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威严庄重却又暗潮汹涌的宫廷之中,黑莲花身形如电,仿若一道黑色的疾风骤起,猛然一个翻身,恰似暗夜中最狡黠的鬼魅,瞬间击退了闪闪。
闪闪眼中怒火熊熊燃烧,恰似两团炽热的烈焰,满是不甘与愤懑,心中暗自思忖:“这黑莲花竟如此厉害,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横亘眼前,今日定不能让他得逞。”却也只能无奈地看着黑莲花的矫健身影,那眼神中似有千般怨愤,却又无处宣泄。
南子明见状,吓得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死灰一般苍白,毫无血色,慌乱之中,双腿似不受控制般地朝着黑莲花的身后奔逃,此刻他心里只想着:“保命要紧,只要跟紧黑莲花,或许在这如渊似海的险境之中,还能觅得那一线生机,可千万别让他们抓到我,否则便是万劫不复。”
此时,叶梓煜身姿挺拔如松,声音沉稳而威严,仿若洪钟大吕般响彻整个宫殿,震得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微微颤抖:“黑莲花,你如今的所作所为,分明是在与整个朝廷为敌,这般助纣为虐,犹如踏入那无尽的深渊,绝对不会有善终。”
黑莲花却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,那笑容似冬日的寒霜,冰冷刺骨,嗤笑道:“哼,少拿大话吓唬老子,老子拿人钱财,自当忠人之事,何错之有?再说了,换个皇帝重新整顿这朝堂,或许是那久旱之后的甘霖,是件好事。
瞧瞧你那父皇在位时,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?赋税沉重如山,人头税等各类苛捐杂税,犹如那漫天的乌云,压得百姓们直不起腰;朝堂之上,官员们相互勾结,狼狈为奸,地方上的地痞流氓肆意妄为,强抢民女之事屡见不鲜,仿若那黑暗中的毒瘤,肆意侵蚀着世间的良善。
百姓们食不果腹,为了生存,只能忍痛卖掉女儿到妓院,典当自己的妻子,那一幕幕人间惨事,如同刀割般刺痛人心。
民间反抗朝廷的起义此起彼伏,数不胜数,如汹涌的浪潮,不断冲击着这摇摇欲坠的王朝根基。这些惨事,那些狗官可曾过问?而你那整日山珍海味的狗皇帝,又何曾关心过百姓死活?还不停地选秀,后宫佳丽三千都无法满足他的私欲,老子就是觉得这皇帝昏庸,换个人来当又有何妨?”
真皇上在一旁静静聆听,仿若被定住了一般,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愧疚与自责的潮水,暗自懊悔:“朕深居宫中,犹如那被囚于笼中的飞鸟,竟不知民间疾苦至此,朕真是枉为天子,被那些官员蒙蔽了双眼,如今这局面,朕该如何是好?似那迷失于茫茫大海中的孤舟,找不到前行的方向。”
他一直被困于宫墙之内,所闻之事皆来自官员的禀报,如今才惊觉自己被那些官员蒙蔽了双眼,对民间的疾苦全然不知,犹如置身于黑暗之中,不见天日,那心中的苦涩与无奈,如同一杯难以下咽的苦酒。
叶梓煜眉头紧锁,仿若两条拧紧的绳索,反驳道:“难道让一个反贼登上皇位,就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了吗?”
黑莲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,如同一道划破夜空的流星,转瞬即逝,反问道:“煜王爷这是何意?难道王爷您想坐上皇位,就一定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?煜王爷您想当皇上?您的父皇可应允?您的兄弟们又岂会同意?可别重蹈覆辙,像上次那般受伤昏迷不醒才是,哈哈哈。”
叶梓煜面色一沉,仿若被乌云遮蔽的天空,瞬间阴沉下来,呵斥道:“你这杀手,休要在此胡言乱语,混淆视听。既然你执迷不悟,定要与朝廷作对,那本王今日便与你新账旧账一起清算。”
黑莲花毫无惧色,仰头怒吼,那声音似要冲破云霄:“老子不怕死,你们有何手段,尽管使出来。”
叶梓煜心中则想着:“这黑莲花冥顽不灵,如同一颗顽固的巨石,今日定要将其拿下,绝不能让他再兴风作浪,危害朝廷与百姓,定要还这天下一个太平。”
温暖在一旁心急如焚,满脸忧虑,仿若热锅上的蚂蚁,轻声呼唤:“相公,千万小心。”
叶梓煜转头看向温暖,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与坚定,如同一泓清泉中倒映着的磐石,轻声安慰:“我知道。”说罢,他俯身捡起地上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刀,长刀在阳光的映照下,似有灵智一般,闪烁着凛冽的寒光,仿若一条即将出笼的蛟龙,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。
叶梓煜身形如猎豹般敏捷,率先朝着黑莲花猛冲过去,辰安也毫不犹豫地加入战圈,与叶梓煜并肩作战,二人似那并驾齐驱的骏马,朝着敌人疾驰而去。
黑莲花见势不妙,一把抓住南子明,如扔破布一般将他甩向南长安,而后转身全力与叶梓煜展开殊死搏斗。
南长安赶忙伸手接住南子明,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,额头上却已满是冷汗,那冷汗似雨滴般不断滑落,他心中暗自庆幸:“还好子明无事,可这局势对我们愈发不利,似那逐渐收紧的罗网,得想个办法才行,绝不能在此坐以待毙。”
叶景杭高声呼喊:“栋梁,闪闪,随我一同对付南长安父子这等奸佞之徒,今日定要为民除害。”
叶栋梁和闪闪齐声应道:“是!”
