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对方低头开始绘制地图,他的动作非常熟练,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。
这对于从系统空间出来的死士来说并不难,因为他们自带士兵知识点,所以画一张简单的地图自然不在话下。
没用多久时间就完成了地图的绘制,然后递给了赵刚。
他拿起地图走到掌柜面前,问道:“掌柜,你看看这张地图,告诉我警察局在哪个方向,我来标注一下。”
掌柜的看着眼前的地图,惊讶得合不拢嘴。
他从未想过有人能够如此精准地画出从城门到酒楼的地图。
他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盯着地图,心中暗自惊叹这些人的能力之强。
经过近二十分钟的努力,一张简单但准确的地图终于完成了。
根据地图的指示,从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前往警察局大约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,这个距离着实有些遥远。
赵刚满意地点点头,将地图折好收起来,说道:“好了,咱们先吃饭吧,吃完饭再好好休息一下,之后再商量寻找刘管家的事情。”
这个时候小二已经开始上菜了,是一个人自然不能少了,所以后厨给下了十一碗打卤面,炒了五个热菜三个凉菜和一碗鸡蛋汤。
掌柜和小二等人在他们来之前就吃了,可赵刚还是让他们坐下来在吃点。
很快,赵刚一行人酒足饭饱之后便被安排前往休息之所。
在进入房间之前,赵刚对着小二说道:“今夜你们待在房内,切勿外出,无论外面发生何种情况,皆当做没有听见。务必将此事传达给所有人,包括掌柜的在内。明白吗?”
小二连忙点头应道:“是,少东家,小的知晓了。”
言罢,小二迅速离去。
他心中暗自庆幸,幸好自己没有多嘴询问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自家这位少爷实在太过可怕,尤其是那如杀神般凌厉的眼神,让人胆寒。
时光悄然流转,夜幕降临,时针指向了晚上十一点整。
此刻,赵刚悠悠转醒,他起身唤醒其他警卫,并叮嘱众人换上夜行衣准备出发。
这一系列动作自然瞒不过掌柜的和小二,但他们却不敢轻易露面,只能在心底默默为他们祈祷平安无事。
这家酒楼的掌柜名为张金,其家族世代经营掌柜一职,历经数代传承才传至他手,因此张金深知这份工作来之不易。
通过今日之事,张金意识到眼前这位少爷绝不平凡,心中不禁感叹不已。
那些手下更像是军人,行动迅速不说还会画地图,他可知道这个画地图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。
他也知道自己家少爷在县里有一个民团队长的身份,这次来没穿军服那说明他不想用这个身份。
他好奇对方用什么方式来处理这件事,看这架势不去像是要好好处理的样子啊。
他也不再多想,自己帮老爷看好这六间店铺就行了,多余的事儿一点也不想知道。
赵刚和十名警卫很快就来到了警察局,他们不知道该找谁问,只好进入临时关押人的地方查看了。
“开始行动,找出关押人的地方,然后将守卫打晕,进去后查看刘管家是不是在这里。”赵刚命令道。
赵刚一声令下,警卫们立刻分散开来,开始寻找关押人的地方。
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警察的巡逻路线,以免被发现。
经过一番搜索,终于找到了关押人的地方。
赵刚示意大家保持警惕,然后让六名警卫上前去搞定。
“是,少爷。”
十分钟后消息传来,刘管家确实在这里,而且看情况被打过,还有他的十名护卫也是被打过的样子。
赵刚思考后说道。
“告诉刘管家,明天我亲自来警察局办这事儿,明天一定让他们出去。”
赵刚说完后就等警卫们出来了。
这个时候很安静,正是凌晨十二点,人们睡的都香着呢,就是站岗的警察也是在那睡着了。
很快他们都出来了,赵刚这才和众人离开。
他们并没有返回住处,而是前往了张厅长的家。
这件事很好打听,客栈老板已经帮他们打探清楚了。
根据地图指示,他们向南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。
这里与其他地方显然不同,住在这里的应该都是省里的官员家属,门口居然还有站岗的士兵。
赵刚并不想打扰这些站岗的士兵,于是悄悄地潜入了张厅长的家中。
他们今晚的任务就是将张厅长家里的财物洗劫一空。
明天再把这部分钱拿出来交给警察局,这样用他的钱来解决自己的事情,应该是非常合理的吧。
很快,他们都顺利地潜入了院子里。
\"注意,不要伤害任何人,我们只是为了钱财而来。见到有人就直接打晕,绝对不能让他们发出任何声响。\"
赵刚下达完命令后,十个人立刻迅速行动起来。
他独自一人走进后院,这里才是真正属于老爷们休憩的场所。
他迅速地套上头套,只露出一张嘴巴、两只眼睛以及鼻子,便展开了行动。
首先,他踏入后院的第一间屋子,扫视一眼后发现这是丫鬟们的住所。
于是,他毫不犹豫地上前将这些无辜的女子击晕过去,以免她们明日遭受牵连。
望着这些年纪未满二十岁的姑娘,他内心感到一阵不适,但也明白这个时代的残酷现实。心中不禁感叹道:“可恶的旧社会啊!”
只是他忘了,他也有丫鬟的,也不是很大的年纪。
可能这就是人性吧,一般不会批判自己,只会去说别人的不是。
第一间屋子很快处理完毕,接着他依次潜入其他房间,无论是丫鬟、老妈子还是男仆,无一例外地被他一记手刀劈晕。
然而,当他抵达正屋时,情况变得有些棘手起来。
因为屋内传来阵阵诡异的声响,仿佛是某种神秘莫测的魔幻之音。
“妈的,这都大半夜了还这么折腾,明天还能照常上班么,真是贪财好色的家伙。”他小声地骂着,心里很是不满。
但也没办法,谁叫自己是来拿人家宝贝的呢!
他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