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路子暗暗赞叹:宸贵妃真是个妙人啊,这么快就把十三阿哥哄得服服帖帖,还能让皇上也跟着她的节奏走。
小路子瞧着十三阿哥欢欢喜喜地拿着东西离开了。
他立刻像只警觉的兔子般,竖起耳朵,全神贯注地听着殿内的动静。
他心里门儿清,小的走了,还有个老的需要哄呢。
他满心好奇,不知道宸贵妃接下来会怎么哄皇上。
他可得好好学着点,毕竟在这深宫内院,这哄人的本事说不定,哪天就能派上大用场。
养心殿内
乾隆身姿挺拔,他长臂仿若两道矫健的游龙,轻柔地环住了萧云不盈一握的纤腰。
他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头,温热的气息裹挟着丝丝委屈,轻轻喷洒在她耳畔,“云儿,他有糕点,朕没有,他有玩具,朕没有。
你刚刚又答应了他什么东西?朕还是没有。”
那语调,婉转低沉,活脱脱像个眼巴巴望着橱柜里糖果、讨要未遂的孩童,软糯中带着几分执拗。
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高坐金銮殿、君临天下、令群臣噤若寒蝉的威严模样。
萧云只觉腰间一紧,温热的触感透过衣物传递而来。
紧接着,那带着撒娇意味的抱怨声传入耳中,心底泛起一阵无奈,恰似微风吹皱一池春水,却又夹杂着些许好笑。
她暗自思忖,这哪里是那主宰苍生、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,分明是个在挚爱之人面前撒娇耍赖的孩子。
他这委屈巴巴的神态、语气,跟永珩刚才如出一辙。
不愧是亲生父子,血脉相连,连撒娇的模样都能这般相似,直让她看得心软不已,仿佛一颗心都被泡在了温水里,满是柔情。
她微微侧头,试图看清乾隆此刻的表情,只见他剑眉微蹙,眼眸低垂。
萧云轻笑着安抚,声音轻柔得如同簌簌飘落的花瓣,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情,“好了,不委屈了。
刚刚我只是答应教永珩习武,你知道的,他对武艺一向热衷。
我之所以给永珩买糕点还有玩具,是因为我准备,过几日便将他送出宫外,送到外公外婆那。
所以他在我们身边待不了几天了,你就委屈一下好不好?”
乾隆一听,心底瞬间乐开了花。
可面上,却依旧维持着那副委屈至极的表情,眉头轻蹙。
他嘴角下撇,恰似被雨打湿的娇花,不依不饶地嘟囔,“不好,那也要好几天呢?云儿,朕要补偿。”
那故意拖长的尾音,仿佛在强调他的“不满”,又似在向萧云撒娇卖萌,求关注。
萧云瞧着他这副模样,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被他这股子执着弄得无可奈何。
她轻叹一声,妥协道:“行,那你说吧,你要什么?”
乾隆眼眸瞬间亮了起来,仿若黑夜里闪烁的星辰,熠熠生辉,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,“朕要云儿跟朕一起批奏折,然后要一整晚的那种。”
说着,还轻轻晃了晃萧云,似在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,那动作亲昵又自然,如同寻常夫妻间的打情骂俏。
萧云闻言,忍不住调侃,嘴角上扬,眼中满是促狭,仿若一只狡黠的小狐狸,“三天三夜都行,只是你有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?”
她故意戳破乾隆的“小幻想”,话语中带着几分俏皮与挑战。
乾隆被这直白的反问噎了一下,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仿若乌云遮月,转瞬即逝。
他暗自掂量,精力嘛,他自认为还是有的,毕竟正值壮年,龙精虎猛。
可时间……
他每日清晨都要上早朝,朝堂之上,诸多国事亟待处理。
哪能真如自己所愿,和云儿共度三天三夜……
这念头刚一冒头,便被现实狠狠打压下去。
不行,他心底暗暗起誓,既然永珩这般聪慧,定要寻个德高望重之人悉心教导,让他早日成长,接过这治国的重担。
如此一来,他便能早点和云儿享受悠闲自在的二人世界,远离这朝堂纷争,只沉醉在属于他们的柔情蜜意之中。
这般想着,乾隆望向远方的目光中,多了几分坚定与期许,仿若穿透殿宇,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画卷。
如果永珩知道乾隆心中所想的话,恐怕会说上一句。
你可真是我的好皇阿玛,我才三岁你就想,将这重担交在我身上。
别人家的阿玛,都是想尽了办法宠儿子,你这可倒好,想尽办法压榨儿子的价值!
不多时,他们便来到了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龙椅之前。
乾隆微微侧身,轻轻一拉萧云,两人仿若比翼双飞的鸟儿,并肩稳稳坐了上去。
萧云素手如兰,葱白的手指轻轻翻动着奏折,每一页纸张的翻动都似带着灵动的韵律。
萧云将她的将她出宫以后,发生的事情和她的打算都告诉了乾隆。
待她说完,乾隆只简短却坚定地吐出一句,“云儿做决定就好。”
顿了顿,他似又想起什么至关重要之事,微微倾身,靠近萧云,补充道:“云儿若是觉得暗卫武力值不够。
你可以从粘杆处或是血滴子这两个地方调人,他们皆是朕的精锐,可比暗卫实力要强上许多。”
自服下那两味神药后,萧云便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内力仿若春潮涌动,澎湃之势汹涌难挡。
此刻,听闻乾隆此言,她眼眸一亮,满心欢喜且兴致勃勃地放下手中奏折。
她转头望向乾隆,脆生生道:“弘历,我想跟他们比一比。”
乾隆瞧着她这副模样,心中哪能不清楚,云儿这又是起了玩闹的心思。
不过,念及她如今的武力值确实极高,寻常人等恐难是她对手,便也没再阻拦。
反而笑着应和,“当然可以,不过朕要在旁边看着,看看朕的云儿,是怎么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。”
说这话时,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与自豪的光芒,仿若已经看到萧云大展神威的精彩场景。
萧云被他逗乐,嘴角上扬,梨涡浅现,打趣道:“弘历,你就不怕我输了?”