三人脚步生风,如虎狼般朝着南长安父子步步紧逼,那气势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,要将一切阻挡之物席卷而去。
南长安亦非泛泛之辈,他深知此刻局势危急,低声对南子明说道:“儿啊,小心应对,莫要慌乱。”随即摆开架势,与叶景杭、栋梁、闪闪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,那场面似一场激烈的风暴,在宫廷之中肆虐开来。
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丞相、群臣以及家眷们,此刻都惊恐万分地蜷缩在宫殿的一角。其中,年逾花甲的老臣李大人,紧紧拽着自己的朝服,那双手似痉挛般用力,心中默默念叨:“国之将乱,吾等却无能为力,只盼北平王和煜王爷能平息此难,似那黑暗中的一丝曙光,能驱散这无尽的阴霾。”
众人各自寻找着可以依靠的物件,以求自保,有的躲在柱子后面,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;有的相互依偎,身体微微颤抖,仿若秋风中的落叶。
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混乱,喊杀声、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震耳欲聋,似那雷公在天空中愤怒地咆哮。
温暖站在那里,眼睛紧紧盯着叶梓煜的一举一动,心中满是担忧与牵挂,暗自祈祷:“相公一定要平安,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,愿上天庇佑。”
心暖在一旁轻声安慰道:“温暖,煜王爷武艺高强,定能平安无事,莫要太过忧心。”
温暖却摇了摇头,转头对良辰和美景说道:“你们快去协助王爷,不必管我,速去,莫要迟疑。”
良辰和美景对视一眼,点了点头,然后如飞燕般迅速加入叶梓煜一方,与黑莲花展开了一场恶战,她们的身姿似灵动的精灵,在刀光剑影中穿梭。
黑莲花以一敌四,渐渐有些力不从心。想当年他能重伤叶梓煜,乃是趁叶梓煜身中剧毒之机,如今叶梓煜安然无恙,状态极佳,黑莲花自是难以抵挡。
在激烈的交锋中,叶梓煜看准时机,长刀一挥,如蛟龙出海,在黑莲花的腰间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,鲜血如泉涌般喷出,那鲜血似娇艳的红莲,在空气中绽放。
辰安也趁机在黑莲花的后背刺了一刀,黑莲花只觉背后一阵剧痛,心中暗惊:“这叶梓煜的武功竟精进如斯,今日恐怕要命丧于此,是我太过轻敌大意了,似那自负的飞鸟,折翼于这残酷的战场。”
良辰和美景更是双双飞起一脚,如鹞子翻身,将黑莲花踢倒在地。黑莲花口吐鲜血,那鲜血在地上溅起一片殷红。
另一边,南长安与叶景杭、叶栋梁交手。
在交手过程中,叶栋梁身姿矫健,动作敏捷,如灵猴穿梭,不断地助攻南长安。
叶景杭明显感觉到叶栋梁的武功造诣颇深,心中暗自赞许:“这栋梁的功夫着实不错,有他相助,定能早日制服南长安,似那如虎添翼,可保我朝安宁。”在二人的默契配合下,终于击中了南长安。南长安身形一晃,险些摔倒,仿若风中残烛,摇摇欲坠。
闪闪与南子明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。闪闪手中长刀挥舞,刀刀带着致命的气息,似要将南子明碎尸万段,那长刀的光影似夺命的闪电。
南子明平日里只知寻欢作乐,嫖娼酗酒,荒废武艺,武功早已大不如前,哪里是闪闪的对手。
此刻他心中满是恐惧:“完了完了,我今日要命丧于此了,早知道就该好好练武,不该沉迷酒色,如那堕落的纨绔子弟,终食恶果。”
几个回合下来,南子明便被闪闪一刀刺中腹部,他瞪大了眼睛,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,口中吐血,那鲜血似一条蜿蜒的小蛇,从嘴角滑落,满脸不甘与绝望地倒了下去。
南长安看到这一幕,眼睛瞬间通红,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,大声呼喊着:“子明啊,我的儿啊,你不能死啊。闪闪,你竟敢杀了我儿,我要你偿命。”
闪闪却冷冷说道:“狗贼,下一个死的就是你,我要为我爹报仇雪恨。”
南长安狠狠地瞪着闪闪,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去杀了他,却被叶景杭和叶栋梁联手阻拦,并且再次被他们击退数步,那脚步似踉跄的醉汉,向后退去。
南长安心中犹如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痛,不甘与悲愤如潮水般汹涌而来,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如凋零的花瓣般倒在地上,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,悲痛欲绝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。他在心中嘶声呐喊:“子明,为父定要为你报仇,哪怕粉身碎骨,也在所不惜!”
