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这个速度,未来何雨柱在绘画方面的成就必定远远超过他和其他同期画家。
这样有天赋之人,拒绝成为他的 ** 也就合理了。眼前的何雨柱让齐白石不禁敬佩起来。
“这可真是后来者居上了。”“真是了不起。”
“我把这幅画送给你,但你的那幅还得留下。”
“他们相当于互相赠送了画作。”“这样做也没问题。”
聊了一会儿后,何雨柱带着齐白石的画离开了。
然而,齐白石仍然将何宇宙的画放在桌上,细细观摩。从技术和技巧上看,这幅画并没有输给齐白石本人的作品。唯一的不同就是那独特的、属于齐白石个人的灵魂气息。这让齐白石越发感到惊奇。
他现在真正明白了,何雨柱绝对是个对绘画无比热爱的人。一个人为了画画,竟然能在二十岁时自学成才,这背后的工夫可真不是一星半点。就如同徐悲鸿一般,那份对画作深藏骨髓的热爱。
看来齐白石真的需要重新评价一下何雨柱了。何雨柱绝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
何雨柱回到家后,也将齐白石送给他的画放进了随身空间中。尽管齐白石的这幅画现在并没有古画那么昂贵,但它不仅代表了对方的一片心意,几十年后这作品或许会值好几个亿乃至更多。
这也是财富的一部分啊。
回到家后,何雨柱发现陈雪茹已经先他一步到家了。由于她怀孕的关系,李凤云建议陈雪茹多加休息。
但何雨柱却有另外的打算。一直以来,他想做一件事——就是教会陈雪茹五禽戏。他知道五禽戏能够使人延年益寿,还可以增强体质。
让人体魄变得更强健,甚至数倍于从前。回到家,他就开始拉着陈雪茹起来:
“来!”
“跟我学。”
“照着我的动作来。”
说罢,何雨柱做出一个看起来有点滑稽的动作。陈雪茹觉得很有趣,不禁捧腹大笑。
“我才不要。”
“这个样子真是太蠢了。”
“你自己看起来就像个傻瓜。”
何雨柱随即放下了他的姿势,满脸严肃地注视着陈雪茹。
“别忘了,你老公我是练过国术的,对于每种 ** 的效益我都清楚得很。”
“我们现在要练习的这套动作叫五禽戏,是华佗留给后世的宝物。”
“它能让你活得更久、更强壮。”
“老实告诉你吧,我已经练习这个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如果你不去做这些运动,随着年龄增长,你会发现我会越显年轻,而你会越来越老。”
“说不定将来我能活到一百多岁,甚至二百岁,而你或许只有几十年光景。”
“你可以不学,但我希望与我的妻子一同慢慢变老,而不是让她先离我而去。”
听到这番话,陈雪茹既感动又感到一丝隐忧。担心自己活得不够长久,不能一直陪伴在何雨柱身边。
她也没想到,何雨柱竟会有这样的想法,心里也感到很温暖。
“好吧。”
“练就练吧。”
说着,陈雪茹站起身跟何雨柱一起练习。一个多小时后,院门传来了敲门声。
何雨柱起身去开门,发现门外站着的是陈旭。他对陈旭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好感的。
“柱子哥。”
何雨柱立即回应:
“怎么了?有事吗?”陈旭似乎有些犹豫。
“事情是这样,院子里的气氛最近变了,大家都不再像以前那样嚣张。”
“如果他们不出事儿,我就没法在中间制造矛盾。”
“尤其是那些老年人,现在已经几乎不再讲话了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。”
何雨柱明白陈旭来找他是为了让院子里产生些摩擦。这件事距许大茂和贾东旭那次冲突已过了几个月。几个月来,陈旭还没做出什么成绩,这也是情理之中。
毕竟这是他的唯一经济来源。何雨柱微微一笑。
“他们内部一定有一些积怨吧,”
“例如贾东旭和许大茂之间的纠葛。”
“既然贾东旭有动作,那么许大茂也应该有所应对。”
“你也可以去找许大茂煽风 ** 。”
“然后我们就等着看许大茂的报复。”
听了这些话,陈旭脸上露出一丝笑容,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。
显然这小子是因为家里没钱花了所以这么急找上门,如今眼看快过年了。
谁都得准备一些过年要用的新物和美食。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块钱,放到陈旭手里。
这十块钱应该足够他们家度过这一年的春节开销了。拿到手里的十块钱,陈旭眼中泛着感激的泪花。
“柱子哥。”
此时说不出别的话语,
“你这……”
“回去吧。” 何雨柱挥挥手让他走。
“这钱应该够你们家人过节了。”
“应该够了。”
陈旭点头表示赞同,非常激动。
“够了够了,这绝对够。”
“谢谢你,柱子哥。”
在陈旭准备告别之际,突然想起了什么,从衣袋里掏出了两张对联纸。
“柱子哥,能为我们写一副对联不?”
