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挺深起身看着不远处的幸存者,“现在这基地被怪物潜伏,早已经不适合生存,一会你们收拾行李,去附近的官方基地。”
芦挺深说着又看了看附近的异能者,看着季无忧走过去,“同志,这一次真谢谢你们出手,尤其是同志你身手真厉害。”
如果不是这些异能者出手,死伤肯定更加多,尤其是眼前这季无忧,她真厉害。
那空间斩,可以完美避开所有人类斩杀怪物,这是何等精妙的计算。
季无忧不想吐槽,在自己的异能空间,她就被训练劈了好几次,她的计算自然也越发精准。
“都是同胞。”季无忧开口道,“对了,刚才那些怪物怎么回事?”
季无忧佯装无辜的询问,她打算看看官方弄到多少消息?
芦挺深看了看季无忧说了一些事情,官方并没有打算隐藏。
“我们称呼这些怪物为地底人,他们喜好夜间出没讨厌阳光,对气味声音都特别敏感,遇到最好少出声跟遮盖自己身上的气味,另外它们脑袋也有晶核,不过这东西……狂暴因子很多,得慎重。”
季无忧惊讶官方居然没有隐瞒,而是全部都告诉了,“不需要保密吗?”
“同志,你在想什么?人类是命运的共同体,我们需要将信息整合,才可以更加有效的在末日活下去。”芦挺深神色认真。
季无忧闻言沉默了,她做不到。
“嗯。”她还是点了点头,看着芦挺深让一些兵哥哥带人去回家收拾。
她则是找了一个地方坐下,拿出自己的食物吃。
比前世要好很多,前世这时候所有人对怪物都是一问三不知,并且很多人都没办法立刻摸清楚怪物的习性。
是牺牲了很多人才知道的,并且……官方那一边很多事情都在遮遮掩掩。
前世的官方政治家多一些,这一辈子的官方军方为主,他们注重的是集体的利益,更加简单的觉得武力才是保护所有人的前提。
政治家考虑更加多是利益,导致前世人类阵营,频频出现背刺。
芦挺深这一个小队,就是被政治家给背刺,差一点全军覆灭。
后面芦挺深带她们去狩猎,官方给了错误情报,让他们十几个人就剩下几个人活下来。
并且回到基地没有任何回答,为何情报是错误的?
其实季无忧等人都明白,官方大概一开始就没有情报,而是故意让她们去获得情报。
她起身打算去找自己想要找的人,那些科学家,也不清楚他们现在是不是被救下了?
她是有点需要那些人给自己干活,顶端的基因科学博士,奈何前世也被官方高层夺权谋利之下给坑死了。
这也是她为什么对军方有好感,又不愿意跟军方合作的理由。
……
芦挺深在让幸存者都收拾好要离开,就发现刚才的季无忧不在。
他总感觉那个女同志看自己眼神,跟认识自己一样。
问题自己跟她什么时候有认识过?
不过看着有人拿了东西给自己,他惊讶的打开看了看,神色震惊的看着远方。
一颗被净化好的无级晶核,是他现在刚刚好最需要的,那个女同志到底是谁?
……
骑着自己的摩托车,一路上火花带闪电。
在狂暴的路上,还会有变异动物扑过来,她一个空间斩过去又收了它们尸体。
在找了一个地方休息的时候,发现天色早已经暗淡下来。
看着地图附近都没有住处,算了找一个地方休息。
看着不远处有人,她并没有靠近,反而是在原地生了火。
她坐在原地开始烤肉吃,烤肉的情况下开始盯着地图看。
不远处有一群人也盯着季无忧,孤身一人骑着摩托车,他们十几个人。
看着这美女就忍不住上来搭讪了,季无忧淡漠的抬起头没有理会。
其中一个寸头纹身男暴脾气,直接伸出手就去抓季无忧,下一秒他的身体就被切了两半。
鲜血都没有沾染在季无忧的身边,空间……她现在领悟空间斩,空间屏障,跟空间斩差不多规律,还有时间移动,都是跟空间差不多,果然异能空间可以学的东西很多。
“贱人……”看自己的兄弟被杀,剩下的人都开始对季无忧动手。
五阶的异能者,不到四阶都是菜,她都没有动那些人都被腰斩。
她起身捡起那些奄奄一息人的物件丢入空间。
面无表情的离开,她不喜欢去抢夺虐杀,不表示她就是一个软柿子。
不远处好几个女人瑟瑟发抖的看着她,还有一些男人也是那些队伍的人,直接就跪了。
季无忧懒得搭理,没有对自己出手她不解决,没有用恨意看她,她也无所谓。
血腥味如此重,看来得挑选另外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了。
……
躺在不远处,她拿出一些东西查看,前世的事情她其实在一点点遗忘,很多东西都是她写下来丢空间。
里头的一些事情,多数都是普通人的挣扎,对于外面的世界接触不多,唯一可以去外面,是需要他们去做炮灰。
引开一些怪物,这活是最多的,开各种各样的武器,拖延……所以对于这世界的资料她其实了解的不全面。
在成为各异能者后,她才明白异能者不是在严寒后出现,而是步入末世就开始出下过了。
听到附近吱吱喳喳的声音,她忍不住睁开眼睛,一双眸地带着的是冷酷决然,很快就收敛了目光,没有打算理会。
来了在动手干掉。
……
隔日一大早她又启程路过一个小村庄,她可以感觉不远处有变异植物。
直接走进去就放心不远处有一只巨大的鸟,体长五米高四米,是一只四阶变异鸟,有点像海东青。
巨大的海东青被一条藤蔓缠绕,拖入森林深处,小幼崽也被缠绕发出尖锐惨叫。
季无忧眯着眼睛看了看,里头那变异植物少说在五阶,同等级变异植物是最厉害。
她看着海东青,厉呵道,“我救下你,你做我的鸟。”
别人都是趁人之危,她是趁鸟之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