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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景珩身体瞬间紧绷,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倏地攥紧,声音喑哑道:“宁音,别这样……”

他怕那些丑陋的疤痕吓到她。

然而在沈宁音看来,那些象征着功勋和荣誉的疤痕,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害怕。

就在她要继续时,谢景珩手臂忽然环住她的腰,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。

“宁音……”

谢景珩轻声唤着她的名字,呼吸与她交缠。

室内温度悄然攀升。

谢老将军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。

他抵着拳,老脸通红地低咳了声。

沈宁音慌忙地站起身,待看见门口的人时,脸瞬间就红了,局促不安地攥紧了裙角。

谢景珩温暖的大掌裹着她的手,朝她道:“宁音,叫声祖父。”

沈宁音看着那人与谢景珩六七分相似的面容,乖巧喊道:“祖父。”

谢老将军慈祥和蔼地点了点头。

“我寻了个神医过来,让他试试你身上的蛊能不能解。”

被丢在院子里神医终于被人想了起来。

一盏茶的功夫后,神医替他检查完身体,道:“是断情蛊不错,此蛊对寄生宿主的反噬作用极强,动情越深则反噬越厉害。”

神医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胡子,朝谢景珩问了一句:“此蛊发作时,你除了觉得胸口疼,可还有其他地方有异样?”

谢景珩耳尖一红,眼神闪烁起来。

沈宁音不明所以,担忧地看着他:“怎么了?还有哪里不舒服,你快告诉神医。”

在她的不断追问下,谢景珩脸庞染上一抹红晕,嘴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来。

她眨着清澈的眸子,疑惑地看向众人。

谢老将军脸红地咳了咳,忙岔开话题:“段神医,那要如何才能解蛊?”

“解蛊倒是不难,不过——”

沈宁音道:“神医真的有办法能解了此蛊?我听说断情蛊无解,除非人死了,蛊虫才会随着宿主一起死亡。”

神医云淡风轻道:“老夫行走江湖多年,什么样的蛊没见过,区区断情蛊,老夫还是有办法对付的。”

听到这话,沈宁音眼中逐渐升起一丝希望。

谢老将军:“段神医,你刚才说,不过什么?”

“想要解蛊,需用其他蛊将其引出来。”

段神医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,朝沈宁音道:“此蛊名为春蚕蛊,只要将它种到你体内,待七日后饲养成熟,你俩再行周公之礼,断情蛊自然就能解了。”

“不过一旦种下,需忍受整整七日钻心蚀骨的折磨,你可能承受的住?”

不等沈宁音开口,谢景珩攥紧拳头,眉宇间聚起阴霾之色:“不行!不能拿她冒险!”

沈宁音道:“我不怕,只要能解了他身上的蛊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
她仰起那张晶莹剔透的小脸,静静凝视着他:“谢景珩,你是因为我才会中蛊,若是你出了什么事,我绝不会原谅自己。”

谢景珩闻言,唇紧抿成直线,手背绷起狰狞青筋,竭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。

沈宁音转向段神医,道:“神医,我们开始吧。”

段神医叮嘱道:“你需记住,春蚕蛊一旦成熟,必须在两个时辰内解蛊,否则就会失效。”

沈宁音点头。

段神医打开瓷瓶,将指甲盖大小的蛊虫引了出来。

种蛊的过程只花了短短一分钟。

沈宁音抚摸着胸口的位置,朝谢景珩脸上扬起一抹轻松的笑:“七天很快就过去了,你别担心,我能承受的住。”

谢景珩俯身抱住她,声音透着一丝无能为力的苍白:“是我没用。”

沈宁音手指落在他寸寸弯曲的脊背上:“你救过我这么多回,这一次,换我来保护你。”

谢景珩什么都没说,只将她搂地更紧了。

待谢老将军和神医离开后,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
沈宁音没忘记刚刚神医问他的那些话,担忧地问了起来:“你刚刚说除了胸口疼,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
谢景珩环住她的腰肢,含糊其辞道:“没什么。”

沈宁音捧住他的脸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,咬唇道:“你骗我。”

既然神医都亲口问了出来,定是不容小觑的事。

“我不要你瞒着我,你告诉我,还有哪里疼?”

沈宁音拿出寻根问底的态度,非要问个究竟。

谢景珩收紧手臂,在她耳边低低叹了口气:“我只是怕会吓到你……”

沈宁音:“我连你的伤疤都见过了,还有什么害怕的,你要是不告诉我,我就亲自去问神医。”

她作势就要往外走,却被谢景珩拽住手臂,将她扯入怀里。

他握住她的手,胸腔里震出愈发沙哑的声音:“这里疼。”

沈宁音身体一僵,随后后颈到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粉色。

“宁音,帮帮我……”

一声声诱人蛊惑的低语落下,如同鸦片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她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