“毕竟你是大学生,肯定会写的很棒。”
何雨柱将大门打开,“进来吧。”
写好对联交给陈旭后,他又带着这份祝福回家去了。陈旭回到四合院时,看到阎埠贵把桌子搬到了前院的大门口。
拿着毛笔满脸自得地等待着别人前来请他写对联,事实上,也有很多人在排队等候。
这一切都得益于三位老大爷在院子里宣传此事。
易中海擅长进行说服和引导,他告诉院子里的人们,没有必要到外面花钱让人写对联,花上五分一毛的钱给别人实在不划算。
倒不如送给阎埠贵一些小礼物,让他帮忙写这幅对联。
这样既能满足大家的需求,又能给阎埠贵带来不少物资支持。
毕竟阎埠贵家的孩子多,这也能算是一种变相助他。可谓一举两得。
但实际上大多数人并不愿意在阎埠贵这里求写对联。原因之一就是阎埠贵的水平欠佳。
另一方面,他们给阎埠贵准备的礼品往往也只有价值五分一角的小物品,
确实不太值当。
这时,阎埠贵的身边已有不少人排队等待他书写对联,正当此时,
只见陈旭手持对联纸缓缓走进院子。看到这一幕,阎埠贵内心充满了恼怒,心想这小子真是不知趣,明明叫他来这儿写对联,竟然跑出去另寻他处。
与此同时,他也注意到周围的目光纷纷集中在陈旭身上,阎埠贵意识到,众人的好奇心都被陈旭吸引走了,
这怎么能行?
“快,大家都排好队啊。” “别四处乱看了。”
“马上就帮你们写好了。”
尽管大家都在排队等待,可所有人的眼睛却看向了陈旭。当他回到自家门前后,
取出一只凳子和其他一些小物件后,开始动手贴对联。不一会儿,一副对联就贴好了。
有人读出了这幅对联的内容:“春回大地春光好!”
“福满人间福气浓!”
横批上写着 “万方有吉”。
目睹此景的在场所有人都暗自称奇,觉得写得相当不错。
在他们看来,这比阎埠贵所书写的那几句俗套的话语高明多了,而且每一个字写得都非常有精神。
龙飞凤舞,令人赏心悦目。相反,阎埠贵的作品,
即便是他自己也常常不满意,只是迫于颜面不得不强撑着继续写。
相比之下,陈旭家的那一副几乎称得上是完美之作。“你那副对联是谁写的?陈旭。”
陈旭回头望着询问的人,瞥见旁边的阎埠贵手持毛笔、脸色铁青,
心知若说这是何雨柱的作品,必定会断送大家的念想。但他决意要扫除阎埠贵这份如意算盘。
“我在街边上找了一个专业的写手就能有这个水平。” “你们可真是想多了。”
“三大爷是做什么的?不就是教小学二年级的吗?如果他真有那么高的文化水平,早就教别的年级了。”
“你们这是被忽悠了。”
阎埠贵听到这话,顿时气急败坏,拿着毛笔就往陈旭身边走近了几步,双眼瞪得滚圆。
“陈旭,你给我好好说话。”“没大没小的东西。”
“\\*\\* 我这样做并非为了赚钱,我是为了帮助咱们这些邻里乡亲。”陈旭从凳子上起身,笑了笑。
“得了吧。”
“你那点心思,谁还不知道?”
“问问这里的街坊邻居,谁不了解你的那些手段?”等陈旭这句话说完,
就在阎埠贵打算气愤地质问一番之时,院子里的人却拿着对联纸向门外走去,
迅速散去了。
嘴里都在嘟囔:
“说得有道理。”
“确实是这样。”
“我送这点礼物给你,还不如出去找个会写的人。”
“三大爷,真的不是我说,你这水平真差。”
“你也只配教教二年级的小孩罢了。”
……...
所有人都骂骂咧咧地离开了。只剩阎埠贵一人拿着毛笔套,楞在原地,气得不行。
他目送所有人走出后,猛然转头盯着陈旭:“陈旭,你…”
“你…我发现你近来话特别多。”“哪儿都有你的身影?”
陈旭摊开双手,“真理是不惧人心的。如果你的东西拿得出手,他们会走吗?说到底就一句:你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