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见没什么好看的热闹了,便带妹妹回家做晚饭。虽然大会散了,但余波才刚刚开始。
院子外聚集的街坊们都在等待王主任公布调查结果。
眼看王主任带着人离开了院子,不少街坊便冲进来,好奇地向院子里的邻居打听最终结果。
结果一出炉,许多街坊都惊讶不已。“我的天!原来事情是这样!”
“我还以为秦淮茹和阎解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。”
“没想到阎解成这么大胆,酒后拿着刀想去秦淮茹家开门,他还想侵犯她。”
“幸亏阎解成因酒后心肌梗死没能得逞,不然贾东旭肯定得给他戴上绿帽子。”
街坊们一时间都在谴责阎解成的行为。
就算阎解成已经死了,大家也对他毫不留情,纷纷骂他。这样一来,贾家沉冤昭雪,终于出了一口气。
而阎家则因家门不幸,紧闭门户,全家人都躲在屋里,一筹莫展。明天一早,他们还得去医院太平间认领阎解成的 ** 。
接下来,还得火化、购买骨灰盒和墓地。
这些都得花不少钱啊。
对于阎家这种视钱如命的家庭来说,真是难以承受的重压。阎埠贵绞尽脑汁,与三大妈商量。
“他妈,我们明天得去认领解成的 ** ,送去火葬场火化,火化费和骨灰盒的钱都得掏。”
“特别是买墓地,听说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”
阎埠贵愁眉苦脸地对三大妈说道。三大妈听了,再次泣不成声。
“呜呜呜……解成,我可怜的儿子,你这一死,家里得花多少钱啊?!”
“我们连亲人死都死不起啊。”
三大妈心里又难过又心疼,情绪异常低落。
一想起明日得破费巨款,就像有人剜叁大妈心头肉一般。
阎埠贵小心揣测道:“妈呀,或者我们明早就借隔壁老崔的三轮车,咱自己蹬着去太平间认尸,然后载去火葬场好了?”
“去时我们先备一个麻布袋,就别浪费钱买骨灰盒了。”
“等把解成烧了,骨灰冷了,我们就直接把灰往布袋一倒。”
“接着咱们蹬着三轮,去城东部那片荒野挖坑把骨灰埋了就行了。”
“这样,就只需付个象征性的火化费用,骨灰盒钱跟墓地费咱们就能全免了。”
叁大妈觉得丈夫说得确实有道理。既然解成已过世,再多花钱也唤不回来。
即使仅付那一块火化费,她也觉得肉疼:“好,老阎,就这么干吧。”
“不过,一定不要告诉老崔咱们为啥借车,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不乐意把车借给我们。”
“如果另找交通工具搬运解成 ** ,又得额外多出几块钱。”
“从老崔那里借车的话,这几块钱又能省下了。”
叁大妈甚至比阎埠贵还想得周,连租车的钱都想到了节省的方法。
“你说得对,咱们明天就这样办。”
阎埠贵与叁大妈相对微笑。
为了节约开销,两人真可以说是不计一切代价,连儿子的安息地点也要选在这荒地上了。
解放前,那地方是杂七杂八的乱坟岗。
次日清晨,阎埠贵早早向老崔借了三轮车回来。
将车停在家门口,阎埠贵赶忙让叁大妈快点上来。
就在此刻,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雨伞刚好外出。
冤家路窄,分外眼红。
何雨柱瞅了眼阎埠贵那辆借用的三轮车,心中不由想:“我去!阎老悭,你也太能扣了吧,居然还为了去太平间运自己儿子的 ** 而借车,崔大爷知道这事肯定要翻脸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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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娘,您快些,晚了早市头茬的新鲜韭菜就被抢光啦,咱们快点动身。”
看见何雨柱盯着自己借的车,阎埠贵心里七上八下,赶紧找借口让叁大妈快些上车,生怕被那何雨柱看出点苗头。
他本来是以一大早要赶去菜市场买食材为由向老崔借车的,
一旦让崔大爷知道实情,肯定会生气。
“来啦!”
叁大妈也听出了自家阎埠贵的着急,赶紧应声上车。
应了一声,手里拎着一只皱巴巴的袋子,匆忙地上了三轮车。何雨柱跨上自行车,载着已经淋湿的雨水,径直进入了胡同。
他听到身后的阎埠贵和叁大妈的声音,心底里不禁冷笑起来。这对夫妻心里有鬼,还想在我面前编谎话。看你们能编到哪一步!
