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内衣就那么展露无遗,宋怀景其实已经猜到了,可是在看见那衣物的时候,还是觉得有些眼热。
那一刻,他甚至是已经开始想象这些衣物穿在江景橙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的了。
而原本异常紧张的江景橙,在宋怀景打开之后那个盒子之后反而没那么紧张了,有种就这样毁灭吧的感觉。
宋怀景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有点不清醒了,凭着仅剩的那点理智,他抬眸看着江景橙,“所以这就是你刚才一直坐立不安的原因是吗?”
江景橙又想到了宋怀景之前生气的事情,她迟疑的点了点头,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:“是。”
宋怀景看着江景橙,忍不住的笑了。
江景橙看着宋怀景笑,只觉得脸颊更烫了,即便是他们住在一个房间里,即便是她已经默认了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,可她到底是女孩子。
让她穿着这样的睡衣跟自己在一个房间里,江景橙还是觉得羞愤不已。
宋怀景笑过之后又突然转移话题,“抱歉,之前没有弄清楚原因就生气,见你那么不安,我以为你是遇到什么事情,但却又不愿意告诉我。”
江景橙眨了眨眼睛,不知道宋怀景为什么可以那么自然的转移话题。
宋怀景继续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我们是男女朋友,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情,我希望你能告诉我。”
“就算是你不希望我插手去管,起码也应该给我知情权。”
如果他什么也不知道,那跟那些无关紧要的人,又有什么区别?
江景橙反应慢了半拍,最后对着宋怀景乖乖点头,“好。”
见她那么乖,宋怀景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,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盒子,然后朝着江景橙靠近,声音低沉的说道:“你穿的话,肯定很好看。”
江景橙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了,她根本就跟不上宋怀景的节奏。
“怎么办?现在已经不想出去了。”宋怀景靠近,然后微微的低着头,跟江景橙额头抵着额头。
江景橙只是看着宋怀景,她没有说话,没人知道她是想拒绝还是想答应。
又或者说,她没有答应,也不想拒绝。
她把决定权交给了宋怀景。
宋怀景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,头更低了一些,但也仅仅只是碰了碰江景橙的唇,片刻都不敢停留就已经开了,生怕自己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走吧。”宋怀景声音沙哑的说道。
江景橙看着宋怀景,眼睛亮晶晶的,仿佛里面有万千星辰一般,“不做吗?”
江景橙以为,气氛都已经烘托到了这里,该是要做的。
宋怀景气笑了,他问面前的女孩,“江景橙,到底是谁教你又怂又大胆的?”
明明很紧张,说出来的话却又那么大胆,甚至是很期待的样子。
江景橙眨了眨眼睛,没有去解释这个问题。
见江景橙不说话,宋怀景的眼神变了,他严肃看着江景橙,声音沉沉的问道:“江景橙,你现在还有最后的机会。”
江景橙没有退缩,她看着宋怀景,声音温柔却又带着几分刺,“你也还有最后的机会,我会一直缠着你的。”
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一旦开始了,她就会像藤蔓一样缠着宋怀景,他们之间好自然很好,要是不好,她不会轻易回头的。
像是他们这样的富家公子,最最害怕的,不就是这样的人吗?
宋怀景看着江景橙没有说话,原本应该是十分暧昧的气氛,他们两人却显得有些剑拔弩张。
片刻后,江景橙忽然又对着宋怀景笑了笑,她说:“骗你的,我这么喜欢你,哪怕是只能跟你一段时间,我也是愿意的。”
一句话,江景橙又把自己贬低到了尘埃里。
江景橙还是看着宋怀景,想要看看此时宋怀景又是什么样的态度,然而下一刻,宋怀景的脸就在自己眼前放大。
江景橙几乎是凭着本能的往后仰了仰,但宋怀景已伸手将江景橙一把拉入自己的怀里。
他一只手扶着江景橙的脑袋,然后再次亲吻上去,至于宋怀景刚刚还拿着的盒子,已经被扔在了一旁。
这次的亲吻跟刚才的亲吻不一样,这次的亲吻是带着侵略性的,江景橙站不稳,脚下踉跄地往后退,宋怀景便一步一步地追过去。
眼看着就要摔倒在沙发上,宋怀景这才收着力道,他抱着江景橙,让她倒在沙发上的时候不至于摔疼了。
终于能够呼吸,江景橙才刚深吸一口气,甚至是没来得及有其他的反应,宋怀景就已经抓着她的手腕,再次吻上去。
沙发并不宽阔,对于此时此刻有些急躁的宋怀景闻言,这并不是合适的地方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宋怀景抱着江景橙大步流星的朝着里侧的卧房走去。
江景橙脑子里昏昏沉沉的,就像是缺氧的人,只知道急促的呼吸,根本没办法分心去想别的事情。
有那么一瞬间,生理性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呜咽出声,连眼角都控制不住的溢出眼泪。
只是视线模糊的时候,她看见了眼前温柔看着自己的宋怀景。
他亲吻着她的眉梢眼角,尽可能的安抚着她,让她心底的不安与心疼的疼痛都被安抚下来。
很快江景橙就被另外一种更加难耐的感觉占据,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。
后来的事情也完全超出了江景橙的想象,她觉得自己就是像个娃娃一样,只能任人摆布。
而江景橙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,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都已经散了。
等到她再次缓过神来的时候,是宋怀景抱着她起身时。
江景橙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,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宋怀景,莫名有些紧张,“干嘛?”
此时的江景橙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都已经沙哑了,这软声软语落在宋怀景的耳朵里,只觉得心尖痒痒的。
“带你去洗澡。”宋怀景声音同样沙哑,带着几分还未消散的情欲在里面,他一直都在克制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