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张教授的夸赞,凌天立马谦虚道:“哪有哪有,我还差得远呢!”
闻言张志文则笑了起来,“小凌啊,虽然谦虚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,但是过度的谦虚,可就是自负了啊!有时候大大方方的接受别人的赞美,也是一种自身修养的体现啊。”
凌天听出来了,张教授这话就是在说“你小子这么厉害,比你厉害的人几乎没有,别人夸你你就受着就完了,你还谦虚起来了,多少有点虚伪了!”
确实,拥有大师级书法的凌天,整个世界上只有石国富一人能与之相提并论,他这谦虚实在是不知道谦虚给谁看。
见张教授都这么说了,凌天便也笑着接了下来,“既然如此,那就多谢张教授夸奖了!”
张志文微笑着点头,随后众人跟着叶天雄一起落座,这其中也有一张茶桌,叶天雄亲自泡起了茶来。
“小凌,你应该能猜到我来这里的目的吧?”张志文笑着直接切入主题,“我来这里主要还是想问一问,这位李白的事情。”
闻言凌天心中暗道:“果然!”,但是表面还是不动声色的微笑点头:“嗯!您有什么想问的,我一定知无不言!”
“好!既然你这么说了,那我就直接问了!”见凌天这么说,张志文也不打算客气。
“你之前说你之前看到的破书好像是李白诗集,那上面有没有写关于李白的事迹?”
一般是某某人的诗集的话,上面都是会写此人的生平轶事,所以他才有此一问。
见张志文开始发问了,凌天心思电转,那本系统给的李白诗集上确实写了李白的生平介绍,但是自己肯定不可能照着上面念出来。
毕竟谁会记得那么清楚啊!你记得几首诗也就罢了,你要是现在还记得人家什么时候生、什么时候死、什么时候当官、什么时候被贬了才奇怪吧!
于是凌天从里面挑了一些能说的,然后回话道:“确实有写,但我现在也只能记得个大概了····”
“没事!你先说说!”见凌天说自己记得一点,张志文大喜过望,不管怎么样,好歹是个线索!
“那成,那我就说了!”凌天开始说着李白的一些介绍。
“李白,字太白,号青莲居士,又号‘谪仙人’,被称为诗仙,平时酷爱饮酒···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。”
但此时张志文闻言面色有些奇怪,从旁边学生手上拿出笔记本电脑,查了好久之后,细细打量了凌天两眼,看的他是浑身发毛。
“···李教授,怎么了?”凌天面色有些不自然,任谁被一个老教授上下不停的打量,也不会无动于衷。
“小凌啊,你实话告诉我,这诗到底是你说的这个李白写的,还是你自己写的?”张志文严肃的看着凌天问道。
这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在凌天的脑海中,让他心头一颤,但他面色不显,还是问道:“张教授何出此言?”
“何出此言?哼!要不是这次是我来,只怕还真的被你给唬住了!”张志文教授冷哼一声,随后又道:“你口中的诗仙、青莲居士、李白,在史书上都是有记载的,是三个不同的人!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了一个人了?”
“尤其是这个诗仙!我今天正好看到!甚至是民间野史上记载的一个不得志的诗人自封的!”
张志文现在的心情很复杂,作为古代历史文学方面的泰斗,连他都查不到一点关于这个李白的蛛丝马迹,能查到的只有那个十六岁比剑身亡的李白。
其实那时候他心中就有怀疑,这李白真的存在吗?如果真的存在,那么怎么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呢?
但是当时看着凌天言之凿凿的样子,他就在想会不会是这个李白犯了什么事情,最后被抹去了一切的事迹?
可是就算他翻遍了野史,也没有找到关于李白的任何一点事迹!
这件事很可能就像是曾经的一个新闻,女学生和妈妈一起去游泳馆游泳,后来说因为在游泳馆游泳导致自己怀孕了,最后在医生和警察的追问下才承认自己有男朋友了!
本来他还存疑,说不定历史上是真的有这么个人,但是现在凌天只是说了一句话,就被他抓住了破绽!
这根本就是随口用三人的生平缝合出来的一个人!
但是想到现在竟然还有如此才华的年轻人,本来生气的他又起了爱才之心,所以一时间心情复杂。
现场一时间也安静了下来,众人闻言都面面相觑,甚至叶天雄也有些傻眼了。
看着讷讷无言的凌天,张志文叹息道:“小凌,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,甚至很小心的找了三个不出名的人来打掩护,但你有你的难处,我也就不多说了,你现在就实话告诉我,这诗是不是你写的?”
而凌天此时都傻眼了!啊?什么?诗仙、青莲居士居然都确有其人?甚至诗仙是从野史上看的?我怎么不知道?
坏了!这下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!看张志文现在的表情,就算是自己咬死是诗是李白写的,估计也没用了吧?
半晌过后,凌天艰难的说道:“这诗···确实是我写的···”
闻言,周围瞬间响起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,而张志文则是释怀的笑了起来。
怪不得连同自己在内的那么多专家学者都找不到一点线索,如果真的是凌天写的,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!
但是凌天为何要说是自己从一本破书上面看的呢?
“小凌,你有这样的才学,为何要用别人的身份给自己打掩护呢?能说说吗?当然你不想说也就算了!”张志文此时有些好奇问道,虽然他知道人家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,但是他真的十分好奇!
此刻凌天已经承认了诗是自己写的,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,“张教授,您应该听过一句话,叫做树大招风···”
凌天本以为这样解释有些牵强,还在想接下来该怎么说,可谁知张志文闻言,立刻就一副恍然的样子,“行了,既然如此我就懂了,那帮诗词协会的人做的确实太过分了!”
说着还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!
凌天:?您又知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