何雨柱故意绕了两条街,来到了崔大爷的儿子小崔的修车铺。小崔平时就住在修车铺里,通常这个时候铺子还没开门。然而今天早上,一位工人师傅的自行车出故障了,一大早就叫醒了小崔,让他过来修车。
何雨柱带着雨水赶到时,小崔正忙个不停。“崔师傅,这么早就开工啦?”
何雨柱停下车,笑着和小崔打招呼。
“嘿呦,何师傅,您这是大早上去送妹妹上学啊。”
小崔和何雨柱很熟,这辆自行车的前篮子就是在小崔这里装的。“对,先送妹妹去上学,然后再去上班。”
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修车铺旁,笑眯眯地说:“刚才我在大院里看到了阎埠贵,一大早借了你爸的三轮车,不知道他去干什么。”
“这阎老西,一大早借我爸的三轮车,到底要去哪儿?”小崔手脚利索地修着车,似乎并没有太在意。
毕竟,他知道何雨柱他们大院里的邻居们,常常用到他爸的三轮车。
何雨柱笑着说:“崔师傅,你昨天应该听说了大院里的事情吧?”“啊?当然听说了,人命关天的大事,我怎么可能不知道?”
“就是啊,谁想到阎家的老大喝了点儿酒,竟敢去秦淮茹那儿。”“还好贾东旭还没有死在采石场,秦淮茹还未守寡,阎家老大就已经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,这小子死得一点也不冤枉。”
听到何雨柱说起大院里的事情,小崔显得兴趣浓厚,发表了自己的看法。“是啊,人心难测,谁能料到阎解成会干出这种事情。”
“对了,崔师傅,阎家老大的尸首已经被法医解剖了,听说还躺在医院的太平间里。”
“昨天下午,大院里开完会,法医通知了阎埠贵,让他们一大早去把阎解成的 ** 领回去。”
“看时间都快到了,我得赶紧送雨水去上学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何雨柱瞥了一眼手表,假装赶时间,加速离开了修车铺。
“行,何师傅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小崔挥了挥满是机油的手,然后低头继续干活。
他总觉得何雨柱一大清早跑来找他聊天,肯定另有目的。果然,过了一会儿,小崔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怀疑。
这位工人师傅的车辆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。这时,小崔师傅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:“妈呀!阎埠贵这家伙真是不够意思啊!”
“一大早的就找我爸借他的三轮车,居然说是去医院太平间去拉他儿子的 ** 回来啊!”
“我这火往上窜!我爸的三轮车被这家伙拿去干什么?当成灵柩车了吗?简直把我气炸了!”
“好在何雨柱给了我个提醒,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呢。”
说着,小崔收下了修理费用,急忙跑进屋里随手冲洗了一番双手,推起自己的自行车,顺手把修车铺的门关好锁上了,然后急匆匆地向医院方向驶去。
而何雨柱给了小崔一条消息之后,便送着学生雨水分头骑着车子到了学校,接着他也独自一人蹬着自行车赶往钢铁厂。把车子安放在自行车棚之后,何雨柱便走进了工厂的食堂后厨。刚一进去,杨师傅、刘岚等人便纷纷涌上来围住他。
“柱子,你说昨天我们院子发生的事情怎么样了?那个事情到底怎么处理的?”杨师傅带着满满的好奇心问道。刘岚和赵师傅等人也紧紧盯着何雨柱,目光充满渴望。
何雨柱被弄得苦笑不已。
这个时代消息流通并不畅达,尤其是在他们这样的生活区,这样的大事,厨房的兄弟们自然关心得很,想知道事后的处理情况。
“阎老师他儿子阎解成,经过尸检分析,说是因过度饮酒引发心脏疾病,最终离世了。”
“巡逻的治安队员发布了调查报告,称阎解成当时喝得醉醺醺,半夜持刀破门进入贾东旭他妻子的家里,试图对她非礼。”
“没想到因为酗酒过量引致的心肌梗塞,未能成功施暴,就在贾东旭妻子的床上身亡了。”
“经过深入查证,确认贾东旭的妻子与阎解成并无男女之间的私情。”
“这是一个单方面的好色行为,最终没能实现,反而让阎解成本人丧命了。”
听完何雨柱的讲述,刘岚等人全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。
昨晚,他们还围绕着这件事情热烈讨论了很长时间,设想出了无数的可能性。
最多人倾向于的一个版本就是,认为贾东旭的妻子与阎解成存在不可告人的关系,两人很可能早就背着他鬼混在一起了。
甚至怀疑贾东旭的妻子肚子里的孩子,都有可能是阎解成的。
对于阎解成的 ** ,他们的假设也是五花八门:有人说他病死,有人猜测他是窒息身亡,还有人猜是不是中了圈套而死亡,或是因为酒精中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