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站在原地发呆,觉得脑中多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,却想不清楚具体是什么。
回过神来,发现师傅已经走远了。
他立刻追上去:“师傅,您去哪儿?”
师傅背对着他摆摆手:“你先回去,我自己出去走走。”
何雨柱最近对师傅的脾气了解了不少,也没有坚持,帮师傅锁好门后,便去了小酒馆。
徐慧真见到何雨柱进门,连忙问起药方的事情:“雨柱,你师傅把药方给你了吗?”
何雨柱点了点头。
徐慧真放下心来,长舒一口气:“你师傅呢?”
何雨柱摸了摸头:“师傅让我先回来,他自己出去了。”
徐慧真没有多说,只吩咐何雨柱把后院的酒搬进来:“地窖里的好酒,如果你真的需要用,就拿去吧。”
她想清楚了,如果何雨柱成功了,对她和酒馆都有好处。
她也信任何雨柱不会拿酒馆的未来冒险。
“嗯。”
何雨柱应了一声,开始搬酒坛。
这时,他眼角余光瞥见桌子下好像有什么东西。
他弯下腰捡起一张纸。
徐慧真见状,马上跑过来:“不要动!”
“啊?慧真,怎么了?”
何雨柱不解地问。
徐慧真接过那张纸,仔细打量了一下,脸色骤变,将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,用力踩了一脚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:“雨柱,这张纸对我们酒馆很重要,以后你不要再碰了!”
何雨柱一头雾水:“慧真,怎么回事?”
徐慧真紧咬牙关,摇了摇头。
186. 徐慧真的困惑 3\/4
“不管你出了什么事,但听我说,绝对不能再把纸撕破,不然我绝不会饶过你!”
何雨柱点点头,心中虽然困惑,但明智地没多问。
这时,他想起师傅的嘱咐:“慧真,师傅让我回来的时候,告诉了我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徐慧真问。
“他说无论做任何事,都不要忘了良心。”
何雨柱的话让徐慧真沉思了片刻,“我懂了。”
她淡淡地应了一声,又补了一句:“其实我们都一样。”
何雨柱听不懂徐慧真的意思,继续 ** 坛子搬进屋里。
今天店里的生意不错,他们忙到天黑才回到四合院。
前院的阎阜贵正端着水壶给花浇水。
尽管水浸湿了泥土,花却依旧无精打采。
“何雨柱,你上次踏坏了我的花盆,得赔我钱。”
阎阜贵拦住何雨柱,想从他那儿捞点好处。
“赔钱?凭什么?”
“你的脚踩坏了我的花!”
何雨柱冷哼一声:“我只是不小心踩了一下,已经算客气了。”
“哼!你还敢不认账!”
阎阜贵怒火冲天地喊道: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开大会批判你!”
何雨柱耸耸肩:“行啊,你去呀。”
说完,何雨柱径直走进屋内。
阎阜贵站在原地,气得面红耳赤。
他虽然想要讹钱,但也不敢太过分。
最后只能气呼呼地回自己的屋子。
何雨柱进了中院,看见易中海和秦淮茹正窃窃私语。
“雨柱,秦淮茹到底看上易中海哪一点了?”
徐慧真进屋换衣服时问道。
何雨柱撇了撇嘴:“能看上啥?当然是钱呗。”
徐慧真叹了口气。
她也爱钱,但她不会为了一点钱和一个老头发生那种关系。
“慧真,跟你说实话,像秦淮茹这种女人,最容易心存杂念。”
徐慧真听了何雨柱的话,脸颊微微泛红:“别乱讲。”
“嘿嘿,我是乱讲吗?我对秦淮茹太了解了。”
何雨柱靠在徐慧真身边说:“这女人外表看上去清纯,私下里却非常阴险。”
说到这儿,他看到徐慧真脸色不对,连忙换了话题:“好了好了,我去做饭,你饿了吗?想吃什么?”
何雨柱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了,但他说的话也有几分真实。
秦淮茹确实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。
“你歇会儿,我来做。”
徐慧真挽起袖子,走进了厨房。
她刚嫁给何雨柱时,就听说了秦淮茹和他之间的传言。
一开始,徐慧真以为秦淮茹喜欢他的钱。
但婚后,她发现何雨柱并不富裕。
徐慧真意识到自己的猜疑可能不准确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,徐慧真不再去猜想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她在炒菜时,不经意间发现秦淮茹也进了厨房。
秦淮茹看见她时,虽未开口,眼中已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
“怎么了?何雨柱不做饭给你吃?”
秦淮茹的言辞带有明显的嘲笑之意。
明明有这么一位大师傅丈夫相伴,还得亲自下厨,实在是有些凄凉。
徐慧真摇摇头:“没有,是我让他休息一会儿,他也很听话。”
“呵,真是乖巧!”
