求，走了。
……
李今今此时此刻正在凤家。
因为她和老爷子都觉得，这件事情肯定和凤家脱不了关系。
两个人已经被人带走调查了。
李今今还是想自己去凤家看一下。
可惜什么收获都没有，干干净净，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。
越是这样才越觉得有毛病。
哪有人真的清成这个样子，家里一点不应该存在的东西都没有。
可能真的有吧，但绝对不会是凤建华。
越是这样越是可疑，并且这个人心思深重。
把自己的想法和老爷子说了。
剩下的事情她暂时就不打算管了，先回家去再说。
坐在小小今的肚子里，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家。
已经7点多了，一大家子正等着她吃饭。
“我这么晚回来，你们还等我吃饭干啥？自己先吃呗，给我留点饭就行。”
“等会儿就等会儿呗，又没啥事。”老太太端着饭菜出来，“对了，你去哪了？”
“嘻嘻，我去首都了呀。”
“你就跟我这儿扒瞎吧，你有飞毛腿啊？一个下午能从首都到这儿赶个来回。”
“哎呀，我说了你不信不信又要问，真是的。”
不高兴的嘟了嘟嘴，老太太这人啊，太气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