南长安声嘶力竭地呼救:“黑莲花救我啊,快带我逃出这太和殿外,外面还有众多我的亲信在等待着我!”
黑莲花听闻,强忍着伤痛,从怀中甩出一颗烟雾弹。
这烟雾弹乃是他行走江湖多年,精心改良制作的独门暗器,平时藏于怀中以备不时之需,似那隐藏于暗处的秘密武器。
刹那间,烟雾弥漫,那烟雾似一层厚重的轻纱,将众人皆被笼罩其中,纷纷屏住呼吸。
黑莲花趁机挣扎着起身,拉着南长安,趁着烟雾的掩护,如鼠窜般迅速逃出了殿外。
只见太和殿内,原本华丽的帷幔被兵器割得七零八落,那破碎的帷幔似凋零的花瓣;精美的立柱也被砍出了一道道伤痕,仿若老人脸上的皱纹;地上的金砖更是被鲜血染得斑驳陆离,那金砖上的血迹似一幅诡异的画卷。
叶梓煜等人见状,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。温暖和心暖也紧紧跟在后面。只留下那些不会武功的臣子们,还有一脸凝重的皇上。
此时,真皇上突然大喊一声:“刘公公,把刀呈给朕。”
躲在角落的刘公公,见杀手们都已离去,这才战战兢兢地四处张望了一下,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把刀,匆匆跑到皇上身边,将刀递给皇上。
真皇上接过刀,缓缓站起身来,一步一步朝着米莎走去。
丞相心中明白,真皇上这是要杀了米莎,一雪前耻。
真皇上走到奄奄一息的米莎面前,缓缓蹲下身子,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:“米莎,你可把朕折磨得好苦啊。”
米莎气息微弱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你……”真皇上眼睛一瞪,那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仇恨,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。米莎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,惊叫道:“你……你是,你没死…难道,死掉的是假皇上?”
真皇上冷冷说道:“没错,朕在你出宫之时被煜儿等人救起,在你回宫前一晚朕便已悄然换回来了。”
米莎冷哼一声:“哼,狗皇帝,你的命可真大啊,竟然没能置你于死地。”
皇上本欲徐徐折磨米莎,以消心头之恨,然观在场诸臣皆凝视此景,自觉身为皇上,不可行残忍之举,遂无奈提刀言道:“米莎,朕送你归西。”
说罢,皇上眼睛瞪得滚圆,高高举起刀,对准米莎的心脏。米莎此时早已吓得瘫软在地,没有了起身的力气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朝着自己刺来,就这样被真皇上一刀刺中心脏。
随着这一刀刺下,真皇上的内心才稍稍舒缓了一些,仿佛积压在心中多日的被关押的折磨与痛苦,才彻底得到了宣泄,心中暗叹:“这宫廷争斗,何时才能真正平息,似那无尽的长夜,何时才会迎来黎明。”
底下的臣子们看到这一幕,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,充满了疑惑,纷纷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。
叶卫国满脸狐疑,声音颤抖地问道:“你真的是我的父皇吗?”
丞相上前一步,声如洪钟地说道:“诸位切莫惊慌,回禀卫国王爷,此乃如假包换的真皇上,那假皇上早已命丧黄泉。”
叶卫国一想到刚才自己的窘态,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,不敢再继续吭声。
群臣们听闻,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焦急地说道:“皇上,如今我们该何去何从啊?”
皇上看着众人,无奈地叹息一声,仿佛那叹息声能穿透人的灵魂:“朕手无缚鸡之力,如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北平王和煜儿等人身上,期望他们能够铲除反贼,还我楚国一片安宁祥和的太平盛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