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欢迎光临天天书吧!
错缺断章、加书:站内短信
后台有人,会尽快回复!
天天书吧 > 其他类型 > 修仙工作日志 > 第三十七章 不能给他
  • 主题模式:

  • 字体大小:

    -

    18

    +
  • 恢复默认

“因为夫子讲的好,我想听了。”

崔娇娇围着林清越转了一圈,皱着眉头语出惊人。

“是吗?可是夫子讲的一点也不好啊。”

“哥哥就从来不学什么男诫,想来是没什么用处的东西。母亲让我学,我也只是了解一下罢了。”

语言里是流露出来的自信和狡黠,又带着高高在上的藐视。

崔娇娇在藐视林清越。

藐视她不坚持初心,藐视她明明不屑于女夫子的学问却变卦顺从女夫子,藐视她行为的懦弱和退缩,以及——没有看破表面的眼力。

微风卷着落叶跑到林清越脚边,林清越捡起了落叶,交给崔娇娇。

崔娇娇看了她一眼,站在她面前无视她的动作。

林清越见此,收回手把落叶扔在地上。

崔娇娇终于不耐烦了。

“你这什么意思?”

“我想去王妈妈在的庄子里。”

林清越说。

崔娇娇先是不敢置信紧接着又是怒火冲天。

“你是故意的吧?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嫌弃我?!如果不是我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!”

“宁愿去跟一个蠢货,也不跟我。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
“奴婢把小姐当主子。”

崔娇娇彻底生气了,当场就叫人把林清越丢到乡下的庄子里去。旁边的仆人半是看热闹半是嘲讽的看着林清越,像是在嘲笑林清越不自量力。

来的人很快,马车也很快。林清越在马车里疯狂震动,林清越感觉自己像是在坐蹦蹦床一样,屁股都震的不像是自己的。

前面的车夫不停的挥着绳子让马匹快速奔跑,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土话。林清越怀疑他在偷偷骂她,但她没有证据。

破尘系统在撺掇她早点下车。

“你买个防护罩,直接跳下去就行了。”

“直接跳下去?你出积分啊?”

林清越觉得破尘很无理取闹。

“你就不能出一下吗?干嘛这么斤斤计较?”

“少洗脑我了,你干嘛不能大方一点?你到底出不出?”

【系统提醒您,您已被破尘系统屏蔽。】

林清越“切”了一声,继续生无可恋的坐在位置上。

在不停的策马挥鞭中,万幸林清越终于在两天后到了一个小庄子里。

马夫直接把她的包袱丢到她身上,跟管事的交代了几句,在管事毕恭毕敬的眼神中迫不及待的回去交差了,就仿佛这里是什么破烂地一样。

等马夫一走,管事的就收起了笑脸,对林清越冷冷的说。

“王妈妈是吧?正巧她住的茅草屋还有一个柴房,你就在那住着吧。”

在去王妈妈住的茅草屋的路上,林清越明明还看到了好几处砖房。

最后停在茅草屋旁,王妈妈从里面出来,震惊的看着林清越。

林清越看着对方破旧的衣服和花白的头发,都有些不敢置信这是王妈妈。

这变化也太大了?

“好久不见!”

王妈妈显然是不想和她见面,却又不敢反驳管事的命令,只能默默的让林清越住进柴房。

柴房,顾名思义就是放柴的地方。让空地铺一面席子加上被子,就是一个床了。

简直比林清越之前住的叙利亚风格屋子还恶劣,她截止目前来说住的最好的房间是花想容租的那处院子。什么都好,就是上厕所不太方便。

等管事的走后,王妈妈立即问林清越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“因为我想你了。”

“夫人终于发现你是罪魁祸首了?那为什么不让我回去?”

“因为我想你了。”

“夫人一定是被人骗了,不行我要去找夫人为我讨回公道!”

林清越生气了,指着王妈妈。

“我都说了是因为我想你了!你还要我说几遍?!”

王妈妈愣住了,忍不住哭嚎起来,直接捂脸推开林清越跑掉了。

“谁要你提醒了,我已经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,你还要我怎么样?!”

王妈妈走了,林清越看着拥挤的柴房,内心在要不要威胁王妈妈让出她的房间反复纠结。

最后在半夜的时候,她克制了自己的想法。从柴房里抽了根木柴在手上,摸到了管事的房子里。

管事的房子是一个小砖房,林清越觉得很满意,很符合她的要求。

等管事的醒来被床头的林清越吓了一跳,而林清越不给他反应直接逼他选。

“我要睡这里,你出去。”

管事的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,林清越直接把木柴怼在他眼前逼他认识清楚。

“你不是在做梦,我是认真的。”

什么认真的?管事的看了一眼对面那人小小的身体,觉得她在痴人说梦。

“滚出去,不然等下我就动手打你了!”

滚是没滚出去,动手也没打过。面对林清越强悍的武力,管事的只能屈服,并且急中生智的给出了新方法。

“我这小地方哪里能比正房住的的舒服呢?”

“这不好吧?”林清越不是很想挪步。

管事的却直接用钥匙打开了庄子里最大的正房,让林清越住下。

速度之快不由让林清越乍舌,当然最后她时不时还要抓一下打算偷偷去报信管事,教育他一下。

“被我抓到一次,五两银子。”

管事的咬牙掏出银子,手不停的颤抖。

“这次不能少点吗?”

“不能,下次十两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镇上,一处地方热闹极了。众人围着热火朝天的聊天,里面是跪在地上的少年,身前是一具死去的尸体,与少年的样貌相似。被一卷破席子盖着,地上还有一张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字的纸。

卖身葬父这四个字也被周围的人反复咀嚼。

“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卖身葬父!有这把力气不能去卖苦力吗?!”

“苦命啊,家里连发葬的钱也没有了吗。好歹也要一副薄木棺材,得二十两银子呢!”

“他家哪有什么钱?把房子卖了也只有十两银子,还是不能凑够二十两银子。听崔家铺子的掌柜说,再不搞到剩下的十两银子,之前答应的棺材可就要给别人了。”

“想来也是没办法了,入土为安没有棺材怎么行?难不成让死人也不安生吗?”

“活人也不安生。”

众人或是讲解或是评论,少年抬着头任由他们打量着,谈论着。

十两银子被递了过来。

少年看过去。

是一个小和尚。一个清灵秀气的小少年,大概十三岁左右,所穿衣物很平常。

“施主若是需要就拿去用吧。”

众人还没有从小和尚年纪轻轻就能掏出十两银子的事情震惊出来。

突然一只手抓走了小和尚手里的银子。

“不能给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