秦淮茹冷笑着,眼神中尽是忌妒之色。
她曾经以为,与何雨柱搭上关系便可以改善自己的现状,却未料到这男子已是他人之夫。
此刻,她对徐慧真愈发憎恶。
徐慧真淡淡一笑,明白秦淮茹的心思,但懒得再多做辩解。
“哎呀,”
徐慧真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锅沿,被烫得直皱眉头。
“慧真,你不碍事吧?”
秦淮茹故作关心地询问。
徐慧真轻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就是有些疼。”
秦淮茹目光扫过锅盖,眼珠一转。
随即,她迅速行动,在徐慧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然揭开锅盖。
“哗啦”
整锅的汤水一下子四散喷溅。
“啊!”
徐慧真痛苦地喊出声来。
秦淮茹马上故作镇定地高声呼问:“慧真,你没问题吧?”
徐慧真护着受伤的手臂:“我…我的手!”
何雨柱闻声赶来,见到灶台上的一幕,愤怒得简直要 ** :“秦淮茹!我要跟你拼了!”
说罢,他挥起拳头朝着秦淮茹击去。
“啪”
,秦淮茹头上的饰物掉落在地。
何雨柱的手因冲击感而隐痛不已。
秦淮茹立即泪流满面,捂着发红的左脸注视着何雨柱。
“我要你的命!”
何雨柱抓起桌面的勺子向秦淮茹狠砸。
一旁的徐慧真大吃一惊,急忙冲上前拉开他:“雨柱,冷静一些,我真的没事…”
“给我放手!”
何雨柱将徐慧真推开,再次挥动勺子狠狠攻击秦淮茹。
这一次比上回更为猛烈,仿佛失去了理智,在愤怒中对秦淮茹狂砸不止。
出于担忧会造成更大伤害,徐慧真紧急抓住何雨柱的手臂:“够了,别再打了,雨柱!”
就在这紧要关头,易中海破门而入,严厉地呵斥道:“停下来!你要做什么!”
何雨柱终于停止了他的攻击行为。
此时的他脸涨得通红,眼眶内布满了血丝,宛如一头暴怒的野兽般。
“今天非教训这个恶妇,竟然害得我的妻子受伤!”
易中海的脸色铁青:“想动秦淮茹,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!”
听到这话,何雨柱迅速改变目标,勺子直取易中海。
因他动作过于迅速,使得易中海无处躲闪,只能硬挨这一击,当即觉得头部晕眩不已。
何雨柱这才稍稍缓和了情绪。
“你竟然敢打我?”
易中海反复抚摩着头顶,试图判断是否有破皮流血的情况发生。
…….
何雨柱发出冷笑,转身迅速拿起炉灶上的水壶。
他随意一泼,热水即刻落到了秦淮茹的鞋子之上。
秦淮茹不慎被烫到,惊叫一声,声响划破了宁静的夜晚。
“何雨柱,你故意的是不是!”
易中海眼见情况不妙,连忙上前夺过热水壶。
随手将壶掷于地上,对着何雨柱大声斥责:“你这条疯狗!”
此时,何雨柱气得胸口起伏不已,怒目圆瞪,几欲喷火。
“你这个 ** !”
何雨柱猛地扑向前,一腿蹬向易中海的腹部。
易中海被推倒在地,连连后退。
何雨柱踏上易中海的脸,怒不可遏地说:“今天非治治你这个王八羔子不可!”
易中海疼痛难忍,嘴角抽搐,试图伸手推开何雨柱,却无力反抗。
“何雨柱,你真是疯了!信不信我把你不打自招的证据交给警方?”
易中海边说边用求助的目光望向秦淮茹。
秦淮茹倚靠在灶台旁,费力地扯下被烫的袜子,根本没看易中海一眼。
脚上的剧痛使她难以站立。
之后,何雨柱扶起受伤的徐慧真返回屋内,只剩下易中海和秦淮茹二人在厨房中吵闹不停。
“慧真,你脚上起了泡,我立刻去买药。”
何雨柱拿起钱包就要出门。
“不用去了,家里就有,药箱里面。”
徐慧真急忙唤住已快到门口的何雨柱。
尽管脚上的伤痕让徐慧真心如刀绞,但她内心满是温暖。
尤其是见到何雨柱为自己出气时,她愈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。
至于何雨柱为何大发雷霆,她虽不明其原因,但她清楚,只要何雨柱心中有她便足够了。
接下来的三天里,徐慧真的脚渐有好转。
期间,何雨柱不让徐慧真再去小酒馆,而她也因此得以享受一番清闲日子。
某日傍晚,何雨柱归来时手中提着一坛黄酒。
“慧真,来闻闻这酒。”
打开坛盖,一股酒香立即弥漫开来。
徐慧真自沙发上起身走来,目光一扫之下惊讶不已:“这是皇宫秘制黄酒?从哪儿弄来的?”
“当然自己酿的。”
何雨柱语气中带有满满的自豪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