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小子、看什么看,赶紧交出食物。’一个饥民恶狠狠的说道。
‘对、在把你身上的棉衣也脱了,扔过来,我们就放你过去。’又一个饥民补充,面显歹毒之色。
‘我交了食物、和棉衣,你们真的能放我走吗?’庄猛凝声询问。
似见他个头矮小、年纪尚幼,不存在威胁,又有人戏谑回应‘当然、你先交出食物,在脱下棉衣。我们肯定让你离开。’
‘不、你们先让开,我过去的时候在给你们食物和棉衣。我怕你们不讲信誉。’庄猛坚持着自己的底线。
‘信誉!哈哈哈哈、、、还他娘讲信誉!’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,围着庄猛的这群人,笑得前仰后翻癫狂无比。
‘信誉能当饭吃、老子快被你这小杂碎逗死了。一样都住在青羊镇、凭什么老子们没饭吃,而你就能吃好的穿暖的。’有个皮包骨的饥民歇斯底里的怒吼。
‘凭我家人的努力劳作,和辛苦打拼。我家和你们一样都是外来的流民,我们不偷不抢、辛苦劳作。能吃饱穿暖有错吗?'庄猛怒声喝问。
貌似没想到、一个小小孩童、居然能这样理直气壮的回答反驳,这帮饥民、一时间居然被问的哑口无言。
寂静一会,带头的饥民恼羞成怒:‘和这个小杂碎讲什么道理、你问有错吗?我现在就回答你,我们吃不饱、你能吃饱就是错,我们穿不暖、你能穿暖就是错。你这么弱小、同时你又被我们遇到,就是错上加错。’
‘说得对,一起上、弄死这个小杂碎,食物我们要、衣服我们要、你的肉我们也要。’已经有饥民失去了理智,大吼着扑向庄猛,有人带头、其他饥民立刻都变得疯狂,一拥而上。
‘真是强盗逻辑、原来弱小才是原罪。吃人的人、已经不算是人了,我杀了你们是为民除害。是保护自己,我无错。’见道理讲不通、对方不但要食物、还想要自己的命。庄猛内心这样安慰自己。
‘你们又怎么知道,你猛爷是好欺负的。嗯、、、!’愤怒的一声大吼、丢下手中食盒。庄猛决定痛下杀手、催动大成正阳功护身。运转鹰爪功、向着迎面而来的敌人,飞扑而去。
心下有了决定、下手不再留情,发动4000斤巨力。当先两人、被他俯身下探的双爪、直接锁住喉结。一拉一扯一捏、‘喀嚓’两声脆响。直接被抓断了气管、等时了账。
随后侧身、抓住从两侧伸来的手掌,轻轻往前一带、随后用力一捏‘咔嚓’又是两声脆响、立时又有二人被捏断的手腕骨,抱着胳膊惨嚎不止,失去战力。
不等他人反应、庄猛好似化身捕猎猛禽,一粘即走、一击毙命。抓摄拿捏不无锁定要害、一时间血液横飞,惨叫连连、就见有人被扣了眼珠、有人被抓穿头盖骨,有人被扯断脖颈,种种场面惨不忍睹。
说时迟那时快,短短十几吸、场中只剩下庄猛自己原地站立,适应首次杀人后的不适感。堵截他的饥民、全都毙命倒底、无一生还。
对付没有武功在身的普通人、他甚至都没想到开启铁符加持,这就是最近一个月努力修行的成果,有了强大的实力,就有了信心和底气。
被堵截威胁生命、除了一开始的略显慌乱,到轻松反杀前两个恶徒,他就已经冷静下来了,不再激动怯场、甚至开始试验体会自身所学。总结思考对敌经验。
默然半晌、才调节好首杀的心情,做好心理建设。作为一个、前世生活在文明社会的三好青年,他很难适应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。他不愿杀人、他不想打架,不想招惹麻烦。
就和他的祖国一样善良美好。他只想快乐的生活下去。可是他总不能任人宰割、善良的人难道就该死。所以他得学会反击,学会自我保护。
庄猛来回、快速的拎起一具具尸体、抛向无人角落。冷静的处理好现场、然后拎着食盒,来到青羊河边,清洗身上的血渍。处理身上的异味,再用正阳功内劲蒸干衣服。仔细检查没有任何问题,这才踏着厚厚的积雪往家走。
不多时就消失在风雪之中了、没过多久,之前打斗过的现场,就被大雪抚平。一切毫无痕迹、就好似从来没发生过一般。
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,庄猛刚好到了家门口。母亲刘氏和妹妹、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,从猫眼里瞅到儿子庄猛。不待他敲门、就已经开了大门,出来相迎。见他一人独自回来、心下担心,禁不住相问:‘猛儿、你自己独自回来的,没人相送吗?’
‘怎么可能、师兄就在不远处。看着我到家门口,这才回转,天色幽暗,雪下的这么大、你们能看见他才怪,您完全是多虑了、母亲我们回家。’说完不等刘氏接话、插好门栓,抱起妹妹,拉着母亲就往里走。
一番操作自然随意、行云流水、刘氏被打断思路,立刻就忘了重点所在,信了庄猛的鬼话。跟着儿子往里屋走。
见母亲不再追问、庄猛心下松了口气,暗自为自己的机智点赞。回到里屋把带来的药膳、打开让母亲和妹妹分吃。可刘氏说什么也不吃、说是自己练功吃的,她吃了浪费。
还不让苗苗吃、弄得妹妹差点哭鼻子、庄猛见状一阵头大。赶紧给刘氏使个眼色,趁母亲‘不注意’,偷偷给她喂了几口,她这才破涕为笑,悄悄和哥哥击掌。还不忘‘吧唧’一下、在庄猛脸上留下个口水印子。以示奖赏。
其实武馆的药膳味道也就那样,之所以觉得好吃,是因为之前他第一回吃,再后来觉得好吃。是因为修行武功、需要大量高能量食物补充体能。
药膳能量过高、他也不敢多给妹妹喂食,母亲坚持不食、他只能把剩下的打包好、晚上练功用做补充,又陪母亲聊了会天,逗妹妹玩了会。见天色不早了、便起身告别母亲,回自己的